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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知道他們已經(jīng)徹底被洗腦了,就是出去也不能適應(yīng)現(xiàn)在的修真界。季清臉上表情不變,連本我都不能保持的人,不值得同情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季清一直相信這句話。手下不再猶豫,極快速的把靈元素壓進靈爆彈里面,甩手往房間里面的武器投去。幾人同時出手,朝向不同的方向,之后毫無猶豫的往外面飛去,等到距離足夠的時候,季懷初尚不放心的在幾人面前布置一道屏障。剛剛布完,就聽到狂暴的聲響,平地升起一朵蘑菇云,小房間周圍的幾間房都遭受波及,全部變成碎渣,想必其中的煉器師也不好過。而最開始那間房間的煉器師,全都生死不知的躺在地上。只有最邊上的幾件煉器房尚還保存完好,季清也不打算對他們伸出魔爪,那還是他特意留下來作為證據(jù)的,想必那位城主應(yīng)該會感謝他為他留下了幾件武器,只是這完好的武器被其他門派的長老看到了會是沒事表情,就不是季清能控制的了。幾人動作輕柔的把靈爆彈放進空間法器之中,外面的屏障不能使用,太顯眼,如果齊息不甘心,順著靈爆彈這條線索順藤摸瓜難保不會被牽出來,所以暴露在眾人眼前的陣法,只能手動解除。不過相信剛剛的聲音已經(jīng)足夠響亮,再過不久就能看到成果。外面的守衛(wèi)和煉器師俱都被這突然的聲音吸引,目光畏懼的看著幾人。季清可不管外人的目光,和季懷初聯(lián)手朝陣法攻去,至于容休漠和木封,在季清出手的一瞬間就悄無聲息的隱去身形,前去尋找陣眼,破解陣法。守衛(wèi)自然不會眼睜睜看著季清和季懷初得手,今天的事情實在蹊蹺,靈獸怎么會突然好端端的全部沖破牢籠,現(xiàn)在看來就是這幾人搗的鬼。只是煉制武器這件事情十分隱秘,就連常年守衛(wèi)在這里的修士都不知道這幫煉器師具體在做什么,只有城主最信任的首領(lǐng),才明白這件事情的重要性。現(xiàn)在突然出現(xiàn)的這幾個人很有可能就是會暴露這件事情,今天一定不能讓他們離開這里。首領(lǐng)目光陰沉毒辣,縱身往空中飛去,下一刻停留在季清和季懷初面前。季清停下手里的攻擊動作,目光警惕的盯著眼前高壯的修士,看不透他的修為,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他的修為遠超過他和季懷初。季懷初擋在季清面前,喚出清雙劍,劍勢迅猛的朝著齊羌攻去。齊羌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區(qū)區(qū)一個金丹期的劍修,竟敢在他面前放肆。齊羌站在原地,不見他有任何的動作,季懷初僵在原地,不能前進半分。季清吊著的心往下沉了幾分,憑借高階修士的威壓就能鎮(zhèn)住季懷初,看來眼前的男人的修為至少比兩人高了兩個大境界,至少是元嬰高階。季清咬咬牙,甩出一個水系法術(shù),分散齊羌的攻擊,讓季懷初趁機脫離控制。季懷初調(diào)動全身的靈元素抵抗周身的壓力,這就是高階修士的威勢嗎?季懷初剛剛準備出手的時候,就覺得仿佛被什么危險的東西盯住,每往前一步,周身的壓力就增加幾倍,在距離齊羌還有幾米遠的時候,絲毫不能前進一步,被死死的定在原地,連金丹里的靈元素都極難調(diào)動,仿佛被凍在原地,連體內(nèi)的靈元素被一同凍結(jié)的恐怖錯覺,讓他不由自主的渾身緊繃。看到季清竟然主動去招惹齊羌,被齊羌輕描淡寫的一揮手推后十幾步,季懷初目眥欲裂。眸光陰戾的盯著齊羌,不顧體內(nèi)經(jīng)脈撕裂一般的疼痛,強行調(diào)動靈元素,開始沖擊屬于高階修士的域。季清胸中血氣翻涌,剛剛齊羌看似毫無重量的一擊,實則蘊含著恐怖的靈元素,季清能感受到他并沒有用盡全力,應(yīng)該是出于對金丹修士的不屑。但季清還是從剛剛那并沒有灌注全力的一擊中隱約窺見了齊羌實力的十之一二,理智告訴他:逃、不可與之為敵。但是他怎么可能拋下季懷初,即使季懷初眼里明晃晃的傳遞著走、立刻離開的訊息。季清依然固執(zhí)的不愿意轉(zhuǎn)身,一次又一次的往前沖去,幾次之后,終于忍不住胸中的血氣,極細的血絲從嘴角流出,刺痛了季懷初的眼。季懷初眸光爆紅,仿佛入魔了一般,喉嚨中發(fā)出極為低沉嘶啞的吼聲,瘋狂運轉(zhuǎn)體內(nèi)的靈元素,經(jīng)脈撕裂,隱隱的血色從皮膚中滲透出來,染紅了季懷初的衣衫,刺進了季清心底。季懷初不顧指尖滴落了鮮血,用自身的靈元素和周圍的靈壓相抗衡,漸漸的手指能自由活動,但是不夠,不夠。心中的野獸叫囂的、嘶吼著,讓眼前這個膽敢傷害季清的家伙消失,不,要讓他生不如死。季懷初眼色血紅,胳膊掙脫束縛,下一刻握緊清雙劍,瘋狂的壓榨金丹中的靈元素,全部灌注到清雙之中,完全不考慮自身的防護。一劍橫劈出去,撕破周圍的靈壓,勢如破竹的朝著齊羌沖去。背對著季懷初的齊羌,毛骨悚然,顧不上回頭,運轉(zhuǎn)靈元素,重重防護后背。沒想到劍氣不受阻礙,一層層撕破靈元素,落在齊羌身上。讓他一個踉蹌,噴出一口鮮血,轉(zhuǎn)身眼神陰森的盯著季懷初。季懷初早就在使出剛剛雷霆萬鈞的一招的時候,抽空了身上的靈元素,在齊羌受傷,周圍靈壓消失的瞬間,身體失去依托,直直從空中摔落。季清及時接住季懷初,一邊使用溫和的木元素給季懷初療傷,一邊生氣的說道“齊息害的我家破人亡,就是為了煉制出受他控制的法器,壯大齊家,成為修真家第一大家,真卑鄙?!?/br>齊羌暴怒,手中不斷積蓄著靈元素,朝季清攻去。即將觸碰到季清的瞬間,消匿無蹤。齊羌驚怒的轉(zhuǎn)身,就看到一位身著白衣的冰冷煉器師站在他的身后,而剛剛出手阻止的就是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小院外圍的陣法已經(jīng)被破壞,院子中的狼藉,一覽無余的嶄露出來。金一律身后站著幾大門派的長老,俱都一臉驚疑不定的盯著小院。原本囂張的齊羌,氣焰全無,額頭上的冷汗不停的滑落,金一律的名頭可不僅僅只是叫著響的,凡是圍觀過他當年風(fēng)姿的煉器師都沒有一刻忘懷過,金一律就是他們心中的最高目標,只要把他拉下王座,等待他們的就是無盡的榮光,自然恨不得做夢都在夢中戰(zhàn)勝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真是因為金一律的出現(xiàn),讓他確定他們正在做的事情暴露了,如果只是金一律一個人,他可以采用車輪戰(zhàn)的方法,想盡一切辦法讓他永遠留在這里,但他身后的一群人,顯然不是好惹的。聯(lián)想到今天發(fā)生的種種,一切都是由剛剛的兩個小子引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