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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問道:“書言怎么樣了?” “還沒醒,不過,體溫正常了……”趙嘉兒垂著眼簾低低地說道,又指了指江眠,“他呢?” 方雅苦笑:“背部大面積燒傷。我已經(jīng)向上面請示過了,等他養(yǎng)好了傷,就帶他回警局。” 對江眠,趙嘉兒并沒有太多的喜惡。只是,自從知道了他與廖書言之間存在千絲萬縷的關系后,她再面對他,心里始終怪怪的。 她瞅一眼方雅,見她調(diào)試著輸液瓶的滴管,小聲問道:“他真的是廖老師的哥哥?” 方雅聳了聳肩,茫然一笑:“書眉jiejie當時是這么說的,不像是假的。我家里雖然和廖家有些交情,我也算是和書言一塊兒長大的,但還真不知道有這樣的事?!?/br> 趙嘉兒心中苦悶,見方雅眉宇間有了疲憊之色,便道:“我去看看廖jiejie,先不打擾你了?!?/br> 廖書眉已經(jīng)睡下,趙嘉兒也不便打擾,離開前,向云河又將從外邊買來的宵夜分了一份給她:“你白天就沒怎么吃東西,晚上照顧病人會很辛苦,多少吃一些墊墊?!?/br> 趙嘉兒笑著接了過來,又懇求道:“江眠不知道什么時候醒過來,所以,這幾天,還是得麻煩你幫忙打探打探吳主任父親的下落?!?/br> 向云河道:“你放心,我已經(jīng)安排人去找了?!?/br> 趙嘉兒回到病房,病床上空無一人,她頓時慌了神。 床上的余溫還在,廖書言顯然沒有離開多久。 她真后悔將他一個人留在了病房里。 趙嘉兒將宵夜擱在桌上,赫然發(fā)現(xiàn)桌上留了一張醫(yī)院專用的標簽紙,紙上寫著: 我出去透透氣。 字跡正是她所熟悉的,是廖書言的字。 他醒了? 趙嘉兒心口一緊一松,卻又十分擔憂他目前的身體狀況。 夜晚,整棟樓都靜悄悄的,狹窄的過道里也充盈著nongnong的藥水味,讓她十分不適地皺了皺眉頭。 趙嘉兒將這一層樓的各個角落都找了一遍,也沒找到廖書言的蹤跡。折回來經(jīng)過樓道口時,赫然發(fā)現(xiàn)之前緊閉的門微微開了一道縫,她在門前停留了一會兒,便推開門走了進去。 樓梯口的燈光十分昏暗,爬了兩層,后面樓層的感應燈甚至壞了,她只能摸著黑一路爬到了頂樓,天臺的門果然沒有鎖上。 她打開厚重的門板,跨過門檻,果然見到了坐在天臺邊緣的廖書言。 在這遠離市區(qū)的小縣城里,夜空低垂,星光燦爛,一彎明月仿佛觸手可及。 而沐浴在星輝下的人,卻孤獨憂傷。 趙嘉兒一步步慢慢走過去,在他微微偏頭看向她時,她觸到他眼里深沉如星辰的目光,突然覺得心口隱隱作疼。 “言言……”趙嘉兒的聲音微微哽咽,輕聲道,“地上涼,風也大,我們回屋里去,好不好?” 廖書言依然靜靜地望著她,目光平靜。 良久,他才在她帶著懇求的目光下,順從地點了一下頭。 也許是在上面吹了風的緣故,趙嘉兒伸手扶住他的那一刻,一股涼颼颼的冷意直鉆心尖,讓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回到病房,趙嘉兒扶著廖書言躺回到病床上,又拆開還有熱氣的宵夜,正是一大碗熱氣騰騰的配有西紅柿、小白菜、胡蘿卜和玉米的蔬菜湯。 這樣的食物,正適合廖書言這樣的病人來食用。 趙嘉兒盛了一小碗蔬菜湯,坐到床沿,舀了一塊胡蘿卜送到廖書言嘴邊:“言言剛醒來不久,喝點熱湯暖暖胃、填填肚子?!?/br> 廖書言一聲不響地吃下她喂到嘴邊的胡蘿卜,便聽到她問了一句:“味道怎么樣?” 他依然只是看著她,緩緩點頭。 一大碗蔬菜湯,兩個人幾乎喝得見了底,趙嘉兒將殘局收拾完畢,又從包里取出漱口水讓廖書言漱了漱口,不厭其煩地問著:“身上有沒有哪里疼?或者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廖書言搖頭。 趙嘉兒心里有些苦悶。她很想聽他說說話,他卻似乎不想與任何人交流。 這個時候,她不能耍脾氣,只能耐著性子守著他、陪著他,慢慢開解他。 替他掖好被角,她正要撤開手去,廖書言突然從被子里探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喚了一聲:“嘉兒?!?/br> 聲音又啞又澀。 這一聲低啞暗沉的叫喚似轟開了她心口的閘門,所有情緒一股腦地涌了出來,最后全化成淚水,一滴一滴滾落。 屋外的風是冷的,她的淚卻是guntang的。 在他面前,她本就不是一個善于隱藏情緒的人,憋了這么久,一聲聲抽泣漸漸變成斷斷續(xù)續(xù)的哭泣。 最后,她猛地趴在他胸口,埋著頭哭得傷心:“我以為言言以后都不和我說話了!言言不要不理我,有什么事,我們可以一起面對一起解決??!” 廖書言將她的臉捧起,用雙手拇指輕輕揩著她臉上的淚漬,眼里的光染了一絲溫柔欣慰的笑。 趙嘉兒順勢爬上床,攀上他的肩,將頭輕輕擱在他的肩頭:“我們出來了這幾天,New每天都纏著mama和林嬸問我們什么時候回去呢!所以啊,言言要快點好起來!” 廖書言抬手輕撫著她柔軟烏黑的短發(fā),目光悠遠深邃,許久,他才低低地說了一句:“謝謝你,嘉兒?!?/br> 趙嘉兒從他肩上抬起臉,嘟著嘴看著他,故作不滿地道:“言言太見外了!我們是夫妻,本來就該同甘共苦?。 ?/br> 廖書言不由緊緊地抱住了她,目光幽沉:“嘉兒,這世上,我只有你一個親人了。我不相信……不相信母親是江眠口中的那個人……” 她先前一直以為廖書言難以接受突如其來的身份,聽了他這番話,她隱隱約約明白了。 他耿耿于懷的,不是上一輩之間的事,而是難以接受一直以來愛戴有加的母親的形象毀于一旦。 地下室里的談話,她從廖書眉嘴里得知了一些,也耿耿于懷了很久。 正如廖書言堅信母親的為人一樣,她也不會相信是廖mama勾引了江眠的父親。 “我也不相信!”趙嘉兒篤定地道,“我雖然沒見過廖mama,但是,也不會相信江眠的一家之言!” 她想到林嬸,突然目光大亮:“對了,廖mama生前不是都有林嬸陪著么?我們可以回去問問林嬸,還有廖jiejie也一定知道當年發(fā)生了什么事……言言不要被江眠的話所左右,不要一個人胡思亂想,也不要灰心喪氣!” 廖書言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 重新將她的小小身子抱進臂彎里,他突然問道:“救我的……是嘉清?” “嗯……”趙嘉兒如實說道,“我們能找到江眠的藏身之地,也多虧了嘉清從中幫忙,也是他第一個發(fā)現(xiàn)江眠可能要縱火。” 說著,趙嘉兒便從羽絨服的口袋里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