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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他也不會見??!”“這……”周道長皺著眉最后只得嘆了口氣無奈地轉(zhuǎn)身離開了。北島孤城主屋內(nèi),東陽白鳳單手支著下巴看著手中的書,“所以呢?該不會你也是來請我出城的吧?”“怎么會?”坐在他對面的人自顧自地倒了一杯茶,桌案上放著一把折扇,扇尾還掛著一顆純黑的墨玉。“我是擔(dān)心你一個人太無聊了,來給你解悶的?!被妨钫f的面不改色,卻唯獨沒有抬頭。這已經(jīng)不是這幾日來的第一次了,花梅令在北島孤城小住的這幾日一直如此。東陽白鳳覺得有趣,他可沒見過花梅令會有不敢抬頭看自己的時候,這家伙每次來都一副恨不得貼在他身上的樣子,可這次卻連目光交匯都少得可憐。“那你是來拿雪域活泉的?”東陽白鳳調(diào)笑地問。花梅令一直有派人來拿雪域活泉他不是不知道,但他也不是那么斤斤計較的人,左右花梅令陪了他這么多年,區(qū)區(qū)幾舀水他還是給得起的。可東陽白鳳沒想到的是他不過是隨便這么一問就碰了花梅令不知哪根弦,一向涵養(yǎng)極好的花莊主竟然陰陽怪氣了起來,一句話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雪域活泉?那是什么東西?本莊主怎么沒聽說過?”東陽白鳳被他說的一愣,抿著嘴一臉無辜地眨了眨眼睛。你不知道,那當(dāng)初跑來跟我要雪域活泉的人是誰???當(dāng)然東陽白鳳很聰明地沒說出來,他想了想決定轉(zhuǎn)移一下話題,“對了,這次怎么沒聽你提那個神刃?”花梅令的臉頓時給氣綠了,顯然東陽白鳳這話題轉(zhuǎn)的算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了。他展開扇子掩住唇,明明眼睛是在笑可一張嘴卻已經(jīng)開始磨牙了。“八成死了吧!畢竟這么多人都沒查到他的消息。”東陽白鳳這會算是知道了,花梅令不開的壺實在是太多了,比起應(yīng)該提哪壺他最好還是哪壺都不提。于是他乖乖地閉上了嘴巴。兩人沉默了許久,花梅令突然站起身拿起桌上的扇子,“我出去走走?!?/br>“好。”東陽白鳳很開心要送走了這位渾身陰霾的大少爺。白帝山之巔,孟三千看著站在山崖邊的人走了過去,“我剛收到消息,花梅令現(xiàn)在在北島孤城?!?/br>面前的人微微偏了偏頭,冷聲道,“告訴我這個做什么?”“哦?”孟三千把玩著手中的翡翠酒杯,山上風(fēng)大,他便披了一件白色大氅,前襟卻全部敞開露出結(jié)實的胸膛。他瞇起眼睛觀察著浮堯的一舉一動,眼中盡是算計的光芒,“我以為你會很關(guān)心,畢竟……北島孤城主東陽白鳳,算是花梅令的老相好吧!”浮堯的面容冷了下來,腦海中又浮現(xiàn)出那日揚(yáng)州湖畔緊閉的木門,只是他并沒有動,孟三千也看不見他的表情。“說起來,武林盟的人似乎是想請東陽白鳳出城對付你呢!這可真是麻煩,麻煩了,我可一點都不想和北島孤城作對?!泵先Σ[瞇地?fù)u了搖酒杯一副相當(dāng)煩擾的樣子。浮堯這次轉(zhuǎn)過身朝他走來,孟三千正在揣測他的想法就見浮堯一側(cè)身從他身旁走來過去,“哼,我可沒從你的聲音中聽出一點的麻煩?!?/br>白衣飄飄,浮堯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而那個方向儼然是下山的路。孟三千笑瞇瞇地一攤手,將酒杯放在侍從端的盤子上。那侍衛(wèi)微微一鞠躬問道,“教主,您這么做不怕花莊主他……”“有什么好怕的?”孟三千垂下眼瞼,緊了緊衣領(lǐng),“花梅令在江湖樹敵無數(shù),但能好好的活到現(xiàn)在自然有他的辦法,還不至于被一個浮堯弄死。至于他們的感情……呵呵,劍宗神刃,已經(jīng)是個將死之人了,還斗得過我?”“是……是。”那人連忙低下頭。“就讓他們再溫存幾日吧!不過你最好不要超過我的忍耐限度,花梅令。”孟三千笑著拿起那翡翠杯,說到最后突然施力捏的粉碎。花梅令近來心情都不好,一想到自己被人上了就翻身變成了刺猬。山莊里那些男寵還是輪流地往他身上粘,可花梅令卻一看見他們就腰疼,順便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那人好不容易克服心中的不適將小桃壓在了榻上,明明就差一步了,可手剛摸到那個地方就想起那日浮堯突然一個翻身將他壓在了身下,嚇得他一松手抬腳就把小桃踹到了地上。聽到小桃“哎喲”一聲花梅令才反應(yīng)過來他做了什么,頓時更是心煩意亂,怒吼了一聲,“拖出去!”可憐的小桃不到十天就被人拖出去兩次,而這一次連衣服都沒穿。花梅令痛苦的是他失去了做上面那個的本領(lǐng),他現(xiàn)在只要一做到那一步就整個人都進(jìn)入了戒備狀態(tài),整個人機(jī)警的跟個受了驚嚇的兔子似的。一連十幾天,花梅令看著莊里活蹦亂跳的男寵甚至開始陰暗地思考自己和他們有什么區(qū)別這種事了。當(dāng)?shù)谌齻€男寵被花梅令從床上踹下去以后,梅令山莊上下便開始謠傳,莊主不行了。花梅令一聽更是氣的直咧嘴,一直溫文爾雅地笑容愣是變了形,帶了幾分猙獰,最后他干脆一撒手跑來找東陽白鳳玩??烧l知,這人是見到了,可他一想到自己被別人給上了就根本不敢抬頭去看東陽白鳳。真是丟人!沒有比這更丟人的了!向來愛美人不愛江山的花莊主竟然已經(jīng)禁|欲半個月了!花梅令現(xiàn)在走在大街上都覺得所有人都在看自己!忍住罵人的沖動,花梅令出了城門,白撫沉默的跟在他身后一句話也不說,甚至連知雀都不叫,仿佛他的整個世界都安靜了。這邊走出城門沒多遠(yuǎn)花梅令便感覺到有人來了,他想可能是周道長去而復(fù)返,于是正無處發(fā)泄的花莊主決定屈尊等一會。可如果他知道來的人是誰,他絕對不會在這里多呆片刻。一雙黑色的靴子落在地上,花梅令瞬間瞇起了眼睛,攥著扇子的手一緊。他看了看距他只有十幾米的浮堯,還是那么冰冷而絕美的樣子,可偏偏意外地讓人火大!浮堯看著對面的花梅令,十余日不見他似乎便的鮮活了許多?至少那雙眼睛不像以前那樣虛情假意,似乎還帶了些隱隱的怒氣,但浮堯覺得他這個樣子意外的很讓人舒坦。介于上次的經(jīng)驗,浮堯決定這次溫柔一些,于是他閉著嘴等花梅令先開口。花梅令看了他半響,忽的笑了,帶著幾分譏諷開口問道,“神刃來這里做什么?”“找……”“哦,我知道了。”浮堯才說了一個字就被花梅令打斷了,他展開扇子搖了搖,“神刃是從孟三千那里聽說了,然后來拿雪域活泉的吧?算算日子的確近了。”浮堯聞音皺起了眉。“還真是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待,這才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