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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喲!不要忘記收藏,包養(yǎng)蠢作者,一只萌萌噠作者菌在專欄等待領(lǐng)養(yǎng)。嘛!第25章遇險(四)季清臉上露出苦笑,他似乎無意之中進入到自己制造的死胡同里面,進退不得,不知道是自己難為自己,還是現(xiàn)實難為他!一路無言的兩人,很快走到臺階的盡頭,臺階的盡頭不像外面一樣的場面浩大,一張簡單質(zhì)樸的石桌上,隨意的放置著一個密封的木盒。兩人踏上石頭鋪設(shè)的地面,正準(zhǔn)備朝石桌前進的時候,一張輕飄飄的紙,正正的落在季懷初的手里。季懷初拿起這張來歷詭異的紙,謹(jǐn)慎的觀看上面的東西,發(fā)現(xiàn)是一段文字,簡單的說明的作用以及來歷,對于來者的警告,希望他們不要輕易的外傳。季懷初看完文字之后,白紙上面的字就自動消失了,隨著最后一個字消失在紙面上,白紙從季懷初的手中飄起,飛到空中,燃起橙紅的火焰,變成灰燼,散落在石階各處。季懷初簡單的把白紙上的內(nèi)容告訴季清,說完之后,也不管季清的表情是怎樣的吃驚,季懷初上前一步,往裝著的木盒走去。季清也顧不上思考季懷初是不是原諒他的事情,眼看著季懷初的手已經(jīng)觸及木盒,下一秒就要打開木盒,季清急急的喊道“住手。”季懷初雖然聽到了季清的話,但是手上動作收手不及,木盒在季懷初的面前被打開了。季清站在離季懷初幾步遠(yuǎn)的位置,眼睜睜看著木盒內(nèi)部,閃出幾道光亮。季清一個猛撲,壓著季懷初就地滾了幾圈,躲過了攢射而出的毒針。季懷初被季清壓在身下,沒有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季清看季懷初一臉迷惑的表情,大怒。你不是挺能耐的嗎?神勇非常進入了荒山,又一往無前的來到了這里,對了,中途還干掉了鬣摋獸,你這么厲害怎么還讓自己受傷了?你這么聰明怎么連最基本的試探都沒有?季清越想越生氣,正處于氣頭上的他,完全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口無遮攔的把心里的話,一字不漏的都向季懷初傾吐。被季清罵的狗血噴頭的季懷初,非但不生氣,甚至臉上明顯露出笑意,好整以暇的盯著季清,用嘲諷的語氣說著關(guān)心的話。季清正準(zhǔn)備好好教訓(xùn)自家這個不懂事的小屁孩,一低頭就看到季懷初滿臉笑意的看著自己,季清惱羞成怒,想到自己剛剛的表現(xiàn),只恨這里為什么沒有一個洞來給自己鉆鉆。季清掩飾性的干咳兩聲,從季懷初身上起來,他還記得季懷初的腿受傷了,不能長時間受到壓迫。季懷初也一言不發(fā)的從地上爬起來,識相的沒有提及剛剛的事情。季清逃避般的跑到石桌前面,伸手打開木盒。里面安靜的躺著,季清心里感嘆一回,真不容易,幾百年的時間,從被創(chuàng)造出來,就一直被柯道子鎖在木盒中,今天終于重見天日了。季清伸手翻看,翻看幾頁之后,突然想到季懷初也是參與者之一,雖然季懷初的目的可能不是,但季懷初歷盡千辛走到這里,季清總不可能當(dāng)著季懷初的面霸占這本秘籍吧。不要說兩人的關(guān)系,就是兩個陌生人季清也不至于作出這么丟人的事情。正準(zhǔn)備說出兩人一人抄錄一份的話,季清就感覺到肩膀一沉,季清下意識的伸手接住從自己肩膀上滑落的東西。這才發(fā)現(xiàn)季懷初臉色蒼白,眉頭緊皺的昏迷過去。季清想到剛才見面的時候,季懷初身上的斑斑血跡,以及地上大片大片的暗紅,而且季懷初受傷之后又一直處于神經(jīng)緊繃的狀態(tài),剛才雖然說是為了救他,但是季清自己都不確定是不是壓到了季懷初的傷口。季清把季懷初輕輕的放到地上,試探的叫幾聲季懷初的名字,季懷初沒有任何的回應(yīng),季清小心翼翼的拆開季懷初傷口上的包扎,發(fā)現(xiàn)本來就巨大的傷口現(xiàn)在已經(jīng)撕裂,殷紅的血液,不停的往外流。季清動作輕柔的幫季懷初抹上藥膏,防止血液外流,綁上傷口。季清看著季懷初蒼白的臉,猜測應(yīng)該是失血過多,才導(dǎo)致昏迷。應(yīng)該沒有什么大問題。季清把木盒里面的秘籍掏出來,塞到季懷初身上,身體一彎,把季懷初背在背上,朝外面走去。進來的時候千難萬險,出去的時候就輕松多了,季清拿出秘籍之后,木盒就自動消失了,與此同時石桌也從原地消失,露出石桌下面的出口,季清直接從出口走出了荒山。季懷初醒來的時候,正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想到完全失去意識之前的事情,嘴角不由自主的露出一絲笑意。他其實并沒有季清以為的那樣嚴(yán)重,當(dāng)時撒在荒山地面上的鮮血有很多都是鬣摋獸的,當(dāng)時他會倒在季清的肩膀上不過是因為體力不支再加上失血,導(dǎo)致一時的頭暈,季清接住他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恢復(fù)了意識,不過看到季清后續(xù)一系列的行動,季懷初還是決定當(dāng)一個昏迷的病人。沒想到本來只是用來粘著季清的借口,他竟然真的失去了意識。季懷初著急的從床上做起來,急急忙忙的就要下床,剛剛坐起身,就看到季清一手端著食物,一手推開房門,看見季懷初醒過來,季清臉上露出一個笑容,但看到季懷初的動作,季清呵斥道“干什么?好好躺著?!?/br>說著就邁進了房間,把手里的食物放在桌子上,走到季懷初的床前。看著季懷初眼里未散盡的恐慌,季清本來搖擺不定的心,突然就做出了決定。看著季懷初認(rèn)真的開口“我們從新認(rèn)識吧。我叫君重陌,你叫什么名字?”季懷初顯然對于季清的話十分不解,不···應(yīng)該說自從季清離開君家的所作所為,季懷初就從來沒有理解過,季清似乎極力想要否定原本自己的存在,轉(zhuǎn)而變成另外一個人,而季清現(xiàn)在的這種行為,也為季懷初的猜測間接作了肯定。只是君重陌是誰?值得季清為了他拋棄原本所有熟悉的存在。甚至連自己都情愿埋葬,季清又是因為什么要去變成君重陌?似乎一個謎團的背后,掩藏著無數(shù)的秘密,都是季清不愿意對他宣之于口的。季懷初心里極度不甘,但也不可能強硬的逼迫季清說出做出這一切的理由。季懷初不理解,但是不耽誤他配合的說出自己的名字“季懷初。我叫季懷初。”“我們有緣在荒山結(jié)識,多虧你相救才能順利的離開荒山,以后我們以兄弟相稱可好?!奔厩褰又f道。“好?!奔緫殉跸乱庾R的說道。說完之后,季懷初覺得這樣也沒有什么不好,他從君家追著季清出來,不過也是因為季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