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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繼續(xù)笑著說:“聽說這種節(jié)日有很多好玩的,這些年我攢了很多錢,都給盈盈買東西,你喜歡什么就買什么。 ” 沈盈枝差點就哭了,乖巧溫柔少年說把銀子給自己花什么的,簡直太犯規(guī)了。 沈盈枝頗有種吾家少年初長成的感覺。 “我有銀子。 ” 沈盈枝不想花小河的錢,王府侍衛(wèi)俸祿雖然優(yōu)厚,但小河的銀子也不容易,以后還要娶媳婦,可有花錢的地方。 她可是話本界赫赫有名的管七先生,吃的是書齋的分紅,這些年她雖然樂善好施,用掉了不少,但在為未來謀劃,存下了一筆銀子。 “ 但是我還是想給盈盈花銀子?!绷趾雍每吹难劬^續(xù)看著盈盈。 沈盈枝感覺自己心跳快了幾分。 轉(zhuǎn)念一想,這可能是小孩子的通病,她弟弟小時候,也是這樣,一有錢就想著給自己買這樣那樣。思及此,沈盈枝點了點頭。 反正她選兩個喜歡但是不值錢的小玩意就好。小少年的愿望還是要支持一下。 “我送你回去。 ”林河說 。 沈盈枝聞言,搖了搖頭:"不用了?!?/br> 林河嘴角牽起的微笑凝固住。 "你眼下都泛青了,要好好休息。 ”沈盈枝懇切說。 林河唇邊的笑融化開:“我聽盈盈的?!?/br> 沈盈枝回了自己的小院,撐了撐懶腰,一口壓在胸口的氣終于吐了出來。雖然別院有小河,但是一想到扶嘉,昨天晚上的舞姬,她忍不住全身一抖。 春柳守在門口處,度日如年地看著門外,一見到盈盈,她就興奮的難以自持:“小姐,你終于回來了?!?/br> 沈盈枝看著她小臉慘白的樣子,溫柔的安慰她:“沒少胳膊也沒少腿,就是在對面的客房睡了一覺?!敝劣诜黾文弥粭l血胳膊的場景,以及死人的事情,沈盈枝就不打算告訴她,會嚇壞小姑娘的。 只是沈盈枝有些問題依舊有些好奇:“春柳,昨日我是怎么稀里糊涂去了對面?”剛剛看到小河太興奮了,沈盈枝都忘記了問這個問題 。 一提起昨天,春柳瞬間想到像是變了一個人小河,渾身的氣勢,冷寂又殘忍,春柳低下頭,絞著手指,小聲的說道:“ 那趙沖才走出院子,小姐暈倒了,恰在這時, 安王殿下回來了,看著侍衛(wèi)泰半護著我們,我就稀里糊涂的看著他把你帶走了?!?/br> 春柳邏輯不清的解釋,沈盈枝蹙了下眉,擔心她昨天被嚇到了,安撫地拍了拍的她的肩膀 ,又柔聲道:“好啦,事情都過去了?!?/br> 看著沈盈枝溫柔可親的模樣,春柳垂下頭,眼光微閃:“小姐,小河他” “小河他怎么了?” 沈盈枝笑吟吟的望著她。 不該說的別說,否則后果不是你能承擔的。 侍衛(wèi)低沉冰冷的警告墓地在春柳耳邊響起,她渾身一顫,細聲道:“ 小河,小河很照顧小姐。 ” 沈盈枝聞言就笑了 :"你也這樣想啊。 ” 話音剛落,廊檐處傳來清冷的聲音:“ 一個侍衛(wèi)而已,值得你笑成那樣,沈盈枝,你給我出息一點?!?/br> 沈盈枝循聲而望,庫mama站在廊檐下,眼底帶著淡淡的青色,一看就沒休息好,她瞧見沈盈枝看了過來,輕輕地哼了一聲 。 沈盈枝就眨巴眨巴眼睛,軟軟地對著她笑了笑。 庫mama狠狠的剜她一眼:“ 想想昨天的事情 ,看你以后還敢不敢亂出門!” 其實,沈盈枝還是敢的,但看著只要她說一個敢字就能吃了她的庫mama,乖乖巧巧的點頭:“ 不敢了不敢了。” 又看了沈盈枝一眼,庫mama轉(zhuǎn)身干脆利落的回了房間,仿佛一點都不關(guān)心盈盈。 春柳等庫mama進去后,扯了扯沈盈枝的袖子:“ 小姐,庫mama她昨夜一宿沒睡呢,昨天她從外面回來后,聽到你被人帶走了,庫mama都快急死了。 ” 趙沖來找茬的時候,庫mama外出了,雖然那個叫明一的侍衛(wèi)冷冰冰的警告了她,可也保證小姐不會出事的,所以春柳只把昨天的事情大而化之的告訴庫mama。這些年春柳在旁邊看著,雖然庫mama有時候?qū)π〗銍栏瘢灰〗阌惺裁达L吹草動,庫mama比誰都著急。 沈盈枝收回在庫mama身上的目光,想到她傲嬌的性子,笑了笑,問春柳:“ 你也沒休息吧,去睡覺吧。 ” 春柳應了聲嗯。 沈盈枝是睡不著覺了,她去洗漱后,坐在院子里發(fā)呆,她總覺昨天晚上有很重要的事情,被她忘記了。 “盈盈jiejie,我來給你捏肩?!迸赃厒鱽碥浥磁吹男∧桃?。 盈盈回頭,陸硯捏著手,不太好意思的看著自己。 沈盈枝招招手,讓他過來:“怎么起的這么早啊,你人小,多睡一會兒,才能長得高。 ” 小陸硯搖了搖頭:“ 我睡飽了?!?/br> 沈盈枝拉著他坐下:“ 今天我就請人在安州張貼告示,如果你jiejie能看到,應該很快就能來接你了。 ” “謝謝盈盈jiejie。 ”小陸硯的眼睛亮了亮,又說:“我給你捶背吧,我可厲害了?!?/br> 沈盈枝笑了笑,同意了。 這個小孩……和小河還是有點像。 但是他不是……小河。沈盈枝一直都知道,她心里,小河的分量是不同的。 離重陽還有幾日,沈盈枝在對面受到的驚恐也漸漸平復下來,這幾日閑著無事,沈盈枝計劃乘空把給小河的衣服做好。他的衣服她用盡了畢生的功力,做的非常漂亮,月牙白色的直襟窄袖長袍 ,領(lǐng)口袖角都繡了水紋。 可能是因為書中的設(shè)置,大夏朝民風開放,不像史書上的明清被陳朱理學牢牢的禁錮著,民風似唐,但社會經(jīng)濟又發(fā)展到了明朝。這樣的情況下,給自己的干弟弟做一件衣裳并不過分。嗯,在沈盈枝的心里,小河是她的弟弟來著。 重陽節(jié)的前一天,沈盈枝把衣衫拿給他,沈盈枝就沒有看見過扶嘉穿侍衛(wèi)服以外的衣服,雖然安王府的侍衛(wèi)服也很好看,但不當值的時候還是可以穿一便裝呀。 兩個人站在房門口說話,沈盈枝說:“ 還行吧?” 林河目光幽深地看著這件衣服,抿唇笑了下:“ 很好看,我明天和你登山就穿這件。 " 兩個人說著話,小硯坐在院子里,他不時的望望林河,林河發(fā)現(xiàn)了,抖了抖衣服,露出一個炫耀的笑容。 兩人笑瞇瞇的聊天,旁邊的庫mama聽見林河剛剛說登高,她嚴聲問道:“ 盈姐兒,你要去哪兒,和誰去?” 沈盈枝朝院子里看去,庫mama兇巴巴的看著她,沈盈枝舔了舔唇,訕訕的朝著庫mama笑了笑,然后又對林河使了個眼色。 林河非常喜歡她對自己目送秋波,點頭道:“ 我先回去了。 ” 林河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