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臟絕望的萬丈深淵,木封不知道,只能膽怯不安的在原地徘徊,懵懂如他,卻也明白這一步的重要性。有時候不是不懂,只是不能承受失去的后果。幾人到齊之后,略一商量,決定出門見識見識珈藍(lán)節(jié)的盛景,昨天趕到的時候,幾人都是匆匆一瞥,沒來得及細(xì)細(xì)觀賞。木封走在前面,剛剛踏出客棧,手臂就被一只纖瘦的手緊緊抓住,木封吃痛,驚訝的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金一律正要出手,季清出手迅速的扶住男人,聲音焦急的說道“是容休漠,他受傷了。木封,你立刻去找止戒,讓他來救治容休漠?!?/br>木封一時之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瞪圓眼睛,看著季懷初從季清手上接過容休漠,一把抱起容休漠,往樓上走去。直到被金一律拽上飛行法器,才迷迷糊糊地問道“怎么回事?”“容休漠用了易容的法器?!?/br>“他受傷了!在哪里?”“我也不清楚,但是他十分虛弱,剛剛?cè)绻皇亲プ∧?,估?jì)已經(jīng)倒下了。”“那我們趕快去找止戒吧!他的醫(yī)術(shù)可厲害了?!蹦痉庑慕沟恼f道。金一律依言加快速度,往珈藍(lán)寺飛去,但是他也沒有忘記盤問木封。為什么什么人在木封心里都是厲害,而他從來沒有聽過自家小家伙夸獎他一句。且不論木封這邊如何手忙腳亂的安撫突然發(fā)難的金一律。季清和季懷初這邊也十分手足無措,容休漠身上的傷十分詭異,似乎是某種陰詭的魔界功法,季清不能抑制它破壞容休漠的經(jīng)脈,最陰毒的是,它沿著容休漠的經(jīng)脈流淌,朝著內(nèi)府,一旦內(nèi)府受傷,修士的根基受損,今后想要進(jìn)階,比普通修士要難上千萬倍。至于外傷就更加明顯,容休漠原本細(xì)滑的肌膚,幾乎看不出原本的模樣,上面遍布著斑駁的傷痕,有刀傷、劍傷,甚至在后背有大片大片的烏青。季清眼里閃過不忍,手上動作更加利落,許多讓修士眼紅的丹藥、藥膏不要錢一樣的往容休漠身上使。只是這些傷口上不知附著了什么,眼見著傷口已經(jīng)痊愈,卻在下一秒鐘又從新撕裂,已經(jīng)昏迷的容休漠被這種痛苦折磨的悶哼一聲。季清臉上露出自責(zé)的神色,二度撕裂,肯定比原先更加難忍,而且傷口生長時的痛癢,尤其是在短時間痊愈,愈加難熬。季懷初安慰的拍拍季清,這種情況出乎意料之外,并不能全怪他,目前只能盼著止戒盡快前來,看看能不能救治容休漠。季清喂了容休漠一顆止痛丹,暫時屏蔽他的痛覺,焦灼的等著止戒的到來。作者有話要說:凈網(wǎng)期間,請低調(diào),原諒這點(diǎn)rou渣,怕被小黃牌。么么噠!第70章舍利“快?!敝菇漕^也不回的急聲催促道。“來了?!蹦痉鈿獯跤醯母谥菇渖砗?,在金一律的幫助下才能勉強(qiáng)跟上他。木封高聲指揮止戒進(jìn)入房間,這才緩下腳步,扶著金一律的手臂,站在原地喘氣。木封和金一律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趕到珈藍(lán)寺之后,目標(biāo)明確的開始尋找止戒,所幸遇到了一個小和尚,十分熱心的為兩人帶路。兩人說明來意之后,止戒二話不說,直接拽著木封就飛上了飛行法器,一路上連聲催促木封加速,若不是金一律的幫助,早在半路,木封就耗盡體內(nèi)的靈元素,歇菜了,可饒是如此,也讓木封累得夠嗆。但想到離開之前,季清凝重的表情,木封不敢大意,只能拼盡全力,盡快帶止戒前來。剛剛走到房間門口,就見到季清和季懷初兩人從房間里面出來。木封連忙上前詢問“容休漠怎么樣?”季清臉上浮現(xiàn)一抹自責(zé)的神色,簡單的把容休漠的傷勢告知兩人,木封擔(dān)憂的望著房門,那樣子恨得的破門而出。“止戒怎么說?”金一律問道。“止戒只是讓我們離開,他要幫容休漠療傷,我們留下會打擾他。不過他倒是說了一句不會有事?!奔緫殉趸卮鸬?。邊說,邊緊緊握住季清的手,安撫他的情緒。季清臉上焦急的情緒稍緩,胸腔里砰砰亂跳的心也緩下節(jié)奏,心臟被抓住的緊致感都松緩下來。季清眼中忍不住滑過一絲笑意,似乎有這個人在身邊,什么艱難困阻他都不會害怕,因?yàn)樾睦镉肋h(yuǎn)充斥著安心,再不會被其他情緒填充。兩人氣氛溫馨的相互安慰,季清像是握住救命稻草一般的握住季懷初的手指,季懷初也不喊痛,縱容自家愛人偶爾的脆弱。木封眼里流露出幾絲羨慕,腳下不動聲色的遠(yuǎn)離兩人幾步,總感覺兩人之間不需要外人的插足,再說這樣令人安心的氛圍,木封也不忍心打破。羨慕的念頭剛剛升起,手背上猝不及防的多了一抹不屬于他的溫度。木封嘴角不受控制的揚(yáng)起,沒有回頭,卻也沒有抽回手掌,木封腦袋迷迷糊糊,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想法,但有一種情緒粗蠻的占據(jù)了他全部的思緒:似乎有一個愛人也不錯。金一律嘴角微抿,每人知道此刻他心里的感受,緊張。如果說出去,誰會相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姬冶大師會有緊張的時候,但是金一律自己清楚,此刻他的感受就是緊張,師徒禁忌,這是他自己設(shè)置的一道枷鎖。幾天前由他親手打破,可換來的結(jié)果卻不盡如人意。木封選擇逃避,他不是沒有設(shè)想過這種局面,只是沒有親自經(jīng)歷過,總是不自主的存有幻想。親自經(jīng)歷過了,才知道這種絕望和惶然,如果不是不舍得傷害這個放在心尖尖上的小人兒一絲一毫,木封早就被他囚在遙望海不見天日。現(xiàn)在是他第二次試圖打破這道枷鎖,他不知道即將面對的是什么樣的判決,歷來冷淡的情緒完全被緊張占據(jù),只要一涉及這小家伙的事情,心跳就失去了常態(tài),金一律早已習(xí)慣,也不打算在剩余的漫長歲月中做出改變。所幸,木封沒有抽出手掌,即使依舊沒有任何的回應(yīng),但是在這漆黑的前路上,終于亮起了一盞代表幸福的暖燈。那瞬間沖擊心防的驚喜,足夠支持他砥礪前行。金一律嘴角揚(yáng)起一抹細(xì)微的弧度,連常年冰凍的心臟都似融化的冰水,溫涼又充滿生機(jī)。半個時辰的功夫,止戒就從房間走出來,滿臉的疲憊。面對眾人擔(dān)憂的眼神,臉上露出一個慣常的溫柔笑容,說道“暫時沒事了。”“到底怎么回事?”季清率先說道。“我也不清楚,不過他身上的傷是被魔修所傷,傷口上面都附著著魔元素,這也是傷口一直不能痊愈的原因。至于他體內(nèi)的魔元素,十分霸道,就連我也祛除不了,只能暫時壓制?!?/br>“那怎么辦?“木封連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