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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lǐng)著左景雅一起走路。并不是慕榆不想御空帶著左景雅,下一秒就出現(xiàn)命牌鍛造師的面前。只是,如果他這樣做的話,就會讓左景雅修行之路過于順風(fēng)順?biāo)?,對他產(chǎn)生過度依賴情感,不利于往后修行。只要是有可能導(dǎo)致左景雅變成廢物的做法,慕榆都會直接放棄。他不怕多走彎路,他只怕將這個人帶向了相反的道路。好在左景雅也是個乖巧的孩子,也不多問,只道:“徒兒不爭氣,勞累師父了。”慕榆停頓了一下,然后沉默的走在最前面,擔(dān)心左景雅跟不上自己,他走走停停。當(dāng)路過昨晚誤入骨女遺跡的地方時,慕榆停下了腳步。左景雅也隨后停下了腳步,見慕榆站著不動,不由疑惑,喚了一聲,“師父?”慕榆沒有察覺到魔遺留的氣息,又望向原先魔猴撞死的地方,那已經(jīng)成了一片空地。看來是有人在事后清理了這里。“你來?!蹦接苷泻袅俗缶把乓宦暎缓蠼又溃骸皩χ@個方向作揖,別忘了要心懷歉疚?!?/br>他沒有忘記左景雅對自己說他是醒過來就誤入遺跡。如果照他所說,此刻的他是不認識這個地方,如今自己提出這個要求,左景雅只會覺得奇怪,但也會照做,絕不會多問。果然左景雅什么都沒有問,按照慕榆的交代,規(guī)規(guī)矩矩的朝著慕榆所指的方向作揖。一陣風(fēng)吹來,周圍竹葉發(fā)出沙沙的聲音,慕榆抬起頭望向上空,只見一片湛藍天空。“師父。”左景雅此時喊慕榆只是提醒他,自己已完成了他的要求。“好了?”慕榆將視線轉(zhuǎn)回來,見左景雅點頭,“好了,就走吧?!?/br>原先被慕榆注視的地方,立著一個人。他安靜的看著慕榆帶著左景雅離開了竹林。左景雅緊跟在慕榆的身后,兩人沿著官道一路行走。礙于視線模糊看不清楚,左景雅必須集中精力感覺慕榆的氣息,才不至于追不上,兩人又走了快要兩柱香的時間。左景雅在這路途的期間不曾聽到慕榆言過一語,他突然有點不安,便停了下腳步。慕榆聽不到左景雅的腳步聲,便回過頭去看,只見左景雅臉色看起來不大自然,便問道:“可是累了?”左景雅搖了下頭,“不是?!比缓笠娔接苡钟行凶叩囊馑?,他趕忙接著道:“師父能不能休息一下,我雖然腳下不累,但是……”慕榆見左景雅神色緊張,不禁覺得好笑,“便休息罷?!闭f完,慕榆便施法讓旁邊的樹根顯露出來,呈一個座椅的形狀,對左景雅道:“坐。”隨后自己便懸空盤坐,他看著左景雅摸索了很久,才坐下去,不由得想在他身上尋找白梔的影子。最后發(fā)現(xiàn),左景雅哪里都不像白梔。“你跟左景珩兩人呆在塵虛派多久了?”慕榆探查不出左景雅的年紀,看樣貌覺得他不過十八,但卻另想到,如果左景雅在塵虛派呆了許久呢?雖說遇到他之前差不多像個凡人,卻不能否定他吃了駐顏丹。“兄長在塵虛派呆了大概有二十年載,我……誤食過駐顏丹,此時……”左景雅回答慕榆這個問題的時候,很是尷尬。“現(xiàn)在也不過三十,還算不錯的年紀?!蹦接芤皇謸沃掳?,打量左景雅,再細細道來,“三十年紀到達筑基后期,確實不算太晚,不過也得抓緊讓你在五十歲之前結(jié)丹才是?!?/br>想到左景雅那黯淡無光的命石,慕榆有些頭疼。想在五十歲之前結(jié)丹,對于此時的左景雅并不難。筑基后期離結(jié)丹也就一步之遙,只需要慕榆自己在后面推一把,結(jié)丹是分分鐘的事。難就難在,能結(jié)怎樣品質(zhì)的金丹。金丹的品質(zhì)是最難預(yù)測的,而其品質(zhì)卻決定了左景雅今后能走到怎樣的地步。結(jié)丹這事,馬虎不得。但是左景雅卻沒有多少時間給他慢慢來了,筑基期到達五十歲還未結(jié)丹,往后想要結(jié)出好品質(zhì)的金丹只會更難。“只能給你灌湯灌藥了。”慕榆探查完左景雅的身體狀態(tài),心中所想便脫口而出。左景雅的身體有一刻的僵硬。“你陽元沒有外泄過吧?”慕榆突然想到一個關(guān)鍵的事,便很隨意問了出來,瞬間就見左景雅紅了一張臉,別扭的移開了和自己對視的視線。什么情況?“xiele?”慕榆皺眉。“不……”左景雅緊抿著唇,“沒有……我,我沒有?!?/br>“不錯?!蹦接茳c頭贊賞了左景雅一番。陽元是修道固本,沒有外泄過,還能給結(jié)丹增加點希望。他雖然不曾當(dāng)過人類修道士的師父,但對于這些修道的事,還是知曉一二的。畢竟多年的觀察白家動向,也是學(xué)到了不少有用的東西,只可惜當(dāng)年身為樹的時候,沒法一一嘗試一番。如今也算是了卻了當(dāng)時的愿望。如果碰上左景雅的時間,能夠再早一些就好了。慕榆望著左景雅裹著布條的位置,想到,要是能早點遇見左景雅,自己定會好好的護著他,他也不會丟失雙眼。哎……☆、第42章第四十二章晉江獨發(fā)左景雅冷不丁被問及這樣的問題,心中久久無法平靜。他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師父會這么突然問這樣的問題。關(guān)于修道,他根本就不了解。昔日長兄倒是有跟自己說過一二,但他那時心事太過復(fù)雜,根本就沒有聽進過一句話。此時回想起來,甚是悔恨!左景雅心中顧慮很多。比方說,現(xiàn)在顧及到了自己在慕榆心中的印象,為了不讓自己看起來什么都不會,為了不讓師父嫌棄自己,他就不問師父為什么要向自己提出這樣的問題。在這樣的想法作祟的情況下,即便左景雅再如何坐立不安,也只能將滿心的疑問咽下去。而左景雅這番感受,慕榆自是明白,他觀察的仔細,卻故意不去戳破。兩人安靜的各坐一邊,休息了許長時間,直到太陽已經(jīng)爬到了兩人頭頂時,左景雅才站起身,“已經(jīng)休息過來了?!?/br>“嗯?!蹦接鼙P著腿,解開術(shù)法,穩(wěn)穩(wěn)站在了左景雅的身前,“走吧。”說話的同時,他敲了一下樹根,樹根就跟活了一般,迅速的藏回了原先地方,就連突破出來的土壤都恢復(fù)成了原樣。兩人接著原定的路線前行。————————————“龍淡竹,你這個喪心病狂的女人!你遲早會被碎尸萬段的!”林鳶被龍淡竹用符紙捆綁著,以一個怪異的姿勢被她挾持飛行。“你為魚rou,本座為刀俎,再廢話一句,本座直接就讓你體驗碎尸萬段是何般滋味?!饼埖裾f話時,神色冰冷,語氣平緩。就像是在討論別人的事情一般,她是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