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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讓她不自在。 “廖老師是因為身邊的這位小姐才不想負責么?”沈父哂笑,“會不會到最后,也會將她棄之不顧?” 趙嘉兒腹誹:這人好歹是地方高官,說話怎么總是帶著刺,難聽死了。 她鼓起勇氣出聲反駁道:“廖老師剛才已經(jīng)說得很明白了,沈夢是他的學生,您不能被網(wǎng)上的流言左右,不去相信自己的女兒!” 廖書言抓緊了她的手,看著她漲紅的臉頰,心里暖暖的。 而沈父似乎不愿與她一般計較,笑著對喝茶的老校長說道:“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我?guī)∨然丶?。我給貴校一個月的時間,希望貴校到時候能給我個交代,不然,貴??粗氐倪@位廖老師的前途將會毀于一旦!” 老校長態(tài)度始終平和,笑呵呵地道:“好說好說?!?/br> 他起身將父女倆送出了美術(shù)院,廖書言與趙嘉兒也起身跟了上去。 看到沈夢與沈父坐上私家車離去,老校長才松了一口氣,轉(zhuǎn)身對廖書言與趙嘉兒說道:“你們也回去吧!” “多謝……” 廖書言正要說些感謝的話,老校長已經(jīng)揮手打斷了他:“甭跟我客氣!學校會盡力幫你周旋,你這段時間就別來學校了,自己好好查查這件事吧!” “是?!?/br> 老校長又笑著打量著趙嘉兒,眉目和善,語氣輕快:“當初收到書言的喜糖,我還不相信這小子真找了女朋友……嘿嘿,眼光還不錯,長得水靈靈的,看著乖巧,還護短,挺好!挺好!” 趙嘉兒被老人打趣得俏臉微紅,扯了扯廖書言的袖子。 廖書言會意,牽過她的手,對老校長說道:“今天麻煩您了。事情我會去查,今天您早點回去休息吧!” “你去查!你去查!”老校長似乎是在沈父那兒受了一些氣,氣得發(fā)笑,“自己女兒不檢點,竟還賴在你身上!去查!氣死那塊頑固不化的臭石頭!” 廖書言笑著與老校長告別。 夜晚的校園,林蔭道上,路燈的光芒昏黃溫暖,一盞連著一盞,向那無知的黑暗盡頭延伸著。 趙嘉兒挽著廖書言的胳膊,與他慢慢走在寂靜無人的梧桐道上,心情平和。 生活中,總有麻煩找上門。 但是,她相信,只要有廖書言在,一切都會迎刃而解。 她現(xiàn)在有些后悔當初應(yīng)了沈夢的要求,讓廖書眉終止了調(diào)查真相的進程。 在暖暖的燈光下,趙嘉兒仰頭看著廖書言被燈光暈得發(fā)黃的側(cè)臉,突然松開手,轉(zhuǎn)到他面前,背著手,望著他:“言言,對不起!” 廖書言有些奇怪:“為什么道歉?” 趙嘉兒微微垂下頭,底氣不足地道:“若不是我當初讓廖jiejie停止調(diào)查,事情也不會演變到這一步?!?/br> “和真相無關(guān),”廖書言道,“受害人不是沈夢,也會是別人……看來,有人總是不想讓我好過呀!” 趙嘉兒向后退著,一邊退一邊問:“誰啊?難道還是在云南的那伙毒販?” “不,是利用毒販的幕后人,”廖書言見她要撞到身后的樹上,忙一把扯過她的手臂,將她攬在了懷里,低頭看著她,“他又找到了新的可以cao縱的人?!?/br> 趙嘉兒擰眉:“是您曾經(jīng)和我說過的江眠?” 廖書言點頭,手指輕撫著她的眉眼,忽然低頭緊盯著她,笑問:“嘉兒,我失業(yè)了,怎么辦???” 趙嘉兒笑道:“嘉言正缺人,廖老師來幫我啊!” 廖書言故意逗她:“可我只會教學生畫畫。” 趙嘉兒苦惱地撓著頭,不一會兒,又展顏笑道:“沒關(guān)系,我可以賺錢養(yǎng)言言。” 廖書言有些意外她會說出這樣的話,心里感動,但聽著總有些不對勁:“我是男人,該是我來賺錢養(yǎng)你,還有我們的小孩?!?/br> 趙嘉兒臉頰微紅,笑著鉆進了他的懷里,囁嚅著:“我們一起養(yǎng)家養(yǎng)小孩。” “好?!绷螘杂H她的發(fā)頂,笑著應(yīng)了一聲。 經(jīng)歷了煩心苦悶之事,此時的靜謐溫馨時刻,十分難得。 燈光下,梧桐樹旁,兩人相擁親吻,夜色格外美麗。 遠處,有人將這一幕拍進了手機里,轉(zhuǎn)身便發(fā)了出去。 第50章 第17章 局中謀(3) 師生一夜情后續(xù):世風日下,老師與新歡校園幽會! 一夜之間,這則帖子便在各大新聞網(wǎng)站和論壇流傳開了,文中附有一組照片。 趙嘉兒將照片點開、放大,正是她與廖書言在學校的梧桐道上相擁親吻的一組照片。 她將手機遞給坐在沙發(fā)上的廖書言,氣鼓鼓地道:“廖老師,我們被跟蹤了!” 廖書言從網(wǎng)上看到了這篇帖子,已經(jīng)讓廖書眉著手去查了。 他不在乎網(wǎng)上如何謾罵詆毀他,但是,卻容忍不了那些臟水潑到趙嘉兒身上。 他拉著趙嘉兒在身邊坐下,將她散落的頭發(fā)別到耳后,親了親她的耳朵,低聲道:“這幾天不要去上網(wǎng),也不要去嘉言了,我們提前搬到云水禪心去住?!?/br> 趙嘉兒悶悶地點頭,皺著眉頭問道:“真的是江眠要和您過不去么?” “昨晚,jiejie接到了他的電話,他親口道出了自己的計劃,”廖書言嘆息一聲,“他回來,是為了報復(fù)廖家?!?/br> 趙嘉兒只知道江眠與廖書眉曾經(jīng)是情侶,只是后來被硬生生拆散了。如果他是因為此事而對廖家有了怨恨,她就有些想不通,他為何想要毀掉廖書言。 畢竟,這一切,都與廖書言無關(guān)?。?/br> 趙嘉兒想不明白,只能問著廖書言:“可是這一切都與您無關(guān),他為什么要跟您過不去呢?難道僅僅因為您是廖家的人?” 廖書言也想不通其中的恩怨糾葛。 按理說,他與江眠也只見過幾面。因為母親極力反對廖書眉與江眠來往,他其實并不怎么受江眠待見,不過是看在了廖書眉的面子上,才會對他有些笑臉。 云南的經(jīng)歷,與多年前提心吊膽的日子有些相似。 無論是江眠,還是從前的那些人,都想置他于死地。 然而,那個時候的江眠,不可能會害他。 即使是在母親多次出言羞辱過他之后,他依舊表現(xiàn)得謙遜有禮,從不會當面頂撞母親。 后來,江眠卻像變了一個人,主動提出與廖書眉斷絕來往,對她的態(tài)度冷淡又仇恨,口口聲聲聲稱是廖家害死他的父母,離開前,發(fā)下一句誓言。 “我江眠今日在此發(fā)誓,你們廖家加諸在我身上的一切,待他日重歸,必將數(shù)倍奉還!” 那段時日,廖書眉深陷情傷里,無心管理父親在國內(nèi)的產(chǎn)業(yè),廖家一度陷入了四面楚歌的境地。 母親早逝,家族產(chǎn)業(yè)面臨破產(chǎn),在舉步維艱之下,廖書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