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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藝就好?!?nbsp;沈盈枝笑著說。 杜嫂看見沈盈枝眼底的干凈溫柔,想到她們要做的事情,她別開眼,疊聲道:“ 怎么會,怎么會?!?/br> 林河看著他們夫妻兩人忠厚的模樣,垂眸譏諷笑了笑。又想到他們居然能吃到盈盈親手做的飯,對他們的不滿微微擴大。 一天時間很快過去,天一黑,秋風就吹起來,微微有些涼。 杜嫂一家人早早休息了,沈盈枝洗臉刷牙后,和林河說過晚安,也去睡了。 睡意漸漸來襲,沈盈枝呼吸很沉,耳畔有人一直叫她,沈盈枝一直無動于衷。林河坐在沈盈枝的床頭,透過狹小的窗戶朝外面看去,今夜無月,黑蕤蕤的一片,夜深人靜,偶爾傳來幾聲狗吠。 又沖著窗外陰陰地抿了抿唇,須臾后,他收回目光,緊緊地看著床上的人。沈盈枝睡的很熟,不過想到這熟里面加了不少的藥物,林河臉上的笑容就擴大了一點,是那種陰冷入髓的笑。 望著床上人如膏脂一樣的臉龐,林河忍不住伸手,戳了一下,然后又戳了一下,林河眼底的幽冷之氣漸漸褪去,他看著沈盈枝,露出一個純凈的笑容。 就在這時,林河又聽見隔壁屋子的動靜,他不在意的笑著,只一直看著沈盈枝,咽了咽口水,手慢慢向下,停在沈盈枝的天鵝一樣的脖頸處。半響過后,他低頭,埋頭在沈盈枝的脖頸處,用力的嗅了嗅。 一股淡淡的冷蘭花香浸入林河的鼻端,他半咬著像是染了血一樣的唇瓣,眼尾漸漸泛紅。他凝神看著沈盈枝,沈盈枝眉目溫柔,即使是晚上睡覺的時候,她的唇角也帶了暖暖的笑。 林河雙手撐在沈盈枝的兩側(cè),他低頭,緩緩地觸上了沈盈枝的額頭,味道像帶了罌粟一樣,林河深吸了一口氣,才慢慢從沈盈枝的的眉間離開。他貪婪地一遍又一遍描繪著沈盈枝的模樣。 夜越發(fā)的深了,林河聽見門扉響動的聲音,他指尖微微一動,油燈忽地熄滅。 門被人打開了。 “沈姑娘,沈公子,你們睡著了嗎?”是杜哥的聲音。 “沈姑娘,沈公子?!?/br> 一、二、三、四,四個男人。林河的唇微勾,夜黑的只有一點點極淺的光,他也能毫無錯漏的看向沈盈枝。他指尖朝著沈盈枝的胸下二寸一點,沈盈枝眉頭動了一下,茫然的睜開眼睛。 還沒來得及說話,林河輕輕的用指腹按住她嘴唇,沈盈枝的唇瓣帶著些溫度,指尖接觸到沈盈枝的那塊皮膚,毫無防備地熱了幾度。沈盈枝還在茫然之中,外面?zhèn)鱽砹四_步聲和說話聲。 “看樣子是真的睡著了?!?/br> “杜二,可說好了,那小子賣到那地方去,姑娘留給我家兒子。” “你家兒子眼睛真利,看上這么漂亮的姑娘?!?/br> “唉,杜哥,你確定那兩個人都沒什么還手之力。” “放心,他們昨天開始就吃下了藥的東西,按照分量,今夜一睡過去,他們醒不過來的?!?/br> “是那間,走?!?/br> 一個男人推開了門,他動作并沒有收斂,像是篤定房內(nèi)的人沒有還手之力。人影慢慢挪到床前,男人掀開蚊帳,他的手里拿著麻繩。 空的! 與此同時,隔壁也傳來憤憤聲:“人呢?!?/br> 男人發(fā)現(xiàn)他后脖涼颼颼的,他舔了舔唇,想要轉(zhuǎn)頭,又忽地一下,腦后被人重重一擊,哐當一聲,倒在地上。他旁邊的幫手扭過脖子,想要看清楚是怎么回事,林河迅速用手往他脖子一砍。 眼前的一切對于沈盈枝都有些模糊,夜太黑了,她看不清楚。雙手緊緊的絞在一起,沈盈枝聽著屋子里的動靜。 這時,門口傳來重重的腳步聲:“杜哥,你這邊有人嗎。” 是老實憨厚的杜哥,沈盈枝抿著唇,告訴不要自己出聲?!班豚辍币宦?,白光在推開門的杜哥身后閃過,那張老實忠厚的臉完全變得陰沉。 借著外面的閃電,杜哥正好看見站在床側(cè)邊的沈盈枝,以及倒在地上的杜二和杜九。 “你們”話未說完,林河的身形一晃,立到了杜哥身前,他看著他,輕輕笑了笑:“杜哥,你們這是什么意思。” 林河的手掐住他的脖子,雖然還沒有使勁兒,杜哥看著他帶笑的表情,不寒而栗。 “你” 林河的手慢慢的加重了力道,杜哥伸長手,握住林河的手腕,想要把它掰開,但林河的手如有千鈞力道,任憑他用盡全身的力氣,也撼動不了分毫,反而林河掐著他脖子的手越來越緊。 杜哥的呼吸越來越困難,他看著林河,雙眼死死的盯著他。 手上的力道一收,林河眸底顯露出一絲嗜血之氣,然后手上的力道慢慢收緊,杜哥就像是面條一樣倒了下去。 沈盈枝咬唇,看著門口那兩條黑乎乎的身形,光線太暗,她極盡努力,也只能看出一個大概輪廓,似乎小河把人都打倒了。 林河顧忌到沈盈枝,出手算不得狠毒。 他看向門外的最后一個人,那個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腿腳發(fā)軟,見林河看了過來,他膝蓋一軟,跪地開始求饒。 林河看了他一眼,手上石頭朝著他一扔,那個人也倒地不起。 沈盈枝抿了抿唇,她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小河,你還好嗎?他們……” 他彎了下唇,走到沈盈枝旁邊:“看來這是一個黑村。” 黑村,惶然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人影,沈盈枝深刻的體會到了人不可貌相這幾個字。 “我們走。” 沈盈枝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的腰肢就被林河給環(huán)上了。她飛了起來,沈盈枝先是茫然,下意識的摟住了林河的腰,她一只手緊緊的抓住了林河的身后的衣衫。 感受到后背依賴十足的味道,林河低頭,含蓄的笑了笑,沒發(fā)出一點聲音。 片刻之后,林河停了下來。 他拿出懷里的火折子,橘紅的火焰點亮了沈盈枝眼前環(huán)境,她輕聲問道:“我們這是在哪兒?!?/br> “這兒有一個山洞。”林河說。 沈盈枝嗯了一聲,她往前面看了看,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還緊緊捏著林河后背的衣衫,忽的一下將它松開。 林河頗為遺憾的舔了舔唇,他伸出了手,緊緊攥住沈盈枝的手。 正準備前走的沈盈枝這下是徹底的愣住了。牽她手的大手掌心微微有些粗糲,卻帶著結(jié)實可靠的信賴感,只是他抓的太緊了。 呼吸漸漸變快。 林河溫柔地看了沈盈枝一眼,柔聲道:“路不好早,我牽著你?!?/br> 簡單的八個字,和著少年端方清澈的嗓音,沈盈枝咬了一下唇。 她嗯了一聲。林河側(cè)過頭,臉上的表情諱莫如深,手心里綿軟的觸感傳來,他低頭,臉上表情像是一只饜足的猛獸。沈盈枝被林河牽著往前走,走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