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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錮在懷里,不···季清產(chǎn)生整個人都和季懷初融合一樣的恐怖感覺,相依相連,密不可分,就像是在做不可言說的事情一樣,甚至比那還要親密。索性季懷初動作很快,片刻功夫就引出了季清體內全部的雷元素,仿佛季清從來沒有修煉過雷系功法一樣。進行融合的時候,雷靈根似乎想要反抗,但是有季懷初護法,再加上雷元素早就被引出體外,沒有可用的力量,季清順利的融合雷靈根。正要融合木靈根,就聽到季懷初勸阻道“木靈根和水靈根是相輔相成的,而且程藍也說過,多一根靈根在排除雜元素的時候會省很多功夫,不如就留下木靈根吧。”季清轉念一想,是這個道理,所幸放棄繼續(xù)融合靈根的念頭,正好放下心結之后,他重拾對煉丹興趣,溫和的木靈根正好和在煉丹的時候,催生靈草中的藥力,留下來未嘗不可。完成了融靈根的大事,季清放下心了,接下來一段時間,開始專心的學習煉丹的事宜。大半年的時間,季清學習煉丹之術,季懷初修習功法,倒是相安無事。只是其間發(fā)生了一件事情,讓兩人開始分居。某天早上,季清起床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大腿上戳著一根熱騰騰的“棍子”,立刻意識到是什么東西的季清,臉色騰一下子升起紅霞,正想悄悄下床避免這尷尬的一幕,季懷初睜開眼睛。兩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對方片刻,到底是季清自持虛長季懷初幾歲,向季懷初解釋一番之后,拔腳離開,讓季懷初自己冷靜下來。兩人在一起大半年,親親摸摸已經(jīng)是常事,只是都沒有在前進一步,倒不是感情問題,而是為了修煉,元嬰期之前,修士的元陽對于他們而言十分重要,這也是當初容苛道人失去元陽之后,功力倒退一大截,修煉速度會減慢的原因。季清本就不著急,知道這個消息之后就更加不著急了,等到元嬰期之后再說吧,反正他還想著壓壓季懷初呢。雖然現(xiàn)在兩人的武力值相差猶如天塹,但是誰知道以后呢。抱著這樣美好的愿想,季清老神神在在,一點也不著急進一步發(fā)展的事情。其后幾天,每天早上季清都能看到圓頭圓腦的小家伙,熟練的抵在他的大腿上,讓季清十分無奈。一怒之下,決定和季懷初分房,季懷初起初堅決反對,但是架不住季清的堅持,,只能委委屈屈的從兩人的房間搬走。季清看著季懷初委屈的小模樣,升起一瞬間的心軟,但是他害怕呀···害怕季懷初突然有一天把持不住自己,直接把他給辦了,那他的反攻計劃就泡湯了,等等,為什么會是反攻計劃,明明他就是攻。用得著反攻嗎?季清死不承認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執(zhí)著的抗爭著。季懷初對于這件事情也十分苦惱,但是沒有辦法,心愛的人就毫無防備的躺在身邊,能忍住的就真的不是男人了。以前季清沒有接受他的時候,他還能通過想象季清拒絕的畫面讓自己冷靜,雖然心疼的厲害,但始終舍不得放手,現(xiàn)在終于不用再隱忍自己的感情,一時沒有收住,就出現(xiàn)了那種情況。兩人“分居”之后,季懷初完全向著修煉狂人的方向撒足狂奔。季清從季懷初每次看他意味不明的眼神中知道了,季懷初這樣拼命的理由,想要盡快的進階元嬰,讓季清心情十分復雜,不知道是應該鼓勵他,還是應該阻止他。季清開始學習煉丹之后,經(jīng)常往丹道山跑。請教容以師叔教導他煉丹之法,容以性子豁達,非但沒有藏私,反倒是經(jīng)常抓著季清詢問他的學習進度,讓季清連偷懶的機會都沒有。另一方面,季懷初自己沉迷修煉,也不放松監(jiān)督季清的修煉進度,只他一個人修成元嬰,以他對季清的了解,季清絕對不會同意他搬回去,不知道什么原因季清似乎對兩人的“分居”樂見其成。季清在兩人的“逼迫”下,短短大半年的時間,飛速進階到金丹中期,煉丹上更是取的了常駐的進步,基本上簡單的補靈丹、駐顏丹都能信手拈來,看的容以嘖嘖稱奇,專門為季清拜在容塵道人門下可惜好久,聽到容以這個隱約有挖角意味的話語,老小孩容塵道人,專門跑到丹道山和容以吵了一架。季清聽到消息的時候哭笑不得,但是也明白容以師叔不會刻意記仇,任由他們師兄弟吵鬧。季懷初的進步更不消多說,專注于提升修為,他大半年的時間早已經(jīng)踏入金丹后期,隱約觸摸到元嬰的邊緣,只是很難打破,察覺到是心境上的不足之后,季懷初準備離開劍道門歷練一番。恰好接到木封的通知,說是煉器大賽即將舉行,邀請兩人參加。季清興致勃勃,正好此次去見識一番,增加見聞,廣博閱歷,季懷初也贊同季清的行動,正好磨練心境。兩人一拍即合,交代一聲,就離開劍道門,往木封提到的鐵戟城趕去。小半天的功夫就趕到了鐵戟城,而木封因為遙望海距離鐵戟城甚遠尚未趕到,止戒更是正在閉關,不知道能不能趕上這次的煉器比賽。兩人無聊之下,開始在鐵戟城中游玩,開啟吃吃耍耍,親親密密的談戀愛模式。無意之中也了解了一些關于鐵戟城的事情。說起鐵戟城,來源已久,從修真界有煉器師這個職業(yè)的時候,鐵戟城就一直存在。初始的時候,是因為地理位置的原因,鐵戟城出產(chǎn)許多不甚珍貴,但在煉器的過程中不可避免一定會使用的材料,聚集了許多的煉器師。后來,經(jīng)過幾百年的發(fā)展,鐵戟城逐漸成為煉器師心中的圣地,相當于耶路撒冷在基督教徒心中的地位一樣,每逢煉器有關的大事,多在此處商議,許多有名的法器也是在此處出世,包括金一律當年的成名作姬冶劍也是在此處面世。但是由于成名日久,盤亙在鐵戟城的世家數(shù)不勝數(shù),勢力盤根錯節(jié)。并不像修真界其他地方,以師門為依托,在鐵戟城,修士是和家族緊密纏繞在一起,對修士的評價也不以修為為標準,而是以修士的煉器能力,當然要想在煉器的時候,能精準的控制靈元素融合各種材料,對境界有嚴格的要求。所以鐵戟城的修士多是兩者兼顧,修為隨著煉器的能力不斷的提高。這一點讓季清十分佩服,剛剛接觸煉丹的時候,他一門心思的沉迷煉丹,如果不是季懷初堅持,他估計早就荒廢了修煉,而鐵戟城的修士,無論男女,就連幾歲的小娃娃也是一心二用,讓人不得不敬服。兩人甜甜蜜蜜的在鐵戟城耍了幾天之后,木封和容休漠這才來到。甫一見面,季清就注意到纏繞在容休漠腰間的銀白七節(jié)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