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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脈和地位確實是個可以嘗試交往的對象,古玉也很明白地透露了“你跟著我自然有好處”的意思,他常來看季詩禮,態(tài)度上還算可以,可季詩禮很不喜歡他隱隱透露的那種我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的感覺。得到郝競先要來的消息他就干脆避了出去,直接去機場接了人,那個晚上季詩禮選擇了郝競先,如果跟人做是最終結(jié)局,這人選總要由自己來挑,郝競先不算逼迫他,所以他還掌握主動權(quán),雖然他也未必能拒絕得了郝競先,但是那一刻他是自己選的,而且并不后悔,讓他沒想到的是郝競先會為他那樣做,當(dāng)他背對著他漱口時,他仔細(xì)打量這個男人,然后心臟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動,他竟然在那一刻心動了,倉促間只能低頭回避這個結(jié)果以期望瞞住自己的內(nèi)心。可越往后相處越覺得自己已經(jīng)淪陷,有些東西終是瞞不過自己的心,他僥幸地想,還好還好,挑了個喜歡自己的,可他又真的做到了好久不聯(lián)系自己,自己的動態(tài)和新聞都會定時發(fā)布,而他的消息自己是一點也知道不了,原來愛也可以不聞不問?季詩禮開始自己跟自己交談,敏感的他覺得自己的狀態(tài)有些糟糕,幾天后看到周邊照片的時候想起了可以寫信,寫完后他對著信封苦笑,你那天明明知道我怕了卻還要我先低頭。最終回信沒有來,約定的旅行沒有成行,或許他真的只是想要得到吧,自己還附送了個白癡表演,寫信,呵呵。季詩禮自嘲地想。他跟古玉一起飛巴黎的飛機上,古玉特意換了座位過來問他說:“真不要跟我在一起嗎?跟他比我還算長情?!?/br>季詩禮對著玻璃看了看自己的臉色,并不是那么像剛被人拋棄的,隨后笑著拒絕古玉說:“不了,都不是專情有什么比較的意思?五十步和百步罷了。”“專情?今年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季詩禮又偏頭看了看玻璃上映出的人影,人影沒有笑。從巴黎回去郝競先找了過來,他有些意外又有些隱隱的喜悅,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練就了上好的演技卻還是沒忍住發(fā)了瘋,這樣又算是什么呢?因為知道他跟古玉一起,所以激發(fā)了男人的獨占欲來逼著他承認(rèn)自己的所有權(quán)嗎?知道自己的底線又偏偏來踩,是要試探自己會不會遷就嗎?他以為發(fā)完瘋兩個人就該結(jié)束了,可對方又開始表達(dá)愛意,聽著已經(jīng)分不清真假卻又覺松了口氣。他在不知心境的情況下陪他在浴室和地板上嘗試了,最后還把早就準(zhǔn)備好的鑰匙送了,就當(dāng)他是真不知道吧。一起參加閔行的聚會,上流社會里又有哪個真心看得起他們,他認(rèn)識的除了他也就是沐蕓,竟然為了他跟沐蕓多說了幾句話就過來問他喜不喜歡女人,他故意低聲說了個喜歡,實際上他想說的是我喜歡你,可在這完全陌生的大廳,前后左右看去只有兩個他認(rèn)識的人,這么大的差距又怎么能說出口呢。感情這東西你越想瞞大概就越瞞不住,他湊過來在耳邊輕聲說老婆,我愛你。也不知內(nèi)心被哪幾個字擊中,連身體也不受控制地出賣了自己。大腦是完全空白的,等有了思維,唯一的念頭就是他知道了,這下他真的知道了!可他又好像沒有完全明白,第二天還很巧合地可以提車,如果沒有金錢物質(zhì)的雜質(zhì),感情是不是可以更干凈一點?進劇組就從沐蕓那聽來了閔行和辛晴的事,沐蕓說的時候喝了點小酒,語氣感嘆地說:“明明知道結(jié)果,還要把心拿出去給人踐踏,自找的啊,尊嚴(yán)讓人踩了也就夠了?!?/br>季詩禮自己跟自己說話的情況好像有點嚴(yán)重,他讓安成若給自己安排了心理醫(yī)生,心理醫(yī)生建議他放開心胸,多交朋友多跟人交心,愛時強迫自己不愛是最痛苦的一種事。而他覺得想愛不能愛是最寂寞的事,寂寞到不能安眠。他在微博發(fā)了劇照,發(fā)完又覺得自己走這樣迂回的路線太過矯情,等他問起時隨便說了兩句,對方都相信了,也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褚彥因為肛裂上了熱門,他跟這人沒有交集,公司那邊跟對方公司有些交情,上面跟他提了替換熱門的事,他就答應(yīng)了下來,真的是有物傷其類的悲傷。郝競先打電話來提到信件的事讓他心里稍微舒服了些,想要見他不敢直說,只開了句玩笑讓他來,自己給他咬。他只是當(dāng)玩笑聽了,隨后還去跟人相親,這么跟自己坦白倒似真的愛自己一樣。他在失眠他在相親,反正自己也在傳緋聞,扯平吧。季詩禮這樣安慰自己。玄素在劇組純玩,一直跟在季詩禮身邊,季詩禮跟她聊過幾次天發(fā)現(xiàn)她還是個腐女,兩個人的話題便漸漸多了起來。玄素教他假裝生氣,他照辦了,郝競先也真的趕了過來,他遵醫(yī)囑跟他交心,有些話一次性也說不出來,只說了一半。他覺得一切都好了起來。大概也是因為這次見面,郝老太太給他送了一大疊照片,他從劇組回去想要跟郝競先做個了斷,最后卻變成了郝競先陪他回家過年,在家里大概有了安全感那些不敢說的話突然就能說出口了,說完更是一身輕松,兩個人的關(guān)系又緩和好轉(zhuǎn)。回去后郝競先又跟他提了孩子的事情,他想了想答應(yīng)他八年后如果還在一起就領(lǐng)養(yǎng)或者孩子。最后沒有等到八年季詩禮就讓郝競先先去代孕了一個孩子,他們間經(jīng)過這幾年,感情也很穩(wěn)定,架都不吵,老太太見他都不再板著個臉,想想老人不放心下一代的事,他就跟郝競先提了這事,理由說得光明正大、底氣十足,你都三十好幾的男人了,再不找代孕質(zhì)量就不行了,我還是二十幾的一棵嫩草,暫時不急。郝競先因為肖莫宇家那個鬼靈精怪的小丫頭一直盼著有個女兒,結(jié)果還真讓他盼到了。季詩禮看著新添的成員,一臉嫌棄地說:“給自己招了個前世今生的情敵?!?/br>郝競先若有所思地看著他笑,季詩禮哪知道他前世今生的情敵準(zhǔn)確說就是他自己呢?女兒的名字叫季好,跟閔行家的小子同歲,閔行和沐蕓沒能在一起,他聽從家里的安排娶了個名門閨秀,他結(jié)婚前季詩禮還陪沐蕓喝了次酒,沐蕓說:“雖然談不上愛,看他結(jié)婚還是挺惆悵的。他算是人生圓滿了,剩下的人呢?”季詩禮不知道她指的是辛晴還是她自己,他不會勸慰人就只陪著喝酒,想起來還是不甚唏噓。沒過幾年玄素也要嫁給安成若了,他們夫妻兩個一個是季詩禮無話不談的朋友,一個是他經(jīng)紀(jì)人,郝競先當(dāng)初還答應(yīng)要給玄素出嫁妝的,那夫妻拍婚紗照的時候嚷著緊張讓一家三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