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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淺淺的笑意。 - 學(xué)院主任也沒想到顏夏月會出現(xiàn)心臟驟停的突發(fā)狀況,他記得顏夏月身體素質(zhì)很好的,去年還參加了馬拉松,但得知了這個情況之后還是連忙聯(lián)系了顏夏月的父母。 顏父顏母趕到的時候,急救室的燈恰好滅了,沒一會兒醫(yī)生走了出來。 “醫(yī)生怎么樣了,我女兒有沒有事???”顏母連忙上前詢問。 “病人已經(jīng)脫離危險,現(xiàn)在已經(jīng)送進了病房,過兩個小時你們可以進去看看她?!?/br> “謝謝醫(yī)生!”顏母連忙拉著顏父和學(xué)院主任一起往病房趕過去。 顏夏月也沒想到她會重生。 在譚游囚禁她,她設(shè)法把譚游送進監(jiān)獄后,雖然她也遇到了合適的人結(jié)了婚,但是譚游留給她的陰影一直沒有消除。 丈夫察覺到她的疏離,也開始對她冷淡了起來,后來開始夜不歸宿。 顏夏月痛苦的活到了45歲,最后因為精神疾病郁郁而終。 原本以為一切都結(jié)束了,卻沒想到上天給了她重來一次的機會。 裴妁還沒有被譚游折磨而死,譚游還沒有囚禁她。 一切都還來得及。 這一次,她要和裴妁在一起。 第1226章 大佬寵我(12) 譚游聽到顏夏月進醫(yī)院的消息,也放下手里的工作趕來了醫(yī)院。 “叔叔阿姨好。”譚游把手里的果籃放到桌上,跟顏父顏母打招呼。 顏父對譚游一向映象很好,也笑著跟譚游打招呼,“小游來啦,快坐?!?/br> 譚游沒坐下,走到病床邊,神情柔和的詢問顏夏月,“月月,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了?還有哪里不舒服的嗎?” 顏夏月在看到譚游走進門的那一刻,渾身就僵硬的厲害,要不是現(xiàn)在條件不允許,她會立刻拔腿就跑。 譚游這個男人太可怕了,她永遠都不想見到他! 見顏夏月閉著眼不理人,譚游也不計較,女孩子嘛,都是有點小性子的,更別說月月現(xiàn)在身體還不舒服,“我有朋友是這方面的專家,明天我請他來給你看看,這種情況可不能耽擱?!?/br> 顏夏月放在被子底下的手緊緊的捏著,身子不可控制的輕輕顫抖著。 “不用?!边@兩個字幾近于是從顏夏月的喉嚨里擠出來的。 譚游眼神微閃了下,她為什么在發(fā)抖? 看來她是發(fā)覺他對她的感情了,所以很激動? 她是不是準備放棄追求那個裴妁,要和他在一起了? 譚游這么想著,內(nèi)心不免激動,臉上的神情更加溫柔的幾分。 半小時之后,譚游依舊和顏父侃侃而談,顏夏月實在堅持不下去了,她根本不想和譚游這個惡魔待在同一個空間內(nèi)。 顏母注意到了顏夏月臉上的疲色,開口道,“月月是不是困了,困了就休息一會兒。” 譚游聽到這話,連忙站起來告辭,“既然月月累了,我就先走了,明天再來看望月月?!?/br> 顏父越發(fā)對譚游滿意,但是又想到譚家和姜家的婚約,原本臉上的笑意淡去了幾分,“今天還難為你抽空過來,等月月出院后我?guī)プT家做客。” 譚游有些驚喜,和姜家的婚約明天估計就能作廢,這樣他就可以毫無后顧之憂的跟月月在一起了。 他要把她娶回家,藏在家里,不讓別人看到。 譚游走了之后,顏父顏母過了一會兒也出去了。 病房里很安靜,顏夏月睜開眼,眼底是一片猩紅。 譚游這個魔鬼,為什么還是不放過她? 她重來一次是為了和裴妁在一起的,不是為了和譚游繼續(xù)糾纏下去的。 - 裴妁新書上市后的反響很好,還上了微博熱搜,雖然是二十幾的位置,但也算是成功了。 姜郁為了給裴妁撐場子,特意給公司的員工每人發(fā)了一本。 并且要求每個人都在裴妁的微博賬號下面留言恭賀。 姜郁點開裴妁的微博看了下,微博名是很直截了當?shù)摹芭徨倍?,總共也沒幾條微博,大多是新書宣傳之類。 最新的一條是昨天的新書發(fā)布會上拍的照片。 裴妁穿了件黑色連帽衛(wèi)衣、牛仔褲,冷冷淡淡,又干凈至極。 捏著簽名筆的手指細長,骨節(jié)分明,依稀可見青色的脈絡(luò),內(nèi)里有血液緩緩流動著。 姜郁長摁屏幕,點了保存。 然后退出微博,將這張圖片設(shè)置為手機壁紙。 第1227章 大佬寵我(13) 裴妁平時都是住在學(xué)校宿舍的,從圖書館回來就看到桌上擺著一個保溫杯。 隔壁的室友跟他擠眉弄眼,神情曖昧,“這是顏系花給你送來的,我可是聽說了,她剛從醫(yī)院回來就給你送吃的了?!?/br> “怎么樣,大學(xué)霸,有沒有被感動到,然后想要以身相許?” 裴妁神色淡淡,把書包掛到墻上,拿起保溫杯放到隔壁室友的桌上,“你想吃你就吃吧,吃完了直接還給她?!?/br> 室友一陣唏噓,這還真是不為美色所動啊。 “顏系花去醫(yī)院的那天和你在一塊兒的女的是誰啊,看著眼生,你們家親戚?”室友一邊唆著面,問裴妁。 裴妁cao控鼠標的動作一頓,親戚? 為什么所有人都覺得他們是親戚呢? 長得也不像。 “不是親戚?!?/br> 室友頓時哦了一聲,抑揚頓挫的,“那就是紅顏知己了,我還以為你真是棵鐵樹呢,沒想到還背著我們偷偷開花了?!?/br> 裴妁蹙了眉頭,張嘴就想要解釋,卻見室友已經(jīng)捧著保溫杯去了陽臺上繼續(xù)唆面了,也只能作罷。 忽然想到那天姜郁說的“回家”,裴妁眸光微動。 拿出手機,解鎖,打開微信。 在好友里面找了一圈,發(fā)現(xiàn)沒有姜郁的微信,頓時表情有些微妙。 同在屋檐下住了這么長時間,他和她之前是真的不熟悉。 姜郁冷冰冰的,不容易讓人親近。 而他也因為住在姜家這么長時間,有點寄人籬下的感覺,就很少回去,兩人基本上沒有交集。 即使是姜叔還在的時候也是不怎么交流的。 在通訊錄里找了一遍,只找到了管家的。 裴妁指尖在屏幕上方停頓了兩秒鐘,給管家發(fā)了條信息。 沒一會兒就來了回信。 裴妁一番cao作,然后將手機反扣在桌面上,開始著手準備論文。 寫論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