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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幾位大人勸說齊云若未果,出來太子府,趙翰林忽然道:“養(yǎng)不教,父之過!我們幾個說他不動,還有紫陽伯!紫陽伯是皇上原配王妃之父,他說句話,皇上和齊玉澤都會聽?!?/br>“可是,下官怎么聽說,紫陽伯和齊玉澤關(guān)系不好呢?”趙翰林道:“孝道大于天,若齊玉澤真的是個不孝之人,咱們更有理由繼續(xù)反對立后之事?!?/br>杜尚書悠悠道:“我是不繼續(xù)摻和了,要去紫陽伯府,你們?nèi)グ?,我不奉陪了?!?/br>☆、第74章拘禁先帝沒有封齊霓裙為太子妃,當(dāng)今皇上也沒有追封齊霓裙為皇后,紫陽伯府氣氛低沉,趙翰林前去拜訪的時候,紫陽伯神色倦怠,不知道有沒有把話聽清楚。趙翰林重復(fù)道:“伯爺,若是皇上真的一意孤行,那將會成為我大康的笑話,您的庶子,下官等是勸不動的,不過下官覺得您未必想用這個方式成為國丈?!?/br>齊肅蕭道:“你們已經(jīng)去過太子府了?”趙翰林點點頭道:“是。”齊肅蕭看他一眼,眼里還帶著血絲,一會兒后他打了個哈欠,道:“這件事,我管不著。”趙翰林愕然道:“伯爺......”齊肅蕭冷冷地打斷他道:“趙大人來找我是什么目的?的確,我是可以對皇上勸諫說不要立我的兒子為后,我也可以去找齊云若說你若還有廉恥之心,就不要進(jìn)宮!可是為什么你們說了,我就要答應(yīng)呢?這樣對我有什么好處?”“這,這,這......”趙翰林憤然道,“縱然沒有好處,可是我們都是大康的臣子,理應(yīng)保持警醒,若是眼睜睜地看著皇上做出這種事情,我等臉上也是沒有光彩。”“趙翰林!你覺得臉上無光,我卻不覺得......送客!”這才說了幾句話?趙翰林愣愣地站起來,他是文人,自然不好在主人送客后還有臉皮留下,只恨恨的一甩袖子出去了,他不禁想,看起來這齊伯爺果然同傳言一樣,現(xiàn)在萬事不理,只圖酒色了,走在半路上,一個丫鬟忽然走過來福身道:“趙大人,我們夫人請您留步?!?/br>趙翰林不解道:“敢問貴夫人......”“趙大人這邊請,方才我們夫人在正廳后,聽到了您說的話,深覺您說的有理,這件事伯爺不愿意管,我們夫人卻不想叫......那個人壞了我們紫陽伯府清譽,故而請您留下相商。”景陽宮,周太后看著景王道:“你這話說的,哀家不大明白?!?/br>景王笑道:“母后不是不懂,而是不信兒臣?!?/br>周太后看了自己身邊宮女一眼,那宮女點點頭,把景陽宮內(nèi)外守好,自己站在門外,室內(nèi)只留下周太后和景王兩個。景王道:“母后,現(xiàn)在皇上毫無動靜,卻不代表他是忘了武英殿我們?nèi)浩鸸ブ某?,也許等孝期過后,皇上就要動手了。”周太后道:“哀家畢竟是皇上親生母親,庸王是皇上唯一的親弟。”她言下之意,皇上若是報復(fù),也暫時輪不到他們母子頭上。景王笑道:“若母后真的是這樣想,卻為何一直鼓動著四弟與皇上作對呢?母后......您不要忘了,淳王妃是怎么死的?!?/br>周太后臉上閃過一絲狼狽,卻強作鎮(zhèn)定道:“淳王妃當(dāng)時已經(jīng)病了多日,藥石無醫(yī),病重而亡,這和任何人都不相干?!?/br>“母后,起初吳太醫(yī)在宮中時,宮內(nèi)妃嬪大多都受過他的診治,謂之圣手不為過,那一日吳太醫(yī)的車馬要靠近淳王府的時候,被蘇遠(yuǎn)的人攔住,吳太醫(yī)和車夫不得進(jìn),而后馬受驚,把吳太醫(yī)跌傷,雖然齊玉澤還是把吳太醫(yī)抬著進(jìn)府了,可那時卻已經(jīng)晚了......這仇,母后說應(yīng)該算在誰的頭上?”周太后冷冷道:“景王,你不要忘了!皇上和淳王妃之間并無多少情意,他未必會為了連太子妃都沒有追封的女人為難自己的親兄弟。”景王道:“可若是皇上連自己妻子的仇也不報,他也不必做這個皇帝了?!?/br>周太后心里早就有了打算,現(xiàn)在皇上剛剛登基,根基不穩(wěn),若是要做些什么,現(xiàn)在是最好的時機......可是,她到底還是不相信景王。周太后審視地看著他道:“景王,你這么千般挑撥我們母子,到底有什么目的?”景王平靜道:“兒臣近日在府中,讀書修身,剛讀了‘鄭伯克段于鄢’這一節(jié)書。”“閉嘴!”周太后冷冷地打斷他,“這種話,也是你能說的?”景王臉上毫無懼色,“母后,姜氏寵愛幼子,為幼子奪長子江山的事情,您應(yīng)該也熟悉吧?”周太后深吸一口氣,眼睛瞇了起來,她看著景王道:“你說這個,是什么意思。”景王微笑道:“母后,這幾年間,兒臣也不算全無所為,京城內(nèi)外,還是有不少幫得上忙的人,若是您和四弟用得上,兒臣愿全交到您手上。”周太后冷笑道:“你不要把別人都當(dāng)成傻子,你是要哀家和庸王替你做嫁衣?等哀家真的做了什么,怕是你出來做那漁翁?!?/br>景王搖搖頭,嘆道:“兒臣只求日后四弟將兒臣封于江南,兒臣可與王妃安然度過余生,兒孫順?biāo)?,其他的不敢求?!?/br>周太后還是不相信,景王又道:“現(xiàn)在,皇上只等著翻舊賬,兒臣在西北險些害他性命,他饒過誰也不會饒過兒臣,兒臣又不是嫡子,沒有母家護持,如今只不過是想求一條謀生之路?!?/br>周太后這一次不知道信了多少,卻深思了起來,不管現(xiàn)在的皇上不知道為了什么沒有對以往政敵下手,卻方便了周太后和景王以前舊臣,他們至今還在朝中,可以為他們做事。周太后現(xiàn)在已經(jīng)說不清自己為什么還不滿足,只是她看著李琛,永遠(yuǎn)沒有那是自己兒子的親密感覺,李琛在她心里早已是屬于太皇太后的,他會孝順太皇太后,會提拔藍(lán)家......她不想只作為一個無權(quán)的太后留在宮里,心愛的小兒子無詔不得回京,她要一直看著皇上的臉色、太皇太后的臉色......還有齊玉澤的臉色,被關(guān)在一處宮殿里,直到死亡。李琛時常趁著無人注意偷溜出宮去,穿著便衣趁著月色去找齊云若,這一次他去的時候齊云若正在泡腳,白凈的腳丫浸在熱水里,齊云若低著頭想事情,沒有注意到屋里多出了一個人來。直到眼前的光線被擋住了,齊云若抬起頭來,笑道:“皇上,您來了?!?/br>李琛坐在他的身邊,也把鞋襪脫了把腳伸進(jìn)水盆里去,齊云若怕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