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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定然是柳涵從那個世界弄過來的:“小涵,咱們家不缺錢?!?/br>這句話說出來,鄭文韜便后悔了。果然,柳涵下一秒就從他懷里掙扎開,雙目泛著熊熊烈火:“咱們家還不缺錢?你看,咱們家要修房子了吧?”柳涵攤著手指,一一同鄭文韜數(shù)。修房子的錢,小寶寶會長大,上學的錢,吃穿都得要錢。三哥四哥還未曾娶夫郎,還得攢聘禮吧?過不久柳青說不定就有了,又得要錢吧?再說了,他還想修座好一點的房子呢。柳涵嘀咕一會兒,見這人瞇著眼睛笑得如同春風般溫柔,也歇了聲,將腦袋砸進鄭文韜懷里:“我不是非得要多少多少錢,就是旁的我也不會做,就這腦袋瓜子還能使喚下了?!甭曇舻牡讱饣砣恍×撕脦追帧?/br>鄭文韜伸手摸摸這人的小腦袋,這腦袋瓜子里的東西可不少呢,不過已經(jīng)是他的:“我知道的,莫要累著自己便是。這些菜式你也可以想一些,而后請個靠得住的廚子,讓廚子去發(fā)揮,新菜式不就出來了嗎,嗯?”最后一個字尾音上翹,帶著無盡的柔情。不過柳涵這腦回路目前沒在談情說愛上,聽聞鄭文韜這番說辭,醍醐灌頂,深深覺得自家夫君腦子還是非常不錯的,便一臉正經(jīng)將手拍到人臉上,鼓著臉蛋壓著嗓音說:“孺子可教也?!?/br>鄭文韜搖頭無奈一笑,將作妖的柳涵按住,一手口上這人的后腦勺,討了一個吻,算是給自己補償。柳涵被吻得頭暈眼花,好不容易回過神來,這人又把自己抱起,身子陡然騰空,柳涵便有種不好的預感,忙將雙手放到胸前,拽緊衣裳,小臉也繃得緊緊的:“好你個登徒浪子,竟敢白日宣。yin,哥兒我定是誓死不從的,你便莫要強求了。”也不知道柳涵吃抽了什么風,突然來了一陣京腔,特別不地道的那種,更殺豬似的。鄭文韜腳下一個踉蹌,兩人差點摔倒。柳涵手快,忙將自己八腳章魚似的掛在人身上,雙手環(huán)住鄭文韜脖子,腿搭在人腰上,姿勢好不銷魂:“媽呀,嚇死我了。”“你呀。”鄭文韜無奈一聲嘆,將柳涵放到床上,作勢便要去脫柳涵的衣服。柳涵兩眼一閉,一臉英勇就義的模樣。哪知道衣服脫了,自個兒就被塞進了被窩,隨后旁邊的被窩也陷下去一塊。他睜開眼,一臉茫然,轉(zhuǎn)過頭正對上鄭文韜似笑非笑的眼睛:“陪我睡會兒,還是陪我做些旁的?”柳涵打了個擺子,嘿嘿一笑,默默將被子拉過脖子,自個兒跟個蚯蚓似的,一拱一拱往里縮。鄭文韜笑出聲來,伸手將人提到自己懷里,按?。骸澳獎恿?,休息一會兒,想了這么久,腦子也不累?!?/br>他這么一說,柳涵還真感覺有點累。下午集中精神太久,這種疲憊同身體的疲憊不同,但是更難受。“那我睡會兒,你得叫我。我還有些事情沒想好?!绷闹劬Φ上蜞嵨捻w,這人不愛叫他,就喜歡慣著他睡懶覺。他這賴床的習慣都是這人給慣出來的。鄭文韜微微頷首,算是應了。至于到時候要不要叫,什么時候叫,那便是他的事情了。柳涵休息了約莫一個半時辰,鄭文韜怕這人睡太久晚上會睡不著,便將人叫了起來。柳青同鄭文軒已經(jīng)回來了,看兩人的面上帶笑的樣子,應是在周家沒有吃虧,周掌柜還帶了些回禮,不頂值錢,卻都是些實用的。什么布匹呀,哥兒用的繡針啊,等等。東西的檔次也不高,貴在人家心意到了。“這周掌柜到底想干啥?”柳涵拿著柳青分給自己的一塊布匹,不由得有些疑惑。不過這布匹很快就被鄭阿么給接走了,柳涵可不會絲毫的刺繡,布匹到他手里最多變成抹布,或許還可以變成床單、床簾。“莫不是還是為了合作一事?”鄭文韜聽到柳涵自言自語嘀咕,便提點道,其實這事他也沒看明白,根本連看都沒有看。兵來將擋,不管出什么事情,他自有法子保得一家人平安。柳涵若有所思搖頭:“不會,我看他不是個不明事理的人,難道咱們家還有別的東西被他看上了?”他將眼光落在巧哥兒幾個身上,又趕緊搖搖頭。那周時昌雖然年歲不大,但在這個世界,也是能當巧哥兒他們爹的年紀了。再說了,若真是看上了鄭家的哥兒,也犯不著去討好柳青不是?一個剛剛嫁過來的哥兒有什么好討好的?還把人收作了自家哥兒,簡直了,想不通。其實柳涵已經(jīng)想到邊邊上了,周時昌這次還真是有所求,不過這事兒不能強來,只能慢慢來,徐徐圖之。卻說那次他同王強一起上天悅小家找柳涵討說法,小寶哭了一場還給了他一巴掌的事情,回去后周時昌每每想起懷里那軟軟的小身影,便覺得心情舒暢。家里夫郎一直未有所出,奈何兩人伉儷情深,他便一直沒有另娶,也未曾找小的。這不,人到了年紀,想孩子了。于是乎,周時昌深思后便想著,能不能把小寶收養(yǎng)了。他打聽清楚了,那小寶原是名小乞丐,出生周時昌并不甚介意,就是擔心柳涵這個難纏的哥兒,不放人啊。為了小寶,周時昌也算是拼了。第90章柳涵的菜式想得差不多了,能想到的他都想了,剩下的只能用無能為力四個字來總結。但找廚子這事兒,卻還沒有著手做。按照鄭文韜所說,這廚子定然不能隨便找,找個有用的不如找個中用的。有用的轉(zhuǎn)過頭去將方子盜了自個兒干,你不得氣死?眼看小麥就要收成,這個時候柳涵也不想給家里添亂,便先把這事兒放了一放。最近農(nóng)家都掐著日子準備收麥子,倒是寂靜了不少。柳涵同葉哥兒隔三差五上山上弄些野果子,回來加上糖做成醬,給家里人打牙祭。柳青如今也算是融入了鄭家,雖然話還是少,動作還是小得不得了,就連夾菜都不敢夾rou。但偶爾還是提兩句要求,已經(jīng)很不錯了。菜嘛,自然有疼人的夫君幫著夾。每日飯桌上柳涵便偷偷觀摩柳青同鄭文軒兩人相互磨蹭,好不愜意。小阿爹那邊的事情似乎有些棘手,除了每三天帶小阿么過來扎一次針,最近都沒上鄭家住。家里要修的房子也沒拿出個章程來,可把鄭阿么給急的。他原想著趁著這段時間有些空閑,便將房子定好,到時候農(nóng)忙一過,趕緊就修,不然等水稻熟了,又沒有時間了。但莊函現(xiàn)在忙著了,他也不能強拉著人不放,給自己設計房子不是?而且莊函那邊一看就是有事的模樣,他幫不上忙就已經(jīng)很內(nèi)疚了。見大阿么最近眉頭總是皺得緊緊的,柳涵這枚專屬開心果只能英勇就義般硬著頭皮上去,發(fā)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