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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姿勢醒來。超尷尬。蘇晏清醒之后第一個念頭是“沒法做人了!”他昨天晚上吃了藥,十分放飛自我,這會兒呼整個人都不太好。全身上下每塊肌rou都像被大卡車碾過一百次那么酸痛。無比想換一個姿勢,卻不敢——他怕把厲建國吵醒,萬一吵醒了第一句話該說什么呢?早安?怎么是你?活兒不錯?說什么都不對勁??!明明昨天早上還去試他的伴郎禮服!晚上就和他睡了!哦,確切點說是求著他上自己……還纏著要了一次又一次,還一定要他射在里面……整一個浪sao蕩。仔細回想都不敢。偏偏當(dāng)時行為雖不受控制,記憶卻很清晰。一分一毫,清清楚楚。……蘇晏只想找時光機。厲苛剪輯的視頻一幀幀在腦海里刷屏而過。蘇晏在心中偷偷苦笑:這下可好了,徹底把事情搞砸了,還不知道厲建國在心中怎么嫌惡厭倦,回頭又要怎么和厲苛匯報呢……明明叫停了那么多次,開始也好,中途也好……卻還厚著臉皮硬往上湊,風(fēng)月場所里稍有一點身價的少爺小姐都不至于怎么賤……越想心口越疼。習(xí)慣性把自己蜷起來,往厲建國懷里縮。厲建國便摟了他一下。蘇晏嚇得整個人都僵住了。石化了半分鐘,發(fā)現(xiàn)厲建國呼吸平穩(wěn),姿態(tài)固定,才認定這是睡夢中下意識的舉動。松了一口氣,抬手輕輕地摟住厲建國的脖子,把鼻子湊到敞開的領(lǐng)口處湊在脖子旁邊嗅味道。嗅了好一會,蘇晏不得不承認一個慘淡的事實:他那些自以為是的“獨立計劃”根本沒有什么卵用。他大概一輩子只能是被厲建國溫水煮熟的青蛙。哪怕知道都是騙人的也還是貪戀這個懷抱。哪怕知道對方只是為了利益也還是喜歡他。哪怕知道回頭會被描述得很不堪也還是想要他——仿佛這樣就和他有了某種真正的實際的聯(lián)系似的。太想了。現(xiàn)在就想再要一次。甚至不止一次。……真特么悲哀。這么想著,蘇晏在心中氣咻咻地罵了自己一百句,什么下賤什么sao貨之類怎么難聽怎么來,把腦袋往枕頭里塞得更嚴密,決定鴕鳥當(dāng)?shù)降?,假裝無事發(fā)生過,再睡一覺說不定醒來的時候厲建國已經(jīng)走了,就不需要面對尷尬的起床時刻了——反正厲建國今天是要去陪譚云確定新娘禮服和宴會的細節(jié),總不能一天陪他賴在床上。如果厲建國知道蘇晏在腦中進行了怎樣的天人交戰(zhàn),又用了什么詞匯譴責(zé)自己,必然是很心疼的。然而厲建國并不知道。于是思路完全跑上了另外一個方向,厲建國琢磨:為什么蘇晏醒了,卻假裝沒醒呢?——是的,蘇晏那點裝睡的小伎倆在厲建國面前完全不夠看。開玩笑,他哄蘇晏睡覺少說也哄了四五年,連蘇晏做什么夢他都能猜中個七八成準,發(fā)現(xiàn)蘇晏被噩夢魘住還會把蘇晏搖起來,識破個裝睡什么的根本不在話下。然而重點不是裝睡,而是為什么要裝睡?不愿意面對自己?不舒服,又不好意思直說?厲建國背后一凜,趕緊反?。核雷约捍财芬凰?,性欲一上來完全不顧對方的感受,跟過他的女伴幾乎不是窮瘋了幾乎沒有愿意做長期的,他生怕自己興奮過頭,麒麟皮下露出馬腳來——仔細回想一遍,以他自己的標準算得上是一生懸命的努力體貼了,雖然不知道沒有和男人做過,不知道這方面的評價標準怎樣,但蘇晏射了那么多次……怎么也該可以拿個三星中評吧?不是不舒服的話,那么是……害羞?不至于吧?都一起睡這么久了,現(xiàn)在才開始害羞?還是說有了身體接觸就害羞了?那……蘇晏……在其他人床上也會害羞嗎?……不不不不要往那個方向想,克制一下,文明社會,殺人要坐牢的,何況還是連環(huán)殺人犯,不不不,就算手法很新穎也不行,目標人群太明顯了,回到正途上來,正途是什么,哦對,蘇晏害羞——說不定還真是:蘇晏從來沒有和人一起過夜的經(jīng)歷。到周澤宇那邊總是做完就走——厲建國親自開車接他回家的。放在家里暖床的人也是等他睡了就從他臥室里溜出來到客房睡——蘇晏貼身的這些管家仆人全是厲建國給他換的。有一兩個比較纏人的暖床人還是厲建國出面趕走的。所以……厲建國忽然意識到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現(xiàn)在,自己的行為,算不算是打破了蘇晏的規(guī)矩?——蘇晏在某些地方有著微妙秩序強迫癥,比如超討厭領(lǐng)地被侵犯也超討厭習(xí)慣被打亂什么的……這時,他聽到蘇晏在懷里咕噥一句:“你還在???”頓時整個人都僵硬了。“我不在比較好?”“不、不是,那什么——我去廁所!”不會有比這更糟的事后晨間對話了。洗手間內(nèi)外的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想。片刻后,楚玄的手機上同時收到兩條一模一樣的短信:江湖救急!事后的早晨應(yīng)該做什么才能給對方留下好印象!在線等!急??!楚玄“嘖”一聲:媽的兩個智障。楚玄面臨一個非常尷尬的場合。他覺得自己在打高難度的戀愛養(yǎng)成游戲。確切點說,是在玩“兩個畫風(fēng)完全不同,卻被強行拼接在一起”的戀愛養(yǎng)成游戲。畫風(fēng)相差到什么程度呢?打個比方。蘇晏一句“你還在啊”,在蘇晏這邊看來,是“做了噩夢以為要被厲建國丟掉了迷糊中摸了摸發(fā)現(xiàn)人沒有走大驚喜的感慨”,在厲建國那邊聽來,卻是“覺得他很煩老賴著不走的逐客令”。蘇晏在洗手間里面,看到厲建國把房間里一個磕了一個小口杯子叫人換掉,便想起厲建國從來不用二手的東西,或者有瑕疵的東西,哪怕有一點點痕跡,立刻就不要了,于是陷入了深沉的自我悲哀和自我厭惡;廁所門外厲建國已經(jīng)開始思考“替代蘇晏給自己分手費需要給多少”這種魔幻現(xiàn)實主義問題。楚玄不勝其煩。更糟的是兩邊都十萬紅包要求他“絕對不能告訴對方”。憋得他簡直要挖個樹洞大叫“國王長著驢耳朵”。最后連他都控不住場,又叫來柳詠眠,才好不容易把這兩個人姑且從賓館的房間里忽悠出去。——十年以后清明,柳詠眠周年,三人一起去和他掃墓,聚在一起忽然回憶起這個早上。楚玄還保留了當(dāng)時的聊天記錄。拿出來給兩個當(dāng)事人看。差點當(dāng)場被殺人滅口。然而姜還是老的辣,楚玄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