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7
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峭壁上的紋路一看就是渾然天成的, 裂口處也看不出什么人工開鑿過的痕跡,而且最大的裂痕,也就只能盛下一個成年男子的拳頭。談何讓人進(jìn)去。 “那就鑿開”不在意的開口,六安的話讓在場的人都愣了一下。 “你瘋了?” 閔慎不可置信的看向六安, 但是他的話,并沒有影響到六安的決斷。他們已經(jīng)為這寶藏付出了太多, 如今已經(jīng)是臨門一腳了。怎么會退縮。 “若是寶藏真的在這峭壁后面, 就算將這座山鑿穿, 也值得?!?/br> “可是……” “沒有什么可是”打斷閔慎的話, 六安終于吝惜拋給他一個眼神, “這座山我們已經(jīng)買下, 左右想干些什么, 只肖與外人說我們在采石伐木就好”不會有人懷疑他們。 自從知道這寶藏的具體方位之 后,六安就命人以做木料生意的幌子,想方設(shè)法買下了整座山頭。 臨近村的里正見有銀子可賺, 還能將這長不了多少糧的荒山給撇出去,高興還來不及呢。 自是不會有太過的過問。 不過,這已經(jīng)是一個月之前的事,如今一個月過去,峭壁旁已經(jīng)搭建好了棚子,有人日夜看守著,其余的人則是協(xié)力開鑿峭壁。 峭壁倒也真被他們給開出了一個大洞,但是越往里鑿,六安心中一日比一日不安,雖然面上不顯。 這峭壁里面還是石頭,根本不像是有什么東西藏在里面的模樣。 就算是寶藏藏的深,可是如今這一個多月過去,他們都快挖到山腹了,連那寶藏的影子都沒瞧見。 若不是那本冊子是她命人送來的,他都要懷疑這冊子是不是被人給動過手腳了。 “動手腳!”六安突然站起身子,嚇的一旁伺候的人趕忙上前,還以為有什么吩咐。 “拿紙筆來” 側(cè)首看向一旁的侍者,六安雙手交握成拳,焦急的情緒布滿周身。 “是” 那侍者見他這樣,哪里敢耽擱找不自在,趕忙找來紙筆。 信上的字,六安是用蕭國字來寫的。將墨吹干,信折好塞進(jìn)桌上的信封中。 “這封信立即快馬加鞭,送到八公主手中?!边@位八公主,正是李蕪,不,應(yīng)該稱其為謝蕪才對。 蕭國的八公主,相傳是蕭國皇帝最為疼愛的女兒。甚至有傳言,蕭國皇帝有意要冊封其為皇太女。 這都是謠傳不假,不過也可能與蕭國皇帝至今還未立儲有關(guān)。 這位八公主,不論學(xué)識還是計謀,一直以來都是媲美眾位皇子的存在。 如今這次行動,也是由她親自掌舵,但是沒想到在一開始,就出了這樣的岔子。果然還是眼高手低的丫頭片子。紙上談兵的本事不錯,這一真刀真槍的開始干了,就露怯了。 “是” 接過信,一刻也不敢耽擱,那人飛身上馬,往山下趕去。 “侯爺,怎么了?”剛剛?cè)ツ眉埞P的侍者看寫完信的六安心情還是不暢,硬著頭皮開口道。 六安看著遠(yuǎn)方的山脈,眼中的神色晦暗不明。 “傳令下去,留下些人繼續(xù)深挖,剩下的,隨我撤退。” “侯爺?” “我的話聽不懂嗎?” 沒有回頭,但是六安說話的語氣冷的讓人打顫。 “是” 聽到身后急匆匆的腳步聲,六安咬牙切齒的望著大山深處,吐出了兩個字:閔應(yīng)。 若是這第二本冊子是假的,那他們所有的計劃行動,閔應(yīng)已經(jīng)知道了多少? 他們竟然像群傻子一般在這里鑿了一月的山,每每想到這里,六安的嘴角就止不住的顫抖。 眼神中的殺氣也更盛。 “要撤離?為何,你們不是一直在尋這寶藏嗎?” 閔慎的聲音突然從六安的身后出現(xiàn)。 “難不成寶藏不在此處?” 說話的語氣中帶著三分的戲謔,顯然,以閔慎的狡詐,早就想到了這里的不對勁,但是他卻一直都沒有說,一時因為如今六安對他的態(tài)度,二是他也有自己的私心。 “你很聰明,但是王爺,已經(jīng)有些晚了” ‘砰——’的一拳,六安掏在閔慎的腹部。 “你——干什么?”閔慎整個人彎成了個蝦子,可能是因為疼痛的關(guān)系,臉上的冷汗倏地冒了出來。 “你還以為這是你當(dāng)主子的時候?如今的你不過是個階下囚罷了,還敢來嘲笑我?” 臉上帶著怪異的笑,六安的拳頭如雨點般落下。 直到閔慎昏死過去,他才罷手。 “直接抬下山” “是” 若不是念在閔慎還有幾分用處的份上,就沖他以前在閔慎身邊受到的呼來喝去的折辱,閔慎早就不知道死過幾回了。 …… 閔應(yīng)手中掌握的消息,一月之前,蕭國那幫人就進(jìn)駐了一座山林。明面上說是要做些木料買賣,在山上建林場伐木,其實是在一處懸崖峭壁底下日夜鑿壁尋找寶藏的下落。 閔應(yīng)尋到那處山林,并未直接上山,而是先去了山下的小村子。 聽閔應(yīng)忽悠了幾句,那里正也信了他們是出來游學(xué)的富家子弟的話。 話里話外,閔應(yīng)想要將這山上人的底細(xì)給打聽個清楚。不過說實話,這個里正當(dāng)時光顧著收銀票,高興,對山上人的底細(xì)并沒有了解多少。 并沒有套出多少有用的信息。 不過那位理正最后的一句話倒是讓閔應(yīng)終于正色起來。 “您是說,前日下半晌,那群人下山了?” 看著那正捧著銀子左看右看的里正,閔應(yīng)接著問道。 “是下山了不假,但是應(yīng)該不是全部,那山上還能時不時的傳出伐木喊號子的聲音,應(yīng)該這些人只是下山有事吧?!?/br> 掉進(jìn)錢眼兒里的理正終于將都快搓熱的銀子揣進(jìn)懷里,他這活了大半輩子,都沒見過分量這么足,成色這樣好的銀子,可得好好揣好。 上次買山頭的那群人給他的是銀票,那銀票輕飄飄的,哪里有這銀子握在手里踏實。 “下山有事?” 能有什么事,比挖寶藏更能吸引他們。要知道他們設(shè)計了這么多,冒如此大的險偷偷潛入大梁,可不就是為了那寶藏嗎? 怎么會輕易放手? “里正,我家少爺想去山上看看,幫我們老爺子尋塊好木料做壽材,您看——” 說著,樂湛又遞過去一枚銀錠子。 這一枚得有五兩,夠窮苦人家好幾年的嚼用了。 理正一看見銀子,眼睛比那銀錠子都亮。 “好好,去去。我知道那座山上有處地方的木料不錯。不過就是在個峭壁旁邊,不太好找?!?/br> “那好,理正,您幫忙指下路吧?!蹦抢镎粗昙o(jì)也不小了,帶到山上到時候也是個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