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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點像。 沈盈枝輕輕的敲了敲門,聲音放的特別軟:“庫mama,是我?!?/br> 沈盈枝話音剛落,吱呀一聲,門被冷著臉的庫mama打開。 “什么事,居然勞煩沈小姐屈尊降罪,來敲老奴的房門。”庫mama視線直直的看著前方,不聚焦在沈盈枝的身上。聞言,沈盈枝吸了吸鼻子:“庫mama是不喜歡我了嗎?” “奴才不敢,你是小姐,哪兒需要老奴的喜歡?!睅靘ama的聲音一板一正。 沈盈枝望著她,和庫mama接觸久了,沈盈枝明白她的性格,用現(xiàn)代的話說,就是傲嬌。 她單手拎著食盒,另外一只手親熱的摟著庫mama胳膊,拖長了強調(diào):“mama,我買了你最喜歡吃的蜜金桔還有柿餅,你嘗嘗好不好。” “勞累小姐為老奴費心了,老奴受之有愧?!睅靘ama繼續(xù)冷聲道。 沈盈枝臉上的微笑不變,把蜜餞盒子塞給庫mama:“mama,你拿著吧。” 庫mama掙扎,不接,兩人推搡間,庫mama注意到沈盈枝虎口處泛青的皮膚,聲音一急:“你手是怎么回事。” 聽庫mama這樣問,沈盈枝立刻把右手背到身后去:“沒事,剛剛送貓回來,路上有幾個小孩玩爆竹,不小心濺到了?!?/br> 庫mama聽完后,眉頭一皺:“是哪一家的小孩,我去找他父母,怎么教的孩子?!?/br> 沈盈枝見狀,想到已經(jīng)道歉的幾個調(diào)皮鬼,忙拉住庫mama:“我已經(jīng)告誡過他們,以后不準(zhǔn)這樣了?!?/br> 庫mama聞言,不相信的眼光看向了沈盈枝,半響后,庫mama收回目光,淡淡地叮囑了一句:“盈姐兒,人心叵測,你善心待人,不一定人家會善心待你?!?/br> 沈盈枝聞言,乖乖嗯了一聲。 “庫mama,你還生氣嗎?”沈盈枝又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地看著庫mama。 庫mama深深地看了一眼沈盈枝,手里拎著蜜餞盒子,口氣不太好地說道:“看在這盒蜜餞的份上?!?/br> 沈盈枝聽完,松了一口氣,只是氣喘到一半,又聽見庫mama難得溫柔的聲音:“盈姐兒,你馬上十六了,侯府的人過不了多久就要接你回去,你雖然住在這個小院里,但你到底是侯府的姑娘,希望你能和那什么林河保持距離,你可是要嫁給世家公子的貴女。” 這是這段時間,沈盈枝已經(jīng)是第二次聽到庫mama說起侯府,沈盈枝咽了咽口水。 回去? 沈盈枝蹙了下眉:“我不能一直留在安州嗎?” 來這兒五年了,沈盈枝已經(jīng)完全習(xí)慣了安州的生活,她不是一個有野心有抱負(fù)的人,就想在安州,平平淡淡的生活。 侯府一聽,沈盈枝就想到了大宅子里各種陰謀詭計,她更不想摻和進去,如果她們不愿意她住在這兒,沈盈枝算了算,自己的銀子也足夠買新宅。再加上侯府所在的京城可是書里各種劇情的高危發(fā)生地,她是絕對不會勾引男主的,但是萬一在別的地方惹了他,那又怎么辦。 庫mama聽了,比剛剛還嚴(yán)厲的眼神看向沈盈枝,淡淡的說了一句:“那才是你的根,你的父母兄弟都在那兒,你早晚要回去的。” 父母兄弟…… 沈盈枝仔細(xì)的想了一下,原書中炮灰沈盈枝的的描述不多,父母兄弟也只是簡單的提了幾句,她似乎是不被家人喜歡。 一想到這兒,沈盈枝額頭傳來一陣刺痛感,她臉色一下子不好看了。 “盈姐兒,你怎么了。”庫mama見狀,立刻扶住了沈盈枝。 沈盈枝搖了搖頭,額頭刺痛感只出現(xiàn)了那么一瞬,她抿了抿泛干的唇,借著庫mama的力道站穩(wěn)。 “我沒事。” 庫mama放心不下,她扶著沈盈枝往房間里走:“我去請個大夫?!?/br> 沈盈枝想要搖頭,但就在那一瞬間,她發(fā)現(xiàn)她的脖子似乎是像被別的什么東西控制了,她動不了,沈盈枝心頭冒起一陣顫栗,但下一瞬,她的脖頸又可以動了。 剛剛不舒服的經(jīng)歷來的太快,也消失的太快,沈盈枝皺了皺眉頭,她真的……生病了。 因為就那一瞬間的不舒服,沈盈枝很快就恢復(fù)了,她讓庫mama不用找大夫,但庫mama不放心,把盧希明給叫來了。 盧希明雖然未曾及冠,他祖父卻是太醫(yī)出身,大伯一家都在太醫(yī)院供職,他父親為幼子,舍不得老家山水鄉(xiāng)親,便一家都在安州。 盧希明從會走路開始便會認(rèn)草藥,雖然年齡小,但醫(yī)術(shù)十分老道。在庫mama憂心的目光中,盧希明給沈盈枝把了脈,又問了問她的癥狀,這才道:“盈姐兒有些血氣不足,受了些熱氣,多休息一下足以。” 血氣不足,倒是有可能眩暈,庫mama點了點頭,又問:“要開藥嗎?” 盧希明收回脈診,搖了搖頭。 庫mama還要說什么,沈盈枝拉住了庫mama:“我就說我沒事了?!?/br> “是藥三分毒,盈姐兒沒有什么大問題,不用吃藥,至于手上的青紫,我拿點藥膏擦一擦?!北R希明道。 庫mama這樣一聽,才放下心中憂思。 庫mama送盧希明出門后,又折回沈盈枝的房間,沈盈枝見狀,對著庫mama擠出一個乖巧的微笑。 看了沈盈枝一眼,庫mama沒說其他話。 沈盈枝把盧希明說得氣血不足放在了心里,昨天才交了新的一卷稿子,目前她也不想寫新的一卷,休息了一會兒,沈盈枝拿出針線簍子,昨天答應(yīng)過小河要給他做衣服的。 穿針走線的時候,沈盈枝的目光落在自己指尖上的紅蓮上,剛來的時候雖然說是胎記,其實沈盈枝的心里還是有些忐忑的,不過都這么多年了,沈盈枝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的地方,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什么擔(dān)心了。 做了一會兒衣服,沈盈枝想起盧希明說的氣血不足,沈盈枝站起來,活動了一下,氣血不足這種毛病最好還是多多走動。 只是又想到庫mama說的回侯府,沈盈枝皺眉苦思,怎么才能不回去。 金烏西垂,朝霞漫天。 沈盈枝走出來,看見大門是開著的,感慨了一下,難怪這么涼快。 不過感慨也就是那么一秒鐘,沈盈枝想到對面現(xiàn)在住的誰,第一件事就是想去關(guān)門。 除了小河,男主身邊的任何人她都不想接觸。 沈盈枝抬腳走了過去,右手剛拉住門后的獸環(huán)門環(huán),聽見巷子里傳來一陣腳步聲,沈盈枝下意識的的抬頭看去。 夕光淺淺,他穿著黑色闊袖錦衣,衣袍的繡紋像是古老圖騰,橘紅的光落在他的面頰上,把獠牙面具下的輪廓勾勒的神秘又精致,全身氣質(zhì)陰沉又銳利。 果然不虧為……男主扶嘉。 扶嘉發(fā)現(xiàn)有人,他朝著沈盈枝的方向看去,見是沈盈枝,扶嘉的唇角勾了勾。 見他看過來了,沈盈枝只顧渾身一抖,立刻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