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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枝忙扯住他,手腕太過用力,牽住了手上的傷口,沈盈枝忍不住嘶了一聲。 "小心點?!?nbsp;林河立刻側(cè)身,擔(dān)憂道。 “ 你有銀子嗎,你要怎么去京城?!?nbsp;沈盈枝白著一張小臉,定定的看著他,難得強勢起來:“你如果真的要去,也不能一個人去,找一個去京城的商隊,你跟著他們。 ” 她說話有點急了,蛇毒還沒有完全祛除,忍不住又咳嗽了幾聲。 林河的眼睛微微瞇了一下。 說完以后,沈盈枝直直的看著他,柔聲道:“ 不許拒絕,小河,最起碼……讓我放心,不過,小河你保證沒有騙我啊。 ” 基于林河給自己設(shè)定的乖巧聽話人設(shè),他……不能反駁沈盈枝的話。 但就他本身的性格,他也不想反駁。 至于騙她,林河心緒復(fù)雜,沈盈枝……我一直都在騙你。 可他必須要離開了,他要強大,他不想連兩個毛賊,一條蛇都不能對付?。。?! 還有曾經(jīng)折辱過他的人,他都要他們一點點的付出代價,讓他們得到應(yīng)有的報應(yīng),林河的眼睛漸漸幽深起來。他應(yīng)該回到自己的軌道上去了,而沈盈枝…… 他看著床上的人,目光漸漸幽深,半響后,他輕輕地點了點頭。 沈盈枝看了他一眼,努力地笑了笑。 離別的日子來的很快,秋風(fēng)瑟瑟,庫mama找了一個去京城的商隊,可以順路帶上林河。 沈盈枝給他準(zhǔn)備好了很多東西,有衣服,一些常見的藥丸,最后她把這個魚戲蓮的荷包塞給他。 “這個荷包是我答應(yīng)要送你的,里面有一些碎銀子,然后我在你的衣服里面縫了內(nèi)兜,裝了些銀票。 ”沈盈枝望著他,認真叮囑:“ 小河,你好好……照顧自己?!?/br> 林河看著那個有些大的包裹 ,垂眸,斂下了眼中的復(fù)雜情緒。 抬頭,他對著沈盈枝笑了笑:“ 我會的。 ” 半響過去,外面的人在催了。 “小河,如果 ,隨時都可以來找我?!?/br> “嗯。好?!?/br> 沈盈枝站在門口,目送著少年漸漸遠去的背影,抿唇笑了一下。她轉(zhuǎn)過身的時候,看見庫mama立在院子里,擔(dān)心的望著她。 “庫mama,雖然不太舍得,但有聚才有會?!?/br> 小河,愿你……一路平安,一生順?biāo)臁?/br> 花開花落,寒暑交替,五個春秋眨眼而過。 沈盈枝漸漸習(xí)慣了這兒的生活,古代的生活雖然限制很多,但是每天寫寫話本,研究研究吃食,日子也就這么平穩(wěn)閑適的過去了。 一開始沈盈枝還經(jīng)常想到那個小少年,想到那天晚上,那個小少年小獸一眼的眸子,后來隨著時間的流逝,在這個時代生活下去,沈盈枝認識了更多的人,遇見了更多的事情,那個小少年,也漸漸的被她藏在了角落里。 沈盈枝心中也在默默的計算 ,和原主有關(guān)的劇情也越來越近了。 這個世界也在按照書中的發(fā)展,慢慢的進行,半年前, 端王殿下登基為帝,稱號文泰帝。文泰帝登基后,冊封其第四子扶嘉為安王殿下,而安王殿下暴戾無狀的名聲也在百姓之中流傳開。 按照書中劇情,再過一個月,沈盈枝就會收到來自定國侯府的書信,讓她回都城。在回去路上,原主在回京的路上,會遇見男主,這也是原主的第一次出場。 沈盈枝什么都敢忘,但是關(guān)于原主的劇情一直牢記在心懷,她還記得書里大概描述。 “外面風(fēng)雨交加,扶嘉坐在客棧里,忽聽門口一陣小聲議論,他蹙了下眉頭,他嘴角抿著一抹淺淺的笑容,工筆畫樣的眉眼在門口輕輕一掃。 正從門口進來的沈盈枝的忽地就愣住了。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好看的男人,像是一朵精致儂麗的外族奇花。饒是沈盈枝一向自負美貌,在那個男人面前,也難得自慚形穢起來?!?/br> 沈盈枝嘆了一口氣,看向銅鏡中的自己,十六歲的她,和前世的五官一模一樣,不同的是,前世的她太過羸弱,臉色蒼白,四肢單薄像是紙片人。 現(xiàn)在的她,白膚紅唇,鹿眼細齒 ,美麗非常。能讓她自慚形穢的臉要有多漂亮啊 ,沈盈枝忽然對一書中的男主扶嘉好奇了起來。 好奇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沈盈枝搖了搖頭,還是命最重要! 人生守則,遠離男主,遠離扶嘉。 沈盈枝不知道的是,此時的男主大人正看著她的方向,玫瑰色的薄唇微微翹了翹。 “盈姐兒,走啦。 ” 門口傳來庫mama聲音。 沈盈枝忽地一下站起身:“來了。 ” 古代常規(guī)活動之一,上香。 今天則是庫mama帶著沈盈枝去上香的日子。陳叔在前面駕著馬車,沈盈枝掀開簾子看了一眼,安州依山傍水 ,是有名的好地方 。 這五年的時間,不知道是因為沈盈枝的潛移默化,還是因為一些其他的原因,庫mama沒有以前不近人情的嚴(yán)苛了,從沈盈枝滿了十三歲以后,很多事情,她都不愿意過多的轄制沈盈枝。 “庫mama,我們今天還是在靈隱寺用午膳吧。 ”沈盈枝松開簾子,靈隱寺有一道素櫻桃rou做的特別好,甜甜糯糯的,沈盈枝非常喜歡。 庫mama看了沈盈枝一眼,點了點頭。 沈盈枝的唇角拉出了半個弧度,馬車劇烈的顛簸了一下,幸虧沈盈枝的手拉住橫梁,才沒有被摔倒。 “庫mama,你還好嗎?”沈盈枝著急的問。 庫mama身體半斜的靠在了位置上,唉了一聲,沈盈枝見狀,剛剛伸手去扶住庫mama ,就聽見了外面張狂的聲音。 “打劫 ,快點拿錢 。 ” 什么? 沈盈枝又聽見外面陳叔討好的聲音:”爺,我們都是平頭百姓,哪里有什么銀錢啊。 ” 話剛落,沈盈枝又聽見劫匪囂張的說:“騙爺呢,里面的人下來。 ”伴隨著好幾個張狂又囂張的附和。 沈盈枝抿抿唇,馬車又被重重的踢了一下,沈盈枝摸了摸自己荷包 ,庫mama倒是一臉平靜,沈盈枝知道,她這是同意破財免災(zāi)的意思了。 “怎么 ,還要老子去請啊。 ”外面的人見馬車內(nèi)人的人一直不下去,說話越來越不客氣了。 沈盈枝皺了皺眉頭,安州附近什么時候來的土匪,她居然都不知道,前段時間去寺廟上香,都沒有聽到有劫匪,而最近這兩天,也沒有消息傳過來。 扶著庫mama下了馬車,庫mama看都沒有看她們一眼,徑自解開腰間的荷包,扔給他們。 土匪頭子顛了顛荷包的重量,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既然你們這么識趣,老子”話說到一半,土匪頭子頓住了。 他本來是隨意的一瞟,目光不由的在沈盈枝的臉上凝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