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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都會被這張過分英挺俊美的臉龐吸引過去。只要赫九霄不睜開眼,沒有那層妖邪森然,當(dāng)初一定不會有人稱他為血魔醫(yī)……心不在焉的這么想,赫千辰的手指不自覺的從對方的眉眼之間撫過,感覺到赫九霄的呼吸,微熱的落在掌心。目光在他臉上流連片刻,他失笑,醒悟過來收回手,怕吵醒赫九霄,他的動作很輕,雙腳才落了地,腰間忽然一緊,被人往后拖倒,“不多睡會兒?”一雙有力的手臂環(huán)繞,他重新跌回床上,赫九霄沒有睜眼,低沉的嗓音慵懶微啞,赤裸的身體摩擦在赫千辰尚未穿妥的衣物上,發(fā)出幾聲悉索的聲響。還沒系好的衣帶松開,赫千辰從窗口朝外瞧了一眠“早已日上三竿。”四月煦風(fēng)拂下楊柳,絮若飄雪,赫谷里也種了柳樹,從窗口看出去,幾乎讓人懷疑是在冬日,赫千辰在這里已經(jīng)住了一個月,這里的柳樹長的也好,就像當(dāng)初他和赫九霄初見的那個時(shí)候,那柳絮也是紛紛揚(yáng)揚(yáng)的。“這里不是千機(jī)閣?!彪p手順著敞開的衣襟往里探索,赫九霄把他整個拖回床上,赫千辰本待拉開他,眼角的余光掃到對方胸前的吻印,想到昨夜一時(shí)恍惚,回過神來,已被赫九霄覆到身下。“赫谷不講究規(guī)矩,你不用那么早起身,不會有人來?!弊齑皆诤涨С降亩呉魂囄保站畔鲑N在他的背后,赫千辰能感覺到股間的硬熱,霎時(shí)明白對方的打算,發(fā)出沉沉低笑,“你要討回?”“當(dāng)然?!焙站畔龅氖衷谒厍坝我?,下腹輕輕磨蹭,盡管赫千辰本來無意于此,終于還是被他挑起身上的熱度,“谷里的事都處理好了?”“都不急?!彼幕卮鸷涨С降挂蚕嘈?,赫九霄處理事情的時(shí)候一貫專注,徜若沉迷于一件醫(yī)案,甚至還有過一日一夜不眠不休的時(shí)候。從上往下注視的眼里有一團(tuán)隱隱的火光,赫九霄垂首看他,赫千辰掃了眼緊閉的門扉,才穿上的衣物又被解下,青袍散落,露出掩蓋其下的健碩胸膛,赫九霄的手覆于其上,緩緩挑起身下之人的反應(yīng)。“這次還是三個月?”手指慢慢的摸索,赫九霄喜歡看他漸漸失控的樣子,這雙眼晴里的深沉純粹會變的氤氳迷蒙,微微皺著眉頭,為痛楚和歡愉而咬牙忍耐,這時(shí)候汗水就會從赫千辰的鬢邊滲出,微微沾濕他的黑發(fā)。“我們不是早就商議好……”側(cè)身俯臥在床上,赫千辰微闔著眼,五指抓緊了床褥,赫九霄的手在他身上游移,那種感覺并不陌生,盡管不是第一次,但他的身體還是會為他的每一個動作而生出反應(yīng),呼吸變得急促。自從江湖的風(fēng)浪平靜,順德帝楚睦駕崩,朝中二皇子楚青韓繼位登基,轉(zhuǎn)眼又過了大半年,這段時(shí)間之內(nèi),赫千辰和赫九霄達(dá)成共識,赫谷和千機(jī)閣之內(nèi)一切照舊,并無變動,唯一變動的是他們。兩人約定每隔三月各自去對方的住處相聚。先是赫千辰入住赫谷,在這三個月之中,緊急的事務(wù)會被送來,若是沒有特別的大事,他便放開原先的一切,安心在赫谷休息;其后是赫九霄,他隨赫千辰一起居于千機(jī)閣,以至于不少在赫谷求見不成的人都聞訊前往千機(jī)閣。如今整個武林都知道,徜若有重大的事要找血魔醫(yī)或是檀伊公子,必須算算日子,否則很有可能跑錯了地方。最近三個月赫千辰在赫谷,接下來便是赫九霄去千機(jī)閣了。“唔——”一聲悶哼,赫千辰吸了口氣,那帶著侵略的意味攻占進(jìn)來的動作總是會讓他神思混亂,這時(shí)候赫九霄掠奪的本質(zhì)彰顯無遺,壓制著赫千辰的身體,稍有停頓之后便繼續(xù)強(qiáng)硬的進(jìn)入,床襟凹陷下去,解下的衣袍在兩人身下皺做一團(tuán)。“才幾天而己……”赫九霄臉上見汗,手指到兩人相連之處按壓了幾下,他才幾天沒有碰他。沒說完的話另有一種含義,赫千辰當(dāng)然聽得懂,卻不知自己對這句話該有什么反應(yīng),只能咬牙低斥,“別多話?!贝⒙曋?,他揚(yáng)起的眉稍染上幾分薄紅,收緊的五指被赫九霄的掌心所覆,兩人十指交纏,有幾滴汗水落在他的背上。“好,我不說?!焙站畔龅男乜谡饎?,笑聲就在赫千辰的耳畔,赫千辰聽著兩人如鼓的心跳聲,輕喘了幾聲,“算了,這句話用在你身上也適宜……嗯!”驟然的撞擊讓他低哼出來,話沒能說完,被打開的身體回應(yīng)著赫九霄的需索,再也不能開口,昨夜在他身下的男人將所有盡數(shù)回報(bào)。“千辰……”耳邊落下灼熱的呼吸,喚著他的名字,赫千辰的身體被動的搖晃,被托起的腰部更接近那火熱的源頭,身后襲來的律動由緩至疾,他微微閉著眼,眉間微蹙,齒間時(shí)而會泄露出急促的喘息。身體發(fā)燙,快意逐漸升騰,腦中思緒也變得混亂,赫千辰完全無暇去想原本自己起身是準(zhǔn)備做什么,身上每一處都升騰起灼熱的高溫,緊貼在他背后的人體像是要和他融化成一體,rou體的碰撞聲不斷在他耳邊環(huán)繞。他們本身都不是女子,他和他之間還是血脈相連的手足,這樣的行為不光違逆陰陽,更是違背倫常,但每一次的擁抱占有還是會讓他們雙方都感到無上的愉悅和快感,甚至無論是誰先主動,誰在下方。分開在兩邊的雙腿肌rou緊繃,赫千辰上身伏于床上,被抬高的腰身在一次次攻擊掠奪之下逐漸癱軟,似是難耐又似愉悅,他埋首在床上,汗?jié)竦念~頭被凌亂的黑發(fā)覆蓋。床榻搖晃,帳幔無法遮擋漸漸灑落房內(nèi)的日光,赫千辰的臉色通紅,被撥開的發(fā)露出他汗?jié)竦暮箢i,赫九霄在他耳后吮咬,緋色蔓延,一直從臉上紅到耳根,流淌下的汗水被赫九霄舔舐去,他的身體隨著狂亂的節(jié)奏顛簌,直到汗水淋漓,無法思考。“九霄!”腰部輕顫,赫千辰咬牙低吟,染上情欲之色的臉布滿錯亂迷蒙,在他下腹撫慰的手隨著他的嘶喊搓弄,每一次呼吸都是干燥灼熱的,腦中暈眩,似乎連空氣都變得稀薄。“再等等!”猶如駭浪的律動一次次將他推往高處,赫千辰的暗示得到這樣的回答,貼在他耳邊的話音也早已顫動不穩(wěn),赫九霄一手環(huán)抱著他,再一次狠狠的抽送。“啊——”裹緊他的綿軟火燙,被這種緊窒包圍束縛,赫九霄被從脊髓升上的快感激起滿足的呻吟,低啞的喊聲鼓動赫千辰的耳膜,腦中突突跳了幾下,他的手放到自己身下,快慰之中噴發(fā)的濁液沾濕手指,滴落在身下潮濕起皺的青衣上。赫千辰喘息不止,耳邊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