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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香源自此具身體。怪了?明明剛才什么氣味都沒有,難道釋放的法術(shù)對身體造成了什么影響?慕榆越想越覺得不妙,這才剛得到的身體,這么快就出狀況了?想到此,慕榆趕忙褪掉衣服,只見身上自胸口到腹部都緊緊纏了一圈又一圈的白布,烏黑的液體滲透出來,異香就是來自于此。這是什么?慕榆疑惑,伸手便戳了幾下液體滲出的地方,不覺疼痛。于是便拆開了裹布,一圈又一圈,當(dāng)看到胸口破開的大洞時,他終于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胸口裂開的皮膚還掛著絲線,顯然是縫合傷口所用,但由于慕榆的大幅度動作,而被扯裂。來不及思考身體流出的血液為什么是烏黑色,連忙給自己使用大量的治愈術(shù),見傷口結(jié)痂,才幽幽嘆道:“總算不會因失血過多而死了?!?/br>但很快,慕榆又發(fā)覺情況不妙,不知這幅身體的原主到底得罪了誰,才會受這么重的傷?普通人胸口破了個大洞,必定當(dāng)場喪命;若修士胸口破了大洞,必定是被掏了墟鼎。且不論此緣故是二者中的哪一個,都不是什么好事。而如今這幅身體已經(jīng)是自己的了,他理應(yīng)弄清楚這緣故,以防落入仇敵之手而不自知。如此一想,便揮手造了一面鏡子,仔細(xì)端詳這幅身子的容貌。慕榆盯著鏡中一張俊美異常的臉觀察許久,總是感到一種怪異的熟悉感。然而他本身的記憶只停留在抵擋雷擊的那一段,緊接著便是眼下這般情況。真想琢磨些什么,也琢磨不出來。只好回床上繼續(xù)躺著,裝作自己沒有醒過來。慕榆當(dāng)樹這么多年,也當(dāng)出了習(xí)慣,現(xiàn)在要以“人”的姿態(tài)入睡,簡直強(qiáng)“妖”所難。輾轉(zhuǎn)反側(cè),越來越覺得渾身不對勁,硬是撐著眼皮到了天亮。室內(nèi)光線稍微亮了一些,慕榆就本能性的伸起手,伸完才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是人,再也不需光合作用。忽然醒悟,不免心中許多失落。等到辰時已過,室內(nèi)還是沒人造訪,慕榆不禁覺得奇怪。按理說,身體傷口縫合但未感染,勢必時常有人來照料才對,不可能到了現(xiàn)在都不見人來。難道這幅身體的原主竟如此不受待見?受了重傷,連照料的人都沒有?昨日夜里光線不亮,看不見室內(nèi)的陳設(shè),現(xiàn)在借助光線一看,室內(nèi)陳設(shè)很是簡單,一張床,一張木桌,桌上一些簡單的茶具,底下四個凳子,還有掛在墻上的一把劍以及擺在一旁的寥寥幾件衣服就沒有其他東西。慕榆許久不當(dāng)人,對身外物并不在意,但是許久不喝水,他會覺得口干舌燥。身體難受異常,他考量了許久,最后放棄扮演病號獲取消息,起身倒了一杯涼水喝。“小師叔醒了!”慕榆這水喝的還真不是時候。水還含在口中,就見緊閉著的門被外力推了開來,只聽一道聲音響起,還未看清來者何人,那人就甩開門跑走了。慕榆看了看還在晃蕩著的門,而后慢悠悠的將口中的水吞了下去。這口中的水吞下沒有多久,他就聽到熙熙嚷嚷的吵鬧聲從遠(yuǎn)處傳來,還沒有待他仔細(xì)琢磨,原本停止晃蕩的大門,又重新晃了起來。慕榆緊緊地看著門,深怕它撐不住。一直都很安靜的室內(nèi),霎時間就熱鬧了起來,慕榆眨眼看著一群青衣小童涌進(jìn)了他的臥室,入眼明晃晃的都是一片青色。還好,他喜歡青色。只要不是入眼一片白,他什么都好。抱著這樣的想法,慕榆在小孩的簇?fù)硐拢种匦禄氐搅舜采?。他想了想,還是選擇靠著床沿裝出虛弱狀。此舉立刻騙過了在場的小童,見他們開始安靜下來,慕榆順勢望了望門外,門外還有一群持觀望狀的女童。為何這些人都以一副圍觀動物園里稀有動物的神態(tài)看著他?“小師叔,你可算醒來了,你知不知道,你都昏睡了整整三個月了!”我不知道。慕榆看了看眼前模樣只有八歲的稚童,心里默默地接著他的話。熟悉的音線幫助慕榆判斷眼前的稚童就是適才推開房間門喊他一聲“小師叔”后就消失不見的人。因?qū)ρ矍暗那闆r不了解,慕榆也不敢隨意開口說話,手狀似不經(jīng)意撫了撫胸口的傷處。這群小童絲毫不介意慕榆的沉默,依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似乎對于慕榆的沉默不言頗為習(xí)慣。慕榆覺得他好像初步了解到這具身體主人的性格了。“小師叔,你實在太厲害了!竟然能夠只身一人就把那女魔頭打得落花流水!這下,誰都不敢小覷了我們折秋山了!”折秋山?慕榆心中記下了這三個字,卻蹙起眉說了與心中相反的三字,“女魔頭?”慕榆捕捉到了有用的信息,不禁視線就落在了說話的小童身上。“小師叔你忘了嗎?”小童從后背拔出木劍,當(dāng)下就做出個撫劍的動作,周圍的小童不由自主都給他讓開了些位置,“小師叔且看我給你回顧當(dāng)時情形!”慕榆定定的看著他。只見小童拿出短小的木劍比劃著動作,而離他最近站著的另外一個小童也同時拔出了木劍,好像在扮演著他的對手,嘴里還喊出一句“慕師弟看招!”慕榆看的仔細(xì),大意也明白了過來。原身體的主人在跟自己的師兄相互過招的時候,突然起了一陣陰風(fēng),原主第一時間察覺到了不妥,等確定是魔入-侵了折秋山,二話不說就當(dāng)起了rou盾,當(dāng)場就自爆靈力將魔引走,然后那名聞瑾師兄則趁時間趕緊去搬長輩前來救人。真是巧了,這具身體的人也叫“慕榆”。“聞瑾師兄可是把師父喊來了?”慕榆將問題引向繪聲繪色扮演“慕榆”的小童身上。小童神色一凜,馬上搖了搖頭,“聞師叔沒有把清蠡師尊搬來。山中無長輩,是聞師叔只身一人將小師叔給扛回來的,還拎著女魔的頭顱。”說完雙眼亮晶晶的看著慕榆,“還是小師叔最厲害,一個人就能把女魔斬殺!”“一個人斬殺女魔?”慕榆輕輕重復(fù)了小童的話,“這是聞瑾師兄告知你們的?”眼前的小童聞言,紛紛點頭,顯然都沒有考慮慕榆的話里還有什么深意。都是些涉世不深的小孩子,慕榆得到了答案之后,只了然的點頭,而后任由他們鬧著。然而談話中涉及到了關(guān)鍵點,他也會適時開口說話,以此引-誘他們解答自己的疑惑。眼見小童們鬧騰的時間也差不多了,慕榆便開口將他們都支走,留下自己一個人在室內(nèi)為這個身體的設(shè)定而頭疼。揉了揉額頭,不管怎么說,他可算是或多或少了解到了有關(guān)現(xiàn)在自己的情況。☆、第4章第四章從那些孩童的話里,他已經(jīng)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