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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為什么都不笑啊?!?/br>“是讓他在家里吃好還是帶他到外面吃啊?”“他怎么就這么一點點,會不會以后都長不高了?!?/br>微信群里是厲建國和他兩個兒子。不勝其擾。紛紛懟他:“看看自己的身高,不要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你和他一般大的時候比他還矮呢!”蘇晏氣:“厲建國!不許在孩子面前說我矮!”厲建國就想,要不讓他看看自己怎么帶向東好了。蘇晏拒絕。——厲建國之前好多次要把向東介紹給他,他都拒絕了。找的理由千奇百怪。厲建國之前以為他不喜歡小孩子。沒在意。現(xiàn)在看看也并不像,就問:“為什么你總不肯見我兒子?!?/br>蘇晏一下?lián)溥^去,三十多歲的人了,好像小孩子一樣扎進他懷里:“不要!不要見!你是我一個人的厲爸爸!哼唧!”厲建國簡直搞不懂他的醋點。……還好秘書不在。不然眼睛都要凸出來。蘇晏的教育學(xué)得很雜。幾個老師甚至都不是一個學(xué)派出身。理論之間還互有爭議。幸虧蘇晏很聰明,擅長去粗取精,去偽存真,敏銳地捕捉到“無論哪個老師都提倡尊重孩子的天性”——蘇晏覺得這很對啊!而且很好啊!應(yīng)該立刻執(zhí)行!于是就尊重了。尊重得不得了。蘇晏自己是從小有主意,身旁從哥哥到朋友們,到兩個兒子,都是這樣——時常主意比他還大。他就沒想過世界上有對自己的未來不是很清楚的孩子。只是覺得這孩子好乖,小時候受了好多苦,和文悅文愉那種皮上天的不一樣,要什么給什么,要上哪兒就讓去哪兒,要多少錢給多少錢。這么教育不出問題才有鬼了。出的問題簡直讓蘇晏目瞪口呆:這個最心疼的小兒子,居然和厲建國的兒子搞到一起去啦!最開始蘇晏還有點不太信。覺得會不會認錯人了——然而這也很難認錯,畢竟厲建國的兒子和厲建國年輕的時候長得太像了,身高、體型、走路的方式,只是眉毛沒有那么飛,眼神也沒有那么利。蘇晏一貫不愿意見厲建國這個兒子,覺得他搶走自己的厲爸爸,吃醋單吃他一個人的,這會兒忽然看到十幾歲一個人站在自己家門口,真嚇一大跳,一種時光穿梭,恍如隔世的感覺。但一開口就不像了。氣質(zhì)不像,眉眼再像也沒有用。厲建國的兒子性格沉穩(wěn)內(nèi)斂。說話不急不慢。話很少。撿精煉的說。一副非常循規(guī)蹈矩的樣子。蘇晏總覺得厲家遺傳的那種深刻的面部結(jié)構(gòu),搭配這種溫吞的性格,十成十的不和諧感——看著他隨在自己兒子身后,亦步亦趨乖乖地跟出去,忍不住腹誹:哼,一點氣勢都沒有,真是糟糕的贗品。——那時他正在和厲建國冷戰(zhàn)。兩個人在一起這么多年,難得冷戰(zhàn)。原因是另外一個兒子——最大的那個,蘇文悅,要結(jié)婚了。蘇晏作為父親自然要參加的。當年對年幼的蘇晏犯下不可饒恕罪行的蘇文悅的母親林大丫老師也要參加。這么多年過去,蘇晏早覺得無所謂。林大丫也憑自己的本事考去國外,過上了完全不一樣的人生。但厲建國還是心存芥蒂。可又不愿意讓蘇晏不開心——畢竟第一個親兒子結(jié)婚,而且文悅也是厲建國從小帶起來的,算半個兒子。想了想還是配什么都沒說,陪蘇晏一起去了。去了以后,立刻后悔了。蘇晏和人家mama說話,明知道是禮節(jié)性的場合,可就是不開心,說不出是什么感覺,心里酸酸的,又很悶。想著就算林大丫,和蘇晏之間都能有一個孩子。自己和蘇晏卻什么都沒有。大場面還要裝作不熟。每年公關(guān)費都多交一些,就怕被小報亂寫。他厲建國這輩子,做什么都游刃有余,唯獨在蘇晏的事情上,總是惴惴。又喝了一點酒。腦子便熱起來。避了人,獨自往外走。婚禮的地點選在一個很熱鬧的旅游島上。稍微走一會兒,就到了燈紅酒綠的酒吧區(qū)。厲建國也沒多想,隨便走進一家,叫了東西坐下來。此時他正四十出頭,成功男人最好的時候。肩寬腿長,又高又帥。穿著與周圍不太相和的正式西裝,搶眼得不得了。他心里有事,一直沉默,眉宇間帶一點平時見不得的小憂愁。撩得整個酒吧街的女性和男性們都往他身上瞟。坐下沒多久,就迫不及待一個一個貼上來。最開始他還記得sayno,把人推開。后來酒勁上來,就有點迷糊。不知怎么就被一個小個子的男孩子鉆在懷里——東方的身形,個子小,皮膚白,骨骼纖細,腰薄得像一片刀,不細看,便和蘇晏年輕的時候有點像。厲建國就恍了一下神,再抬頭,就看到蘇晏本人站在五六步開外的地方。努力憋著一副風(fēng)輕云淡的笑臉,臉上卻被淚水浸濕了。厲建國大駭。趕緊推了懷里的人撲過去。哪兒還來得及呢?蘇晏其實大抵知道厲建國只是喝暈了頭。不會真的出軌。但理智知道是一回事。精神無法承受沖擊是另一回事。他就算再怎么說服自己,厲建國只是醉了,還是難受得一口氣差點上不來。連著一個星期胸口都悶悶地疼。他本以為年紀大了,見的世面多,不再會容易動搖,也不容易害怕。真的遇到事情才發(fā)現(xiàn),其實那個很小的很沒有安全感的患得患失的孩子,一直還住在自己的身體里。他也發(fā)現(xiàn)那個厲建國沒立刻退開的男孩子長得和自己小時候像。各種想法就都跑出來。白天還知道和楚玄說厲建國不是那樣的人,就是心里不舒服,心情好了自然就回去了。晚上卻自己躲在被窩里偷偷哭。大半夜地忽然驚醒,叫人來把房間里的鏡子能撤的都撤掉,不能撤的就遮上。這個時候,恰巧蘇文怡說帶他見對象和對象家長。蘇晏明知道那邊來的是厲建國。故意和文怡做一個系列的打扮,但更樸素一些,讓自己像一個父親——文怡和文愉都和他長得像,文怡尤其,基本上就是一個小型復(fù)刻版,肯定比酒吧里那個男孩子像的多。蘇晏想,如果厲建國多看文怡一眼,就再也不要理他了。他沒想到厲建國濾鏡厚到根本沒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還有一個人。更沒想到厲建國能借著兒子見家長的場子就掏一個戒指出來求婚。什么鬼!蘇晏腦中一片空白。但是身體擅自答應(yīng)了。還擅自親了。還擅自和厲建國滾到一起,抱著他不撒手,說要他更深一點……做到后半段被厲建國扛起來,這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