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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她低下了頭,慕榆松開了手,兩人算是達(dá)成了一致意見。林鳶不可置信的盯著這兩人來回看,只覺得這個世界已經(jīng)瘋狂了!慕榆竟然在沒有任何利益的情況下,不僅放開龍淡竹,還答應(yīng)去救只有一面之緣的龍佶?!這是要當(dāng)爛好人還是怎么的?最可怕的是,女魔頭竟然向慕榆低頭了?林鳶不敢細(xì)想下去了,她飄到了另一邊汲取點靈氣療傷,以此拯救自己被毀掉的三觀。慕榆飄落在左景雅的身側(cè),密語說清楚事情的經(jīng)過,然后左景雅意外的沉默了下來,并沒有像以往那樣,立刻答應(yīng)慕榆的提議。“師父,虎嘯堂是友是敵尚不明確,去到那兒還不知會發(fā)生什么。更何況……”左景雅看了看不遠(yuǎn)處的龍淡竹,然后摸了下自己眼部的布帶,“她本就帶著一身殺氣而來,不管我們有罪亦或是無罪,她只堅信自己所想,欲致我們于死地。若不是師父技高一籌,怕是此刻我就該躺在地上了?!?/br>慕榆看著左景雅,道:“只要我活著,你就不會有事?!?/br>左景雅嘴角上揚了一下,語氣變得溫和,“可是師父,你可有想過將如此是非不辯、不追問事情真假的人留在修真界,會發(fā)生什么事?”☆、第44章第四十四章晉江獨發(fā)左景雅不贊同慕榆的做法,甚至還將自己為何不贊同的原因,側(cè)面表達(dá)了出來。“她有弱點,再強也翻不起多大的浪。”慕榆自然考慮過左景雅提到的問題,但這一切都要等了解了龍佶的情況之后再說。左景雅聞言便沉默了下來。慕榆想了想,左景雅的話語中除了對他放走了龍淡竹一事上有意見之外,并沒有一點涉及到其他,如此,便是不反對前去虎嘯堂救龍佶?如此一想,心中釋然,便沒有太過在意左景雅的沉默。慕榆所要的不過是,左景雅的思想不要太過于偏激。就目前左景雅的安靜表現(xiàn),他就已滿足了。然而左景雅的沉默,只是在慕榆冷淡的語氣中,意識到了適才自己說話的態(tài)度太過放肆。因為太過擔(dān)心師父會生氣,而不敢胡亂再說。但這份不滿卻還是憋在心中。龍淡竹留意到了這對師徒之間的微妙關(guān)系,對此只是冷眼旁觀。她沒有任何插手別人家的師徒關(guān)系的資格。她見慕榆和左景雅溝通結(jié)束,便拿出幾張虎嘯堂特制的傳送符遞給他們,道:“這是虎嘯堂特制的傳送符,你們將它撕碎,它就會帶你們?nèi)サ交[堂。”見慕榆還在琢磨符紙,又道:“事關(guān)緊急,拖不得了。”慕榆看了看催促的龍淡竹,只接過她手中的一張符紙,還不等龍淡竹提問,轉(zhuǎn)過身就拉過了左景雅的手,使用符紙就一同去往了虎嘯堂。“這速度竟比我還快?!饼埖褚娔接苡昧朔垞屧谒半x開,就算感受到了忽視,以及被反客為主的感覺,她也淡然接受。隨后她也用起了符紙,緊追在慕榆兩人的身后回到了虎嘯堂。而關(guān)于林鳶,慕榆一開始就沒有帶她同行的打算,給她密語留下了一句話后,就任她到處飄蕩。這恰恰是林鳶自己想要的。如若今后都必須緊跟在慕榆和左景雅兩位正道修士的身后,不僅不利于她修煉鬼術(shù),甚至還要失去自由,想想就覺得整個鬼生都灰暗。如今慕榆一個決定,倒是方便了她。心情舒暢,林鳶也不療傷了,她樂的哼起了歌謠,一點點晃了起來。沒什么比自由更好的東西了!就在林鳶開始亂晃的時候,慕榆和左景雅已經(jīng)到達(dá)了虎嘯堂的地界,他們兩人剛出現(xiàn)虎嘯堂的大堂,瞬間就被一群武者圍了起來。“住手!”龍淡竹緊隨慕榆兩人的身后出現(xiàn),就在堂內(nèi)氣氛拔張劍弩的時候,她長鞭繞著武者的腳下掃過,周圍即刻出現(xiàn)黑霧般的屏障,籠罩起了中央的兩人,“這兩位是我請來的貴客,你們?nèi)o我退下!”“堂主!是堂主!你們還不快把武器收起來!”一群武者看到突起的屏障,再聽到聲音,便知來者是誰。他們趕忙將手中的武器收起,撤去身上的氣,從原先的位置上退離。龍淡竹收起鞭子落在了慕榆和左景雅的身邊,見左景雅臉色泛白,就從懷里拿出了一顆藥丸丟給慕榆,“這個可以緩解傳送的痛苦,龍佶用傳送符的時候也經(jīng)常出現(xiàn)這種狀況。”看到藥丸,龍淡竹又想起自己的親弟,臉露憂愁。她往前面走了幾步,過后不見慕榆二人跟上,便回過頭道:“二位請隨我來。”慕榆還真是羨慕龍佶有個寵他如此的親姐,因為對傳送過程的不舒服,親姐就隨身常備調(diào)理狀況的藥丸,而不是身為不適者的龍佶隨身常備。見龍淡竹催促,他當(dāng)即打開藥丸,聞了下再遞給左景雅,“無毒,可以吃。”左景雅也不擔(dān)心慕榆會遞給自己毒-藥,伸手接過藥丸就吃了下去。“你是在生氣嗎?”慕榆見到左景雅毫不猶豫的舉動,不由詢問一聲。見左景雅搖頭,慕榆不由心道:這孩子沉默的樣子,看起來真是在悶悶不樂。他緩聲開口,將緣故與他慢慢道來,“龍佶最看重的人就是視他如命的親姐,這點你在屋魔那也見識過了?!?/br>左景雅吃完了藥丸,才開始覺得腳沾上了地,這時聞言便不由回憶起林鳶在屋魔那里說了幾句有關(guān)于龍淡竹的話后,龍佶的反應(yīng)。此時再面對慕榆的話,他想了想,便點頭認(rèn)可。“如果龍淡竹出事了,龍佶會怎樣?你有想過嗎?”慕榆反問左景雅,引導(dǎo)他按自己的思路去想。同時不忘跟上龍淡竹的腳步,觀察著虎嘯堂的一景一物,這里真是像極了人間的寨子,著實讓人無法想象這樣的地方竟然會跟修真界有關(guān)聯(lián)。左景雅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步伐遲緩跟著慕榆,“弟子愚鈍,只懂分辨壞人就該伏誅,好人就該得到好報?!?/br>“真是執(zhí)拗!”慕榆才不管這些條條框框,如果真的要按照條框來,兼顧天下,他就不會接納白梔!白梔肯定不是受條框所束縛的人,否則為何他會對自己的師妹、師門做出那么多大逆不道的事情后,又創(chuàng)立白家?說他壞,他又有兼顧天下蒼生的作為,說他好,他卻欺師滅祖。如此之人,怎么可以用區(qū)區(qū)好壞就將其概括?左景雅的判斷是非的觀點無疑是狹隘的。但不管左景雅有怎樣的判斷是非標(biāo)準(zhǔn),他身為師者,都有責(zé)任教會他如何正確辨別是非。尤其是,當(dāng)天下蒼生和自己身邊之人同時出事時,他該如何擇選的問題。慕榆心想,如果自己是個正統(tǒng)修士,怕是修的有情道。此刻光是想想,就覺得頗有意思。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