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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因為那人是孟三千。孟三千看了浮堯一眼便又看向花梅令,這次他看了很久,久到花梅令腳都麻了,他才開口道,“百令山腳下有一處樹林,或許很適合你們?!?/br>花梅令一頓,許久才說:“謝謝?!?/br>孟三千沒有在說話,而是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花梅令最后看了他一眼便拉起浮堯朝他指的方向走去。“你終于相信我一次?!泵先Э粗鴥扇说谋秤暗偷偷乜嘈σ宦?,似哀嘆。第二日,碧柳山莊突然放出消息,戰(zhàn)盟主的兒子花梅令因思念成疾,自縊而亡,享年三十歲,七日后入葬金陵山。而就在這邊辦著葬禮時,住在鄉(xiāng)下的白撫忽然收到了一封信,“莊主已故,兄弟猶存,百令山腳,望君重逢?!?/br>正文完☆、番外篇壽辰番外篇花梅令的壽辰在繁花似錦的七月,也就是今天。花梅令是被一陣催命似的叫聲給吵醒的。睜開眼就看見窗前五彩繽紛的鸚鵡瞪著眼睛喊著,“花梅令!花梅令!”花梅令黑著臉頂著炸毛的頭發(fā)下了床,拿起桌上的茶杯走到窗前,“嘩——”鸚鵡瞬間從頭濕到腳,連毛都無精打采地耷拉了下來。“花梅令!花梅令!”鸚鵡跳的更歡了。房門被打開,浮堯走進(jìn)來倒了一杯熱水,“你每天都要先跟鸚鵡慪氣嗎?”花梅令放下杯子睡眼惺忪地打了個哈欠,“自從你買了這只小祖宗,我就沒睡過一天安穩(wěn)覺?!?/br>這只鸚鵡是浮堯某日在集市上買的,雖然渾身上下只有尾巴是藍(lán)色的,但花梅令還是十分欣喜,給它取了個名字叫“小知”,希望小知能像知雀那樣和他心意相通。狗屁!花梅令現(xiàn)在想掐死這只鸚鵡的心都有了!“左右醒了,就梳洗一下,過會大家都來了?!备蛴值?。花梅令一撇嘴,浮堯說的大家是東陽白鳳那一家和白撫那一家,因為今天是他的壽辰幾人早就飛鴿傳書提前打了招呼。兩人剛吃過早飯門口便停了一輛馬車,白撫從車上跳了下來直接就跪到了花梅令的面前,“莊主!”這還是他們自分別以后第一次見面,一晃便過了五年。花梅令扶他起來,“你的莊主自縊了?!?/br>白撫一愣,就見花梅令撲哧撲哧地笑了起來?;妨钣值溃昂谏?,怎么不出來見我?”“來了!”只聽車內(nèi)傳來一個聲音,白撫連忙從馬車中搬出一把椅子放在地上,接著一個人便橫空飛了出來穩(wěn)穩(wěn)地坐在了椅子上。花梅令瞇起眼睛展開扇子,“你小子武功進(jìn)漲嘛!”“哪里,只能勉強算是沒有退步罷了!”“就是人更黑了?!?/br>“……”“孤城主還沒到,戰(zhàn)盟主說下午要請客,我們先等一會吧!”花梅令說完把頭轉(zhuǎn)向浮堯,“浮堯,你不是說今天松土?”浮堯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在黑煞和白撫一片茫然的目光中背出來一把鋤頭直接下了地,兩人這才發(fā)現(xiàn)木屋外面有一大片地空地,綠油油的種滿了玉米。黑煞愣了,“這是要……”“自給自足?!被妨畹靡獾?fù)u著扇子也搬出椅子在黑煞身旁坐下,正好面對著那塊地。黑煞點頭,若有所思地盯著浮堯看,只見他高高地舉起鋤頭“嘭”地一聲削進(jìn)地里,一時泥土飛揚,連黑煞的身子都被他驚的一跳。黑煞眼珠子差點沒從眼眶中掉出來,先不說種玉米要不要松土,關(guān)鍵是這真的是在松土?!刨根還差不多!這樣子要是能種出玉米來拿水稻也能活。黑煞轉(zhuǎn)過頭,卻見花梅令搖著扇子笑盈盈地看著地里彎腰刨土的浮堯,根本沒有一絲震驚或者出言打斷的意思。他吞了吞口水,花梅令這么聰明,應(yīng)該不至于不知道怎么種地,但這又說不準(zhǔn),畢竟他從小日子倒是苦了點,可一點都不清貧。就在他想著要不要提醒一下花梅令的時候,站在一旁的白撫忽然道,“我去幫忙?!?/br>說完便從屋里扛出一把鋤頭跟著浮堯下了地,很快又聽“嘭”的一聲,泥土四濺簡直要迸到了黑煞的臉上。黑煞又看了眼毫無異樣的花梅令,難道一直以來他知道的種玉米的方法是錯誤的?花梅令見黑煞瞪著眼睛看自己便問:“怎么了?”“沒,我只是在想秋天你會豐收幾根玉米?!?/br>“我數(shù)過,四百零三根?!?/br>“你確定他們都能吃嗎?”花梅令垂下頭開始認(rèn)真的思考這個問題,半響笑道,“不能吃的就拿去送給戰(zhàn)盟主好了?!?/br>黑煞無言,花梅令從地上拿起一把傘,“你好像白了點?”黑煞立刻會意拿過傘打開撐在花梅令的頭頂?shù)?,“所以我需要曬一曬?!?/br>東陽白鳳來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幕,浮堯和白撫在田地里使出吃奶的勁刨著地,花梅令坐在太師椅上上扇著扇子,而斷了腳筋的黑煞正盡職盡責(zé)地給他撐著傘。花梅令這人啊,還真是走到哪都活的瀟灑的讓人妒忌。東陽白鳳往花梅令身旁一站,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就忽然覺得面前的光線被擋住了,抬頭就看見浮堯扛著鋤頭站在他的面前。“你想說什么我可以替你說?!备虻?。東陽白鳳直接不說話了,轉(zhuǎn)頭看向黑煞問道,“你的腿怎么樣了?”黑煞抬頭笑的比太陽還燦爛,“如你所見,依舊如此?!?/br>花梅令這才看向浮堯的腳,然后笑瞇瞇地湊到黑煞面前意有所指地問道,“那會不會很不方便?”說完還曖昧地瞟了一眼繼續(xù)在地里刨土的白撫。黑煞爽朗地笑了,大度地道,“沒什么,白撫會主動伺候我的?!?/br>一句話下去任謙雪和浮堯頓時眼冒金光,害的花梅令和東陽白鳳都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妨钷D(zhuǎn)頭看向地里撅著屁股毫無所知地刨土的白撫,覺得自己很沒面子。于是他狀似瀟灑地?fù)u著扇子輕蔑地道,“那算什么。”黑煞還是笑,“自然沒有莊主會玩的花樣多?!?/br>搖著扇子的手一頓,花梅令硬著頭皮抬頭看了眼浮堯頓時只覺殺氣逼人好像頭發(fā)都被扯下去了一半,只剩下光禿禿的腦瓜頂拼命地往里灌寒風(fēng)。“我記得莊主一共有四十七個男寵?!?/br>“呵、呵呵?!被妨罡尚Α?/br>“其實也不算多,真正受寵的就那么幾個嘛!不過莊主好像最喜歡玩裸體捆綁的那一套?”這次花梅令干脆笑不出來了,因為他覺得自己要被凍死了。他掛著僵硬的不能再僵硬的笑臉,皮笑rou不笑地道,“還記得還挺清楚呵!”“本來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