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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晉王朝的風光,塞外風情?!?/br>柳涵這次是真的怔住了,起先他倒是有過這樣的想法,而且想法還挺激烈的額,但如今……“我得問問文韜?!绷f。莊函會心一笑:“確實該問問?!?/br>柳涵尷尬一笑:“小阿爹,咱們還是先說說品牌的事吧。”他剛剛才想起,“得問問文韜”這種話,聽起來怎么總像是自個兒做不了主,總得要靠著家里的男人似的。莊函也從柳涵的臉上看到了他的尷尬,哈哈一笑后回歸正題道:“小涵,先前你說想借著別的商家來打響自己的品牌這想法雖然不錯,但你可曾想過應如何不被反將一局?”“小阿爹,你就別繞彎子了,我這腦子不夠用。”柳涵撓頭道。莊函也不予為難他,將這其中的頭頭道道給柳涵一一講了一遍。在商城上混可不僅僅要有犀利的眼光,發(fā)覺商機,還得有一雙能發(fā)現(xiàn)危機的眼睛。像是柳涵這種,若是想法被他人察覺,很容易便會被人反將一軍,替他人做了嫁衣。莊函的建議便是在出售方子上下功夫,想辦法讓方子出售出去,但名聲留住。這可難住柳涵了,方子都出售出去了,名聲要怎么留???旁的莊函也不點破,便讓柳涵自個兒跟笨笨大眼瞪小眼想這事兒。別說,柳涵認真起來,還真不是個人。整個一下午,他還真就待在屋里子拿著筆沾沾畫畫,思考了一下午。卻說吳大夫那邊,他急火燎燎到鄭家要了老參,卻是為了自家夫郎的命。這些天農忙,吳大夫出診的時間反倒是多了,各家都有些中暑或是熱傷風什么的,家里的活計雖少,卻都落在了吳夫郎身上。今兒個吳夫郎暈倒,吳大夫原以為夫郎也只是因為天氣熱,中了暑,一把脈,差點連膽子都沒有嚇破。他夫郎竟老蚌懷珠了,可累了一場,眼看大的小的都保不住,吳大夫即便身為大夫,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他也是臨時才想起鄭家可能有老參,能救得自家夫郎一命,這才腆著臉急沖沖過來,總算把人給保住了。吳夫郎醒來后還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只見自家夫君臉難得黑得透底,,有些訝然:“你這是怎的了?”吳大夫胡子一登:“我這是怎的了,你怎的不問問自己怎的了?身子扛不住還非得扛,今兒個若是沒有那鄭家的救命藥,你這是要我下半輩子都不安生不是?”吳大夫一臉正經(jīng)倒是把吳夫郎嚇了一跳,一起生活多年,他自然是知道這人不會無緣無故同自己置氣:“你切莫生氣,倒是同我說說,我這是怎的了?”吳大夫么見被一絲擔憂替代,他嘆了口氣,才一臉懊惱說:“也怪我,自個兒是個大夫,還沒能發(fā)現(xiàn)你的異狀。你呀,這是懷上了?!?/br>吳夫郎整個人愣住,吳大夫輕笑道:“怎的,難不成我還會騙你?”吳大夫同人解釋了好久,才讓人相信自己沒有說謊,可孩子如何能保住卻是個問題。他們年紀都大了,能懷上都是奇跡,保不保得住,便聽天由命吧。吳夫郎接受了自己懷孕一事后也是高興得不得了,他這些年同吳大夫唯一的遺憾便是沒有一個孩子,如今有了,如何能不高興?吳夫郎是高興了,吳大夫卻被趕去鎮(zhèn)上,要給鄭家添些禮品,以謝救命之恩。他同鄭家關系原本就不錯,如今算是又添了一層關系。吳大夫出手也大方,知道柳涵落了胎葉哥兒身子骨又弱,便費了些心血配了兩副藥,帶上了上鄭家道謝。兩服藥的藥效如何鄭家人倒是不知道,他們也沒人懂,倒是聽說吳夫郎懷上了,眾人都是一陣的后怕,這其中鄭阿么最甚:“謝天謝地,幸得葉哥兒那邊還有些老參,對我,可是還需要?我再同你拿些?!彼f著,便當真要去給吳大夫拿。吳大夫連連笑著阻止:“早就備上了,哪能還在你這里討。”鄭阿么一臉恍然,他怎的就想不到呢,就吳大夫這出了名的疼夫郎,怎的不會趕緊去給備著?“瞧我這,沒事就好,沒事就好?!?/br>吳大夫也是一臉高興。同鄭爹小聊了會兒,吳大夫就緊著心思要回家,家里可只有夫郎一個人,他放心不下。鄭爹也知道他的心思,倒也沒強留:“你且去,田間若是有需要,隨時過來?!?/br>吳大夫想可能還真需要找鄭家人幫點忙,家里夫郎今年種了些蓮藕,鐵定是要弄上來賣掉也好,吃掉也好,爛在田里不行不是?如今他可不敢讓夫郎干活兒了。“那我這里先謝過了,瞧我這,是拿了你的東西還要借你的人,這情喲,可得欠一輩子咯?!眳谴蠓蚋袊@道。鄭爹難得一笑:“合該的?!?/br>吳大夫在心里已經(jīng)默默將鄭家放在至親的位置,一臉笑氣準備往回走,卻看到莊函帶著夫郎從屋里出來。早先他未曾注意到,如今看來,才發(fā)現(xiàn)這夫郎神色有些不對勁,秉承著醫(yī)者父母心的態(tài)度,便問了句:“不知這位哥么可是有隱疾?”莊函微微一愣,旋即領會到吳大夫這是在說自己夫郎,倒也沒隱瞞,客氣道:“卻是如此,老毛病了。”說完莊函便沒把吳大夫放在心上。可吳大夫卻上前,饒有興趣的模樣:“不知可否讓老夫替他把把脈?”莊函面色不改,卻并不怎么愿意,但想到對方也是一片好意,便點了頭:“自然是行的?!?/br>他本一絲期待都沒有報,那知吳大夫把完脈后,竟十分平靜道:“郁結所致的暫時性呆愣,倒也不難治?!?/br>莊函整個人如同被下了定身咒般,僵直在原地,他的手都在顫抖:“你的意思是……”他幾乎都不敢問出來,這幾年多少名醫(yī)都請過了,藥也吃得不少,等來的不過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而已。有時候希望越大,失望便越大。吳大夫先沒說話,仔仔細細又探了片刻的脈搏,瞧了莊夫郎的面色,這才篤定點頭:“老夫早些年游歷倒是也治過一兩起這種癥狀,但今日怕是不行?!奔依镏挥幸粋€夫郎,他是真放心不下:“若是這位老爺不嫌棄老夫這一赤腳大夫,待老夫明日帶上醫(yī)箱過來,再下判論?!?/br>第72章即便老練如莊函,此刻也忍不住聲音哽咽,竟上前握住吳大夫的手,帶著顫音道:“若是這位大哥能讓莊某夫郎恢復清明,莊某此生便是做牛做馬,也定當還了老大哥這一人情?!?/br>他說得悲愴,倒是把吳大夫給嚇了一跳:“這可是折煞老夫了,道謝的話可先別說,老夫明日便過來。”吳大夫告辭走后,莊函久久不能平靜,這種恍若瀕臨死亡邊緣的人突然得到了一劑神藥的感覺,從心底讓莊函患得患失。柳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