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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帶著池勉去買了許多零食。 將大包小包的零食交到池勉手中時,趙嘉兒心里有些過意不去,摸著后腦勺,說道:“沒時間吃飯的時候,就吃些墊墊肚子,等你從災(zāi)區(qū)回來,你和你們老大請個假,回宜賓找我,我一定好好招待你!” 池勉很給面子地接了過來,道:“你的心意我收下啦!欠我的一頓飯,我也記下啦!到時候可不許賴賬!” 趙嘉兒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我什么時候賴過賬了?” “有,可惜你忘得干干凈凈了。”池勉笑著聳了聳肩,一個人往前走了幾步。 他回身,見趙嘉兒依舊呆呆地立在原地,喊了一聲:“嘉兒!” 趙嘉兒追上來,認(rèn)真地問道:“我真的在上大學(xué)之前見過你么?” 池勉道:“可能是我記錯了——好了,你送我到高速路口,我搭順風(fēng)車回災(zāi)區(qū),時間也不早了,你早點(diǎn)回酒店,別讓你家廖老師擔(dān)心?!?/br> 趙嘉兒將他推進(jìn)了候在路邊的車后座,自己隨后也鉆了進(jìn)來。 在高速路口看著池勉上了一輛賑災(zāi)車,趙嘉兒才放心地讓司機(jī)驅(qū)車趕回酒店。 在通訊錄里找到“jiejie”的電話,她正要撥出去,一串陌生號碼就打了進(jìn)來。 司機(jī)是廖書言為她安排的,她并不擔(dān)心這個陌生電話會威脅到自己。 接通后,她禮貌地打了一聲招呼:“您好。” “嘉兒jiejie?”沈夢的聲音里含著吃驚,還有一些失落,“廖老師的手機(jī)又在你手上啊?” 自與廖書言有了關(guān)聯(lián)后,再面對沈夢,趙嘉兒似乎做不到如最初見面那樣真誠地對待她了。 頓了頓,她才笑著說道:“我的手機(jī)掉了,暫時用一下廖老師的手機(jī)。你找他有事么?” 沈夢滿腹委屈地哭訴著:“嘉兒jiejie,你別這樣防備著我啊!我雖然真的很喜歡廖老師,也給廖老師造成了一些困擾和麻煩,可是,我也喜歡嘉兒jiejie??!你們既然在一起了,我雖然有些嫉妒,但是,也不會去拆散你們??!” 趙嘉兒撓了撓頭,不知道該怎么接話,只能僵硬地笑道:“聽說你受傷了,要緊么?” “沒事,”沈夢笑道,“因為快要開學(xué)了,我爸勒令我明天回南京,不準(zhǔn)在外亂跑,我就是想問一下廖老師,還會不會繼續(xù)教我們那個班……” “你來云南,我們還沒見過呢!”趙嘉兒斟酌著問道,“你的行程訂好了么?我可以去送送你?!?/br> “明天早上十點(diǎn)。不過,我身邊有兩個跟屁蟲,他們會向我爸打小報告,”沈夢故意壓低了聲音,道,“嘉兒jiejie,我爸不讓我和廖老師見面,所以,你要是過來的話,一個人來送我就行了?!?/br> 趙嘉兒本來就沒有想過讓廖書言去送沈夢。 一則他受了傷,要養(yǎng)傷;二則她本能地不想讓他去送。 沈夢這樣說了,反而讓她狠狠地松了一口氣:“那明天早上見啦!” 與沈夢通話時,她聽到有兩通電話打了進(jìn)來。掛斷電話后,她迫不及待地點(diǎn)開未接來電看了看,果然是“jiejie”的來電。 她回?fù)苓^去,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朋友送走了么?什么時候回來?” 她就知道是廖書言打電話來催她了。 這種感覺有些怪異,卻也令她格外欣慰。 因為,有人在盼著她回去。 “送走了。我已經(jīng)在回酒店的路上了,”趙嘉兒怕兩人間的話被前面的司機(jī)聽到,刻意壓低聲音說著,“回去后,我和您商量一件事?!?/br> “回來再說,”廖書言將手機(jī)放下,開了擴(kuò)音,“昨晚答應(yīng)給你買的鮮橙披薩,你回來就能吃到了?!?/br> 趙嘉兒聽他的聲音有些遠(yuǎn),又聽到瓶瓶罐罐碰撞的聲音,似乎還有倒酒的聲音,不禁有些疑惑:“廖老師,您在做什么?” “你回來就知道了?!?/br> 趙嘉兒見他賣關(guān)子,只能嘟著嘴妥協(xié)道:“好吧。那待會見。” 趙嘉兒下了車,便迫不及待地奔向了電梯。等電梯時,正遇上了廖書眉與向云河,她微笑著問了一聲好,看了看外邊的天色,又問道:“廖jiejie和向老板這個時候要出去???” 向云河對她尷尬地笑了笑,沉默無言。 廖書眉挽著他的胳膊,滿臉笑意地看著趙嘉兒,語氣親厚:“去一趟醫(yī)院。你別管我們了,樓上有個傻小子一直等著你呢!” 趙嘉兒頓時鬧了個大紅臉,一骨碌鉆進(jìn)了電梯。 她想見廖書言的心情,就如同熱戀中的情侶一樣,即使分開了一時半刻,也會格外思念對方。 趙嘉兒在電梯里掰著手指頭,小聲念著:“一,二,三……六,七,我離開了七個多小時,應(yīng)該不算久……可是,廖老師受傷了,會不會有想法?” 她忐忑不安地摁下708房間的門鈴,門打開的那一瞬間,她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廖書言的臉。 她原本還設(shè)想著見到他,便撲到他懷里,向他傾訴自己的思念。可是,真正見了他,她反而什么也做不出來,慢騰騰地進(jìn)了房間。 房間內(nèi)很暗,窗簾緊閉,沒有燈光,只有茶幾上點(diǎn)了一盞盞蠟燭。 燭影重重,給房間里平添了一股浪漫的氣息。 趙嘉兒放下包,看到茶幾上布置的餐點(diǎn),仍有些發(fā)懵:“燭光晚餐?” 廖書言笑著點(diǎn)頭:“先去洗手?!?/br> 趙嘉兒連忙跑去浴室,用涼水拍了拍臉,仍然感覺臉頰發(fā)燙。 她猜不透他做一切的用意,期待又有些不安。 在浴室磨磨蹭蹭了一會兒,她便聽到廖書言在外邊催了一聲:“嘉兒,菜涼了?!?/br> 趙嘉兒捏著裙角坐在廖書言對面,看到高腳杯里的紅酒,許多奇奇怪怪的想法一股腦地冒了出來。 “這是姐夫的主意,”廖書言看出她的不安,為她斟了一杯橙汁,笑道,“不想喝酒,就喝飲料?!?/br> 趙嘉兒接了過來,看到廖書言抿了口紅酒,連忙出聲:“廖老師,您不能喝酒?!?/br> “這是紅酒,喝一點(diǎn)沒事。” 趙嘉兒見他左手不方便切牛排,便將自己盤里切好的牛排送到他的盤里:“您要吃什么,我?guī)湍鷬A?!?/br> 廖書言看著燭光下的趙嘉兒,覺得面前的她有些不真實(shí),仿佛隔了煙火的仙子,寧靜溫婉,單純美好。 他見趙嘉兒總是往他面前送菜,便道:“你別顧著我,自己也吃?!?/br> 趙嘉兒咬一口披薩,又猛地將手邊高腳杯里的紅酒喝了下去,笑道:“我在吃啊?!?/br> 廖書言道:“你喝的是酒。” 趙嘉兒打了一個酒嗝,皺著眉頭嘟囔著:“怪不得那么難喝。” 話雖如此,她卻自己站起來給杯里倒了半杯紅酒,碰了碰廖書言的杯子:“我敬廖老師一杯?!?/br> 廖書言以為她只是平時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