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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傷口。 陶遲看見姜郁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件衣服,遞到他面前。 “回家?!?/br> 陶遲乖巧的接過衣服,穿上。 從手術(shù)臺上下來,看了眼已經(jīng)成了一團(tuán)爛泥的醫(yī)生的軀體,眼里嫌惡一閃而過。 忍住胸口泛濫的戾氣,陶遲斂眸看向姜郁的頭發(fā)。 “你的頭發(fā)……” 姜郁清泠泠的眸子平淡至極,一點(diǎn)波動都沒有。 “好看嗎?” “……好看?!?/br> “那就回家給你看個夠。” “……” 陶遲跟在姜郁身后往外走。 還沒走兩步,垂在身側(cè)的手腕上一陣酥麻。 陶遲低下頭看去。 一條小指粗細(xì)的小黑蛇,正盤在他的手腕上,揚(yáng)起腦袋沖他吐著猩紅的蛇信子。 陶遲瞳孔微微顫動。 似乎是注意到身后的動靜,姜郁停下步子,扭過身去看陶遲。 目光一路向下,看向小黑蛇時,陶遲明顯感覺到小黑蛇的身子顫了顫。 “怎么了?” 姜郁沒有回答,三兩步走到陶遲跟前。 一巴掌把小黑蛇從陶遲的手腕上拍了下去,飛出了老遠(yuǎn)。 最后啪嘰一聲撞在了墻上。 又一路順著不是很光滑的墻壁滑了下去。 “自己反省?!笨戳搜厶稍诘厣涎b死的小黑蛇,姜郁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小黑蛇尖細(xì)的尾巴翹了翹。 本神龍選擇繼續(xù)裝死。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裝死。 它選擇后者。 它差點(diǎn)讓男主人死翹翹,主人一定會弄死它的! 主人能不能看在本神龍是六界唯一的神龍小可愛,放過本神龍? 但是那冷冰冰的眼神投射到自己身上,小黑龍覺得不大可能。 嚶。 害怕。 然而,主人只丟下了一句話,就跟男主人離開了。 主人這是……拋棄本神龍了?! 不可置信.jpg。 - 縱使陶遲心底有很多話想問,但是觸及到姜郁精致的側(cè)臉,又咽了下去。 他不清楚先前發(fā)生了什么。 他只記得在回來的路上,突然眼前一黑。 然后就失去了意識。 再睜開眼的時候,就見到姜郁殺人的那一幕。 還有,姜郁的頭發(fā)……為什么變白了? 看到這白色,陶遲覺得和自己有很大的關(guān)系。 心臟像是有一只無形的大手捏住了。 刺痛。 回到家后,姜郁就搬了把椅子,在客廳坐下。 招呼著陶遲過來。 指了指桌上的剪刀,“幫我把頭發(fā)剪短?!?/br> 要是姜郁披著一頭白發(fā)出去,會被人當(dāng)成神經(jīng)病的。 第622章 重生八零(49) 陶遲愣怔了下,去洗手間把手洗干凈,拿起了剪刀。 透過姜郁手里的鏡子看了眼姜郁。 “要剪到哪里?” 姜郁在脖子那里比劃了一下,“這里?!?/br> 陶遲抬手把姜郁扎頭發(fā)的皮筋取下來,白色的發(fā)頓時披散開來。 和初見時的枯黃毛躁不同,現(xiàn)在姜郁的發(fā)質(zhì)很好。 陶遲抿了下唇,挑起一縷頭發(fā),cao起剪刀。 “這里?” 姜郁點(diǎn)頭。 陶遲指尖摁在姜郁頭頂,讓姜郁不要亂動。 “我剪了。” “……哦?!?/br> 很快,姜郁原本中長的頭發(fā)被剪短。 只剩下齊耳長度。 好在姜郁長得好看,顏值抗打。 即使是假小子的發(fā)型,在姜郁的腦袋上,愣是多了幾分乖張肆意。 陶遲用毛巾把姜郁后背上的短碎發(fā)擦去,淺淺的勾了下唇。 “很漂亮。” 姜郁抬高鏡子,仔細(xì)打量了一下鏡子里的人。 唔,大白真是心靈手巧。 也虧得老子人美。 陶遲把剪刀放在桌上,就聽到姜郁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你是重生之人?” 陶遲瞳孔微縮,耳畔嗡嗡作響。 動作僵硬的低頭去看姜郁。 “你怎么知道的?”音調(diào)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音。 姜郁手指摸了摸耳垂,輕聲說,“我就知道?!?/br> 她才不會說是之前在治愈陶遲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 姜郁手指后移,有些懊惱的扯了扯短發(fā)。 白色的。 丑不拉幾的。 早知道就直接剃光頭了。 【……】 陶遲喉結(jié)滾動,唇瓣張了張,半晌,“嗯?!?/br> 姜郁鼓了股腮幫子,覺得自己被欺騙了。 虧得老子還辛辛苦苦為大白想著怎么對付大白那渣爹渣娘! 陶遲微涼的指尖輕碰了下姜郁的側(cè)臉,“你會不要我嗎?” 姜郁沒有應(yīng)聲,還沉浸在被欺騙了的暴躁中。 在陶遲眼底的失望快要溢出來的時候,姜郁才慢吞吞的出聲。 “不會?!?/br> 陶遲眼底光芒乍現(xiàn),像是灑下了一片星空。 “郁寶?!币呀?jīng)長成了男人模樣,能夠獨(dú)當(dāng)風(fēng)雨的少年啞聲念道。 姜郁抬眸看他。 陶遲唇瓣勾起,冰冷的臉部輪廓霎時柔和了下來,“最喜歡你了?!?/br> 姜郁腦袋微微后仰,大白這又是什么毛?。?/br> 老子不就是問了句話? 唉,男人的都這么唧唧歪歪的嗎? - 姜郁剪短頭發(fā)的第三天。 一直找不到妻兒的陶父,終于打電話給了陶遲。 一上來,就是怒氣沖沖的質(zhì)問,“你把你媽和你弟弟弄哪去了?” 陶遲手里把玩著朋友從國外帶回來的建筑模型,語氣平淡,“父親你都不知道了,我怎么知道?” 聽到疏離至極的稱呼和語氣,電話那邊的陶父愣了下。 “你這什么語氣?我是你爸!” 以往那些虛假的,偽裝出來的父子親情,瞬間撕裂開來。 陶父暴露出自己原本張牙舞爪的模樣。 憤怒的,冷漠的聲音通過電話線,一路傳進(jìn)陶遲的耳朵里。 陶遲面不改色。 雖然姜郁之前沒有告訴他那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是他的親生母親和同父同母的弟弟想要害他,這是不爭的事實(shí)。 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