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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的神識傳來了一陣輕柔的聲音,萬物所聽聲音都能夠傳到他的耳里,此刻這般溫柔又有靈力波動的聲音,倒是情人在自己的耳邊私語。呵……這聲音的主人是黎浮。“骨這一字,承載了很多,怕是以后都不會再有了。”黎浮采下了骨鏍花,將它用法術(shù)封印傳送之后,他的身影已快要消失不見,“書彥有空就回去看看他吧,他雖然不說,但也是會惦念著你的。”“我知道了?!笔挄鴱┪站o手中的劍,看著黎浮消失在了自己的面前,深深的嘆息,他轉(zhuǎn)身繼續(xù)往折秋山完全相反的方向走。清蠡君剛從石室中出來,就見聞瑾跪在石室的門口,看了一眼,問道:“你怎么還跪在這里?”“請師父出手救慕師弟!”聞瑾跪著移動到清蠡的面前,向他叩了三個頭,重復(fù)道:“請師父出手救慕師弟!”“愚昧!”清蠡甩了甩衣袖,將聞瑾托了起來,“以后別跪在地上為他說什么話了,我折秋山?jīng)]有這等弟子!”“何必動這么大的怒氣?”黎浮處理完藥材命小童往蕭□□虛送去之后,才來到這處查看清蠡君的狀況,沒想到正趕巧看到了清蠡跟大弟子相爭的場面。他這個師弟什么都好,就是太易怒,很容易被人誤會是個壞道士。倒是難為了聞瑾多年來替他打理局面,才不至于被傳是個惡師父。“慕榆是師兄讓我一定要將他收為徒弟的,這孩子雖然修道能力不錯,但是……”清蠡想到昔日弟子對自己傾吐的那些話,就覺得寒意一陣陣從背脊生出,并蔓延至全身。“清蠡。”黎浮打斷了清蠡的話,防止他繼續(xù)說下去,“有些事情,只有我們才知道?!彼f完,才轉(zhuǎn)頭看向聞瑾,溫和的笑道:“你這位弟子……”“弟子聞瑾見過明尊!”聞瑾趕忙向黎浮行禮,他是第一次見黎浮仙君,一下子怔愣,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行禮。“倒是不錯的苗子?!崩韪@了一聲,“慕榆的事,你且不用管了,我去見過他了,他過的很好?!?/br>清蠡聞言便皺起了眉,看了看黎浮,卻對此不發(fā)一言。聞瑾面露疑難之色,然后謹(jǐn)慎的問道:“師弟他身上的傷……”“慕榆道心穩(wěn)固,那點(diǎn)傷已無大礙,怕是下次你見到他的時候,已認(rèn)不出他來了?!崩韪⌒χ忉專粗勮裆园?,他才繼續(xù)道:“如此便放心了罷,過段時間便是你這位師兄帶第四代弟子下山歷練之日,屆時有緣,說不定還能碰見他。”聞瑾聞言,喜色漸上眉頭,“謝明尊!”“如此便安心回去罷,我跟你師父還有要事相商。”黎浮說完,就見聞瑾行禮離開,見他遠(yuǎn)去,黎浮才接著道:“清蠡,你這弟子還真是好啊?!?/br>“喜歡?”清蠡看了黎浮一眼,見他點(diǎn)頭,便道:“喜歡就自己收一個去。”黎浮點(diǎn)了點(diǎn)頭,“弟子一事隨緣,我在此道上無緣?!?/br>“師兄此次找我,是因何事?”清蠡揮手,平地之上,立出了棋盤石桌、酒盞、可坐人的石墩。黎浮坐了下來,“此次前來是為慕榆一事?!币娗弩簧裆粷M,他咳嗽了一聲,“現(xiàn)在的慕榆已經(jīng)不是之前的那個人,不知道誰哪一個魂,占用了這個身體?!?/br>“還有這等事?”清蠡說話的聲音沒有多少的關(guān)心,對于慕榆……他可不喜歡這個喜歡自己師父的逆徒!黎浮對于清蠡不在乎的態(tài)度搞得有點(diǎn)蒙,“你之前不是挺寶貝這個徒弟的嗎?怎么這一段時間不見,你就端的這個態(tài)度?”“那具身體現(xiàn)在被誰用了?”清蠡這話不出還好,出來卻又是端的一個不關(guān)心原先靈魂何處去的態(tài)度。真是令人頭疼??!黎浮搞不清楚為什么清蠡會對自己弟子的態(tài)度變化這么大。明明之前是他看一眼都會覺得不爽的“愛徒”,現(xiàn)在閉了個關(guān),出來就對這個徒弟厭惡到了極點(diǎn),不管不顧,竟是恨不得不要再見他。“你自己親自去看看,我怎么知道被誰用了?”黎浮雙手交握,見清蠡皺眉,他站起了身,“你親自去看他,說不定他會很高興。畢竟那一縷魂,也叫‘慕榆’?!?/br>清蠡君聞言皺眉更深。如果慕榆見到了清蠡君只會是驚嚇,并喊一聲“桃花仙”,絕對不會有高興這一情緒!“我不想見他!”清蠡站起身,甩袖就離開了。看著清蠡離去的方向,黎浮嘆道:“怎么這般不坦誠?好歹現(xiàn)在慕榆的修為已經(jīng)到了我都看不清的境界了,你說他會不會是……”說到這點(diǎn),黎浮才想起件事,立馬傳音給清蠡君,“師弟,你御劍飛行的方向錯了,慕榆他在白川鎮(zhèn)!”“見鬼!”清蠡聞言還真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師弟可要快一點(diǎn),慢了還真的會失去慕榆的蹤跡,他可不是去白川鎮(zhèn)拜師的?!崩韪_著清蠡密語,完了再施以法術(shù),酒盞上自動滿上了酒。坐在位置上,他細(xì)細(xì)品著酒,喃喃道:“現(xiàn)在你那個徒弟,可不好對付了,小心不要栽進(jìn)去了?!?/br>“那么,原來的那個去哪了呢?”過了一會,黎浮看著空了的酒盞,不禁自言自語。原來的那個去哪了呢?清蠡現(xiàn)在想的跟黎浮是同樣的一個問題,他控制著腳下的飛劍,掉轉(zhuǎn)身形,往白川鎮(zhèn)的方向掠去。黎明剛過,白決明就找到了慕榆。見慕榆還真一人在房頂上睡著,他靠近了些許,見慕榆睡的沉,便多看了一會。待陽光照向了這邊,他才咳嗽了一聲,見慕榆轉(zhuǎn)醒,便輕聲問道:“怎么沒去找客棧對付一晚?還是說非得要在我身邊,你才能安睡?”“大清早的……”慕榆半睡半醒間,神情正是最放松的時候,見到白決明的一刻,他不知道用多大的意念才克制住不伸出樹枝把他吊起來,“就不要說這些話了,倒是你?!蹦接茏似饋?,對白決明笑道:“難道是因?yàn)槲也辉谏磉?,睡不安穩(wěn),所以起個大早,趕忙出來找我?”“自然?!卑讻Q明拂開慕榆的屏障,坐在了他的身邊,接著道:“不是?!?/br>慕榆移開了視線,“我想也是,看來你是想跟我說點(diǎn)正常的了?!?/br>“我只想知道,為什么你不身為白家人,用的卻是白家的術(shù)法?”白決明安靜的觀察了很久,包含了身為白曜時的記憶,“還是說,其實(shí)你就是……”“打住?!蹦接軐?shí)在不想再跟白決明繼續(xù)討論他是不是白梔的事情,或者刻意復(fù)制白梔,“我要去看我的徒弟了?!?/br>“……”白決明見慕榆打斷了他的話之后,就站起了身,對他擺出一張欲言又止的臉,接著就離開了他的視線。☆、第41章第四十一章晉江獨(dú)發(fā)慕榆目送白決明離開后,才起身去到左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