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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執(zhí)念,在現(xiàn)實面前,變得不堪一擊。 而她,也不過是為了求一個結(jié)果。 若陸嘉清仍舊是當(dāng)年的陸嘉清,那段被歲月掩埋的初戀,她也可以重新拾起??墒?,當(dāng)年她喜歡的少年,卻早已變得面目全非。 她喜歡與廖書言相處的感覺,輕松自在,安心舒坦,還有她說不清道不明的她渴盼至今的安全感。 從烏鎮(zhèn)到云南,跟著他,她不用擔(dān)心會迷路,會被人騙。雖然經(jīng)歷了一場磨難,她對他的依賴似乎更大了,會在不經(jīng)意間,有一些超越彼此關(guān)系的言行。 她沒有聽到廖書言的回話,以為是自己聲音太小,他沒聽清,又抬頭重復(fù)了一遍:“廖老師,您讓我想想?!?/br> “嗯?!绷螘匝壑泻?,點了點頭。 這一次,她雖然沒有給出明確的答復(fù),但是,至少沒有直接拒絕他。 他心里高興,臉上卻收斂了許多。 而趙嘉兒卻有些失落了。 她期望他能說些什么,他的反應(yīng)卻太過平淡,她瞬間有一種是她賴上了他的錯覺。 “廖老師,”趙嘉兒再不避著他的目光,豁出去一般,坦然道,“我想好了,從云南回去后,我就相親去。” 廖書言怔了怔,輕問:“和誰相親?” 趙嘉兒埋頭啃著餅干,氣鼓鼓地回了一句:“不知道?!?/br> 廖書言笑著,微微傾身在她耳邊說道:“我也打算回家相親?!?/br> 與她說話時,他從未離得這樣近,趙嘉兒只覺得臉紅脖子粗,不自在地縮了縮脖子,轉(zhuǎn)過身子背對著他。 整個房間里,他在笑,她在躲,兩人之間沒有言語交流,但是,彼此目光相撞,又勝過千言萬語。 這份尷尬無措一直伴隨著趙嘉兒回到了市區(qū)醫(yī)院。 陸嘉清之前的病房已被其他傷患占去,趙嘉兒找了一圈沒找著自己的背包,整個人都沮喪了。 好在病房內(nèi)看護的還是昨日的護士,對趙嘉兒有些印象:“你要找的是不是黑色的背包?你是趙嘉兒小姐?” 趙嘉兒連連點頭:“護士jiejie知道我的背包在哪里?” “先前住在房間里的那位先生出院之前,就讓我保管那個背包,說里面有很貴重的物品,如果趙嘉兒小姐過來拿的話,就交給她。” 趙嘉兒心里一沉,想到陸嘉清,還是感覺心里悶得慌。 在護士值班室取到背包,里面的物品不多不少。她將相機取出,發(fā)現(xiàn)電量不足,又放回了背包里。 廖書言見她情緒有些低落,便道:“吳醫(yī)生的妻子在婦產(chǎn)樓,我得過去看看,你跟我一起過去,還是……” 趙嘉兒苦笑道:“我不認識,就在樓下等吧?!?/br> “醫(yī)院人多,沒有座位,外面還在下雨,你去車里等我,”廖書言將車鑰匙遞到她手中,“我半個小時后去找你?!?/br> 趙嘉兒在車后座上托著腮,看著車窗外被大風(fēng)大雨摧殘的花草,有些興味索然。她對著車窗哈了一口氣,隨手畫了一個愛心,又慢慢地抹去。 沒有手機,她不知道怎樣打發(fā)時間,又拿出相機,換上滿格的電池后,便一張張翻看著沿途拍下來的風(fēng)景。 看到災(zāi)區(qū)的照片,她又開始為池勉擔(dān)憂。 翻到最新的拍攝日期,她赫然發(fā)現(xiàn)相冊里多了一份新錄制的視頻,時間正是昨天晚上她被綁之后。 她迫不及待地從背包里掏出平板電腦,將這一份視頻拷到了電腦里,緊張不安地點開。 除了陸嘉清,她想不到有誰會在那個時候拿她的相機錄制視頻。 最開始幾秒,畫面搖搖晃晃,全是黑影。她聽到挪動桌椅的聲音,接著畫面里有了光,是燭光。陸嘉清的臉在燭光下,依舊如她記憶中的樣子,只是變得蒼白瘦削了許多。 溫暖,陽光,真誠。 趙嘉兒的眼睛一刻也不敢從屏幕上移開,她怕一旦錯開,她再也見不到陸嘉清久違的模樣。 他坐在燭光下,對著鏡頭,仿佛是對著她一樣,笑著講述著:“嘉兒,我是嘉清……首先要向你說聲對不起,害你受苦受驚了。你回來如果看到這段錄像,可能就見不到我了,但是,你千萬別再傻傻地找我了,我……我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說??傊?,三口老師不會丟下你不管,你以后好好跟著他!” 畫面突然變黑,趙嘉兒不由坐直了身子,聽到黑暗中再次傳來陸嘉清的聲音,微微有些哽咽。 “嘉兒,我做過很多壞事,害了很多人,不應(yīng)該還活在這世上,可是……”陸嘉清頓了許久,緩過一口氣,又道,“我在你手機上做了手腳,相信老師會察覺到,不會有事。你看了這段錄像,記得將錄像銷毀,不要再過問我的任何事,忘了陸嘉清這個人,找個人好好過日子……我不希望你的生活有太多波折,所以,也不希望你選擇的人是三口老師,池勉這個人靠得住,你可以跟他……” 又是長久的沉寂。 趙嘉兒的雙目緊緊盯著屏幕,燭光燃起,陸嘉清的臉再次出現(xiàn)在她眼前。 “嘉兒,謝謝你找了我兩年,以后,你得為自己活了?!?/br> 趙嘉兒擦了擦滿臉的淚痕,慢慢合上電腦,心情久久不能平復(fù)。 陸嘉清的本性沒變,只是被命運捉弄了而已。 廖書言撐著傘敲了敲車窗玻璃,趙嘉兒連忙將平板電腦和相機收起,抹干臉上的淚漬,探著身子為他打開了駕駛座的車門。 廖書言收起傘坐進來,向后看了一眼:“怎么總愛坐在后面?” 趙嘉兒笑道:“后面寬敞?!?/br> 她的聲音有些虛,廖書言側(cè)目注視她許久,看著她仍舊泛紅的眼眶,問道:“你哭了?” “沒有啊,”趙嘉兒矢口否認,手足無措,“我就是在車里無聊,把車窗搖下來吹了吹風(fēng),有風(fēng)沙進了眼里?!?/br> 廖書言沒有再追究,啟動車子,平靜地講述著:“你朋友池勉打電話問了問你的情況,我跟他大致說了說,你還要回個電話過去么?” 趙嘉兒有些驚訝:“他知道我被綁的事了?” “他昨晚打你電話打不通,便打了我的電話,”廖書言道,“你們是關(guān)系親密的朋友,我就跟他說了?!?/br> “哪里關(guān)系親密了?”趙嘉兒不服氣地反駁道。 廖書言笑道:“愿意與他睡一間房,關(guān)系不親密?” “什么時候的事?”趙嘉兒更覺得憋屈,據(jù)理力爭,“我什么時候與他睡一間房了?” 很快,她又想到了在烏鎮(zhèn)的第一天。 “廖老師是說在烏鎮(zhèn)的江南民宿?”見廖書言點頭,她撓著頭,為難地笑了笑,“那是特殊情況。而且,我們最后也沒睡在一間房間里啊,反倒是這一路上跟廖老師……” 廖書言聽她聲音漸漸小了下去,情緒高漲了一些,也不再逗她,而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