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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回去!我確定!確定!”胡希佑雙手向上指如鷹爪:“你特么連為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都不知道吧啊啊?。 ?/br>王瑟心疼地把桌子拍得啪啪響:“我知道!我真知道!”胡希佑驟然冷靜下來,幽幽地看著他:“你知道個屁?!?/br>“我……其實……是七仙女的后人?!蓖跎粗樕t白交替、神色殺氣與絕望交織的胡希佑,“我知道這很玄幻……”“就你這長相是七仙女后人?!別特么逗了!”04此魚非魔法少魚王瑟說佑兒你這出口傷人的毛病真得改改:“我的顏值被凡人基因中和了,我媽就喜歡長相粗獷的男人我有什么辦法?!?/br>“那你倒是遺傳點你媽啊?!焙S颖凰@么一打岔,雖然停止崩潰卻也徹底放棄解決問題的念想了,托著額頭有氣無力地在王瑟的思路里隨波逐流,“我調用了一下我的知識儲備,你是七仙女的后人,那不就是那個人渣董永的后人?偷女生衣服要挾人家委身的?!?/br>“……那是牛郎?!?/br>“屁,我記得是董永?!?/br>“董永是因為特別孝順感動了七仙女然后人家下凡偏要嫁給他!”王瑟這下體會到胡希佑被誤認為是人渣的心情了,拍著寶寶椅為自己祖上正名,“后來王母震怒把她抓回去連她生的三個女兒都帶走了!”“你跟我說說三個女兒都帶走了怎么在地球上繁衍的后代?”“重女輕男,閨女都帶走了兒子扔在地球……什么地球!凡間!到你這怎么玄幻科幻混一塊兒了!”“那你也不姓董啊?!?/br>“廢話!”王瑟依然激動,“那個兒子的后代也有女的,結婚改姓了!”胡希佑居然笑了笑:“這么不靠譜的事你居然能自圓其說?!?/br>頹廢之美在他身上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王瑟又花癡又心軟,緩下語氣說其實我也是今天才信,之前一直以為我媽只是為了生二胎才編故事騙我說什么不生出女兒不算完。胡希佑還是笑:“厚,祖?zhèn)鞯闹嘏p男啊。”“說是只有女性才能傳承仙人血脈什么的?!?/br>“就你是條漏網之魚?”“可能因為我是gay?”“啊啊啊啊啊?。。?!”胡希佑的崩潰冷不丁地殺了個回馬槍,一手把王瑟從寶寶椅里拽出來,“都踏馬什么時候了你還在這給我抖機靈啊啊啊啊啊啊!”王瑟兩只手也只能勉強圈住他的手腕,幾乎要去佛祖那里報到了:“放、放手……我還是個孩子……”胡希佑眼圈都紅了,眼淚打著轉,聲音發(fā)著抖,破聲咆哮:“趕緊換回去我要揍死你個不分場合的智障編?。 ?/br>他扔下王瑟坐進椅子仰著脖子崩潰大哭,眼淚吧嗒吧嗒地順著臉頰往下落,活活從一個成年人哭成了個寶寶。王瑟心疼壞了,卻只能坐在寶寶椅里束手無策:“哎哎,別急眼啊,別哭別哭?!?/br>胡希佑繼續(xù)哭:“你要真是個仙女后人就趕緊給我一個解決方案!”“佑兒你冷靜點兒?!蓖跎人麖暮靠拮兂沙橐?,清了清喉嚨,“我覺得這個事故之所以發(fā)生,是因為都督說想換身體,我隨口答應了,這就算雙方自愿簽了許愿協(xié)議,然后又吃了那塊魚……”“滾!那魚是踏馬的魔法少魚?!”王瑟想笑又不敢笑,看著胡希佑用手背擦眼淚被他可愛得心花怒放,使出吃奶的力氣努力嚴肅:“那魚應該就是普通的魚,我煮湯的時候不小心割破手弄了點血在湯里,應該是這個原因?!?/br>他說得頭頭是道,且除此之外也沒別的解釋,胡希佑想了想,紅著眼睛堵著鼻子問:“那下次我許愿要一夜暴富也能成真了?”“………都督是個童子。”“我也是童子?!?/br>“你后面用過了。”“cao,”胡希佑憤然道,“怎么你們傳統(tǒng)行業(yè)對處男的定義這么前衛(wèi)?!?/br>怎么還成行業(yè)了。王瑟哭笑不得:“總之只要達到剛才說的條件,我和都督就能恢復原樣,應該。”“那就是,都督再許愿能變回嬰兒,你答應,然后一起吃那鍋魚湯?!焙S诱酒鹕?,彎腰把王瑟的腰帶從褲子上抽下來對折,懟了懟“那個東西”的臉,“哎,醒醒?!?/br>王瑟直接被他驚呆了:“佑兒你干嘛?”胡希佑握住腰帶兩端一掙,啪的一聲響:“把他弄醒了使勁兒抽,抽到他答應變回嬰兒為止?!?/br>“我看你只是想虐待我的身體!”王瑟拍案而起,“都督會有心理創(chuàng)傷的你別開這種玩笑!”“那你說怎么辦?”“等他醒了把好吃的都給我讓我可勁兒吃不就行了嗎!告訴他只能嬰兒吃!他絕對就變回來了多簡單??!”“靠譜?!?/br>胡希佑凝重點頭,王瑟簡直懷疑他剛才確實是要用腰帶抽自己的rou身:“……說起來,我、不是、都督怎么還沒醒,你下了多重的手?”“沒多重,就用那個勺子敲了一下?!?/br>王瑟順著他的下巴看向桌上那柄賊沉的金屬大勺:“這特么會腦震蕩的!”“你扔了我一臉飯,還抱我大腿,太惡心了?!?/br>“那又不是我想扔的!”王瑟剛要給他講道理,一股異味直沖鼻子,皺著眉頭環(huán)顧四周,“這什么味兒?”胡希佑也跟著他抽鼻子:“什么味兒?”“怎么這么臊……臥槽!我、不是、都督尿了!”王瑟顫抖地指著自己的rou身正在往外溢水的褲襠,“你你趕緊……臥槽佑兒!你把手機放下!這節(jié)骨眼你拍個屁視頻??!”胡希佑回眸一笑,繞著圈從各個角度拍了個通透:“馬上能解決問題了哪有什么節(jié)骨眼兒,留個紀念嘛?!?/br>他笑得太好看王瑟根本氣不起來,再說他剛才都崩潰成那樣了,能把他哄開心也算值,“你拍完了就幫他換個褲子吧……”胡希佑還在拍:“等會兒自己換,齁沉齁沉的?!?/br>“你趕緊給他換了,不然他醒過來會鬧的,你按不住?!?/br>“少來,小孩穿尿不濕早就習慣了?!?/br>“尿不濕很干爽好嗎?”“醒了醒了,”王瑟的rou身出現(xiàn)復蘇的跡象,胡希佑立刻把手機放下去找零食,“準備換身?!?/br>“我覺得不太妙?!?/br>“你想多了?!焙S影蚜闶扯言趯殞氁紊嫌H親他額頭,“乖啦小瑟瑟?!比缓筠D個身,“好了,都督,咱們……”“mama嗚嗚嗚嗚?。?!”王瑟的rou身仿佛在屁股上裝了個彈簧似的高速顛簸起來,“媽————尿了嗚嗚嗚嗚?。⌒邌鑶鑶瑁?!”05二便控制哪家強“佑兒你捂嘴可以別一塊兒捂鼻子!臥槽別用膝蓋壓胸口!”“胡希佑你把大勺放下!人暈了沒法許愿!”王瑟聲嘶力竭地試圖阻止這場單方面暴動,都督畢竟被綁在椅子上沒什么行動力唯有嚎哭,但胡希佑這毫無父性的家伙卻對噪音過敏過激,王瑟心說多虧咱倆生不了孩子,真要生了沒幾個月你就能憑燥郁殺嬰上社會新聞頭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