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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說不出的好看。蓮蓬旁邊就是玄冰,看不出其他什么特別,就是特別的白,如同一塊玉石,上面繞著冷霧,讓人很難想象就是它令一座湖泊常年結(jié)冰,不會融化。“這就是冰河蓮子,我爹有救了?!奔t菱激動的雙手微顫,小心翼翼的蓋上盒子,推到赫千辰面前,“還是你們保管,我怕有人知道我們是去找這東西,看到我們安全出來,有人會打它的主意。”風(fēng)馭修對此倒是不太擔(dān)心,有赤狼族人的稟報,他對江湖局勢十分清楚,“知道你們在中原的地位,我想沒什么人敢隨便打你們的主意?!?/br>他頓了頓,想到一早手下的回報,笑著問道:“你們知不知道,這里的人都在傳說,江湖上被七殺令弄的人心惶惶,朝廷知道,但是沒人敢拿你們怎么樣,巫醫(yī)谷和千機閣還是好好的,誰也不敢動?!?/br>他笑語,言下很佩服這一點,赫千辰微微揚起嘴角,神情淡淡,似乎并不覺得意外,赫九霄在里面慢慢喝茶,沒什么反應(yīng),就像是理所當(dāng)然,他們心里都明白,朝廷不是沒有反應(yīng),不是不敢動,而是沒有動的理由。即便不能將他們掌控在手中,安陵王楚雷也是不想與赫千辰與赫九霄為敵的,而楚青韓就更不會主動對他們露出敵意。楚雷和楚青韓任何一方若是對他們兩兄弟不利,便是等于親手將他們推向另一方陣營,楚雷和楚青韓當(dāng)然不會做這樣的蠢事。何況如今楚靖玄這個太子身邊又多了一個雙胞兄弟楚靖,楚雷和楚青韓都該知道他的存在了,光是弄明白楚靖玄這個太子的打算,與他周旋,就夠楚雷和楚青韓忙活的了,哪里還有空去管江湖上的事。七殺令鬧的再大,畢竟沒威脅到朝廷,楚青韓還應(yīng)該高興,這件事壓下了他用紅顏下毒引起混亂這個消息,眼下他煩惱的該是他們兩兄弟來萬央的目的。他與萬央是暗中有聯(lián)系的。身在萬央,赫千辰與赫九霄都沒去考慮中原的事,這些他們都已算到,而且有花南隱為他們看著,他們也不怎么擔(dān)心,眼下當(dāng)務(wù)之急是找到思蘇,用冰河蓮子換取迦藍(lán)的下落。赫九霄的眼睛還需要幾日時間才好,赫千辰本想過些日子再上路,但紅菱的爹恐怕等不了那么久,而且雙眼暫時不能睜開,對赫九霄的影響也不是特別大,便決定馬上啟程。不過在臨走之前,赫九霄提出要赫千辰先泡過藥水才能走,他命風(fēng)馭修的手下去買來草藥,泡在滾水里,等藥性出來了,兩人都到藥水里泡了幾回,徹底去了寒氣,這才上路。他們的目的地是天鷺,就是紅菱原先所在的地方,也是萬央與炎朝之間,離邊界最近的那個城,風(fēng)馭修也陪著他們回去,但他等的人始終沒有出現(xiàn)。稽晟總是行蹤詭秘,從不將話說明白,每回都閃爍其詞,赫千辰也想等他出現(xiàn),卻始終沒在萬央見到他。他不知他身上還有什么秘密,或者是他身后還有什么,但隱約的,他能感覺到一些不對勁的東西。無論如何,是要去一次妖狐族的,到時一切就可明白,赫千辰?jīng)]有再去想,路上他唯一做的事是照看赫九霄,一直到天鷺,赫九霄的眼睛還沒痊愈,但總算有了明顯的好轉(zhuǎn)。天鷺族人十分熱情,見到他們到來也分外喜悅,他們從青黛樓里取了冰河蓮子,一把大火幾乎毀去青黛樓的消息已經(jīng)傳開。族人都知道紅菱是去找給族長解毒用的藥了。在天鷺族里住了幾日,用狼王血和冰河蓮子治好了紅菱她爹,解去了藍(lán)蝎之毒,接下來就是紅菱帶他們?nèi)ヒ娝继K了,盡管她也不確定思蘇是不是還在那個她偶爾去送飯的山谷。到了天鷺的時候天氣就已經(jīng)轉(zhuǎn)晴,幾人在曇霧城受的傷和身體的損耗都已恢復(fù),等所有的事安頓好,紅菱帶著他們?nèi)ネ莻€山谷。“我不知道思蘇還在不在,要是他不在的話你們怎么辦?”路上紅菱問赫千辰。“只要他確實想要冰河蓮子,得到消息,就算我們沒找到他,他也會來找我們?!痹诠瓤谙埋R,赫千辰習(xí)慣性的站到赫九霄身邊,這幾日他都是這么做的,赫九霄看東西還有些模糊。放著冰河蓮子的持葉珍瓏就在赫九霄身后的馬背上,幾人牽著馬朝里走,這座山谷與赫谷不同,與其說是山谷,不如說是峽谷,異常狹窄,兩側(cè)山壁相聚很近,外面的陽光照不到下面,都被兩側(cè)落下的陰影遮擋。猛然間會有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山間的風(fēng)很急,吹亂人的頭發(fā),也吹的幾人的衣擺嘩嘩作響,腳下畸嶇,坑坑洼洼的布滿石頭,石縫里還能看到一些蟲類,壁上偶爾有蛇游走過去,對他們的到來半點不懼,可見這里很少有人走動,或者根本無人走動。“我看他可能已經(jīng)不在這里了,我們要不要回去?”走到一半,紅菱停下腳步,“我以前只走到谷口,不知道里面怎么樣,他在哪里我不太清楚,萬一走岔了可不要怨我?!?/br>她的提醒換來風(fēng)馭修搖頭,“半途而廢不像你,紅菱姑娘,別忘了這件事之后你就要隨我回赤狼,眼下你若是要回去,馬上就要隨我回去領(lǐng)罪,太早失去自由可就沒什么意思了?!?/br>紅菱不語,繼續(xù)往里走,口中還在說道:“思蘇要是在,一定有很多人來求醫(yī),他早就……”她的話沒說完,遠(yuǎn)遠(yuǎn)的從風(fēng)中傳來說話聲,只見遠(yuǎn)處有不少人影,但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思蘇!你還不出來,難道要把自己活活餓死在里面?已經(jīng)七天了,你到底出不出來?”前方有人朝里喊話,為首之人一邊肩上披著獸皮,滿頭亂發(fā),身材魅梧,背上背著一個圓形的物件,應(yīng)是他的兵刃,他身后大約有幾十號人,個個都是相似的打扮,唯有兵刃不同。“再不出來,大爺們就把你這個洞給燒了,放火熏你,看你還能不能憋在里面裝死!”“出來!”“對!出來!別像個娘們兒似的,躲起來的是他媽龜孫子!沒用的孬種!”“出來給我們老大醫(yī)?。〔蝗晃覀兙瓦M(jìn)去了!”他們正對著一個石洞,口中罵罵咧咧,盡說些刺激人的話,顯然是有意要讓洞里的人出來,盡管他們嘴上罵的兇,卻沒有一個人敢隨便走進(jìn)去。就在洞口有兩具尸體倒著,也是和他們一樣的打扮,赫千辰他們一行走近了,看出那兩個人都是中毒而死,他們渾身泛青,青灰色的皮膚在陰陰的冷風(fēng)里顯得很駭人,一看就知道是中了劇毒。“是黑蠻的人,黑蠻幫一直都在西邊,這回怎么來了這里?”風(fēng)馭修喃喃自語,轉(zhuǎn)頭對赫千辰他們說道:“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