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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一起?!?/br> 那一通無意識撥出去的電話,因?yàn)樽砭频木壒?,趙嘉兒壓根沒有印象。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在電話里說了這樣的話。 正是她內(nèi)心深處想說的話。 但是…… 她心虛地狡辯著:“那是……我醉了,不能當(dāng)真。” 廖書言扶起她低垂的頭,讓她的臉面對著他,啞著嗓子說道:“看著我說?!?/br> 第67章 第2章 酒中言(2) 趙嘉兒眼神飄忽,始終不肯正視廖書言的眼睛。 他的手順著她的臉頰,緩緩摸到了她的耳根,手指輕輕撫弄著她耳際柔軟烏黑的短發(fā)。 趙嘉兒猶如受驚的鳥兒一般,想要跳開,偏偏雙人沙發(fā)空間有限,他擠過來坐著,又緊緊抓著她的手。她逃不開,只能縮著肩膀,向旁偏了偏腦袋。 “你留長發(fā)好看一些?!绷螘远⒅凉q紅的臉頰,微微笑著說道。 趙嘉兒驀地抬頭,眼里有絲惱意,委屈又埋怨地看著他。 看到他嘴邊緩緩綻開的笑容,她猛然意識到自己又變成了那個愛在他面前撒嬌的小女孩。 這種感覺令她慌亂無措,急急地起身,端起茶幾上的一杯溫水猛灌了幾口。 放下茶杯,她筆直地站立著,背對著廖書言快速說道:“廖老師,抽個時(shí)間,我們?nèi)ッ裾洲k理離婚手續(xù)吧!” 她聽腳步聲在她身后停住,不敢回頭去看,眼角余光瞟到他拿起了茶幾上的茶杯。 正是她剛才喝過的杯子。 是她用來招待廖書言的杯子。 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 她怎么就改不了與他在一起的習(xí)慣,想也沒想就用他喝過的杯子解渴壓驚? 趙嘉兒此時(shí)心亂如麻,很想當(dāng)個縮頭烏龜縮回到殼里,不再面對沉默不語的廖書言。 只要他不點(diǎn)頭,她就無法結(jié)束兩人的那段關(guān)系。 她微微側(cè)過身子,用眼角余光偷偷瞟著他。 他正慢條斯理地喝著茶,見她朝他看來,他微微彎腰放下手中的茶杯,順勢拽住了她的一只胳膊,從身后抱住了她。 “嘉兒,不要這么殘忍,好歹……”廖書言貼著她的耳朵,央求道,“好歹讓我陪你這幾年。而且,現(xiàn)在醫(yī)學(xué)這么發(fā)達(dá),只要有匹配的心臟,總還有希望,不要輕易放棄,好么?” “不……”趙嘉兒咬著唇,拼命搖頭,聲音已然哽咽,“不要……我都聽見了,您是打算拿自己的心臟和我換,我不要……” “那是最壞的打算,”廖書言扳過她的身子,額頭輕輕抵著她的額頭,安撫道,“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國內(nèi)外知名的心臟科醫(yī)生和醫(yī)院,只要有匹配的心臟,你就會好起來。” 趙嘉兒知道這樣的幾率十分渺小,依舊搖頭抗拒著。 她只要想到廖書言也許會因?yàn)樗?,便再也無法心安理得地待在他身邊。 離開,是最好的選擇。 因?yàn)?,她想要他好好地活著,快樂健康地活著?/br> 她相信,往后的日子,總有一個女孩會出現(xiàn)在他的生命里,比她更愛他。 而他,也會慢慢地遺忘她。 “今天很晚了,我送你回去,以后再談?!绷螘圆蝗炭此奁錅I,妥協(xié)似的嘆了一口氣。 趙嘉兒如釋重負(fù)地吐出一口氣,渾身都松弛了下來。 雨依然在下,趙嘉兒硬著頭皮上了車,途中,與廖書言沒有任何言語交流。 她的心思復(fù)雜難言,看著雨夜里熟悉又陌生的街景,突然意識到不對勁:“廖老師是不是走錯路了?我住的地方不在這個方向?!?/br> 廖書言目不斜視地回了一句:“這是回和平公寓的方向?!?/br> 趙嘉兒知道他開車的方向,只是變相地提醒著他:她不想回和平公寓。 然而,他煞有介事的態(tài)度,讓她只能選擇閉口不言。 畢竟,方向盤不在她手里,她只能認(rèn)命。 這一趟,也正好可以將遺留在公寓里的行李搬出來。 趙嘉兒心里打著如意算盤,可進(jìn)了久違的公寓,她反而哭得稀里嘩啦的。 書房里睡了人,廖書言怕趙嘉兒的哭聲驚醒房間里的人,忙將她抱進(jìn)了臥室里。 關(guān)上門,他便在黑暗里親吻她抽抽噎噎的嘴唇,啞聲問她:“回來了,還舍得走么?” 趙嘉兒的背抵在門板上,有些疼,一抽一抽地尤其可憐。 她回答不出話來,廖書言又湊到她唇邊,淺淺地吻著她。 趙嘉兒覺得胸口的氣順暢了許多,喘過一口氣,偏頭躲開廖書言的嘴,又氣又惱:“說好送我回去的,騙子!” 廖書言道:“這里就是你該回來的地方——嘉兒,我給你聽一段錄音?!?/br> 房間的燈突然亮了,趙嘉兒微微有些不適,隨著廖書言的指引坐在床邊之際,她的左耳便被塞進(jìn)了一只耳塞。 錄音里,是她的聲音,帶著醉意的聲音。 這段錄音,正是她醉酒后沒有印象的那通電話。 將近兩個小時(shí)的通話,從頭到尾都是她在說話。 那些話,直白得讓她害臊不已。 她說,她愛他,想他,想和他永永遠(yuǎn)遠(yuǎn)在一起。 說到最后,她便開始哭,斷斷續(xù)續(xù)地重復(fù)著同樣的話。 而廖書言,一直都在默默聽著,偶爾應(yīng)和的幾句話,讓她淚流滿面。 “想回來么?” “想,很想很想。” “我去接你。” “好?!?/br> 趙嘉兒快進(jìn)著聽完了錄音,臉頰如同火燒,雙腳不安地蹭著地板,硬著頭皮問了一句:“是我讓您去接我的?” 廖書言從她手里接過錄音,鄭重其事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嘉兒,別再說那些傷己傷彼的話,也不要輕易放棄?!?/br> 趙嘉兒垂著腦袋,沒有應(yīng)聲。 廖書言拍了拍她的肩,道:“先睡吧?!?/br> 趙嘉兒悶悶地應(yīng)了一聲,在廖書言出去后,一直保持著同樣的坐姿坐著。 廖書言洗完澡回到房間,見她像木樁一樣,走過去坐下:“我們分開很久了,開心一些,好不好?” 趙嘉兒掀起眼皮瞅著他,動了動嘴唇,許久才問了一句:“隔壁房間睡著誰呀?” “父親在國外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弟弟,”廖書言道,“父親想讓他留在國內(nèi),便讓我?guī)貋硎煜な煜鴥?nèi)的環(huán)境……明天介紹你們認(rèn)識?!?/br> 趙嘉兒十分詫異:“什么時(shí)候的事?。课疑匣厝ヒ娏伟职?,也沒聽說您和廖jiejie有了一個弟弟呀!” “在國外,父親的生活起居一直都是莫先生和雇請的Lina阿姨負(fù)責(zé),Lina阿姨年輕美麗又熱情善良,父親常年一個人,在Lina阿姨無微不至的照顧下,兩個人生了情,并有了孩子,父親就想給她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