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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大,輕輕一蜷就將吳梓芽的手埋在了掌心;他的手很暖,一下子就溫暖了吳梓芽那冰冷的指尖?;蛟S是感覺到了吳梓芽藏在心底的不安吧,孟祁昆悄悄地在手上增加了點握力,這穩(wěn)穩(wěn)地大手就一路順著吳梓芽的手臂,穩(wěn)住了吳梓芽那忐忑不已的心。 那手就好像在說:不怕,我在呢,無論發(fā)生什么,我都在呢,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 吳梓芽笑了,一個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 “啊,阿昆,小李,這里這里?!鼻懊娌贿h處,傳來了“吳梓芽”的聲音。只見那個“吳梓芽”穿著當日和姜嶺約會時的長裙,正不緊不慢地向兩人所在的方向走來,“你好,你好,我叫你小李應(yīng)該可以吧?”她來到了吳梓芽的面前。 “吳博士,姜博士。”吳梓芽淡淡地笑了笑,打招呼道。 “什么吳博不吳博的,這又不是在單位,”“吳梓芽”緊緊地盯著吳梓芽,就好像是想把她的臉臨摹下來一樣,“我們倆也不知道誰大些……”又看了眼吳梓芽,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這樣吧,你叫我小吳,叫他小姜就好了?!?/br> “小吳,小……姜?!眳氰餮宽槒牡馗牧丝?。 “看這樣子小孟應(yīng)該是早就向你介紹過我們了吧,那就正好省了這些客套的東西,來來來,咱們進去吧,就在最里面的那個包間,”姜嶺做出了一副東家的架勢,抬手將二人引向了房間。 十幾分鐘后,包間里。 “來來來,小孟,小……李,不要客氣,隨意隨意,”姜嶺指了指剛上的菜,“就把這兒當自家人一起吃飯就好了?!?/br> 看著一桌子的海鮮,孟祁昆表情復(fù)雜地張了張嘴:“這……” “嗯,好好,”吳梓芽打斷了孟祁昆的話,順便還在桌子下面掐了一下他的大腿,示意他不要多管閑事,“你們也吃啊?!毙睦飰男χ酒鹕?,替另一個“吳梓芽”和姜嶺一人打了一碗海鮮湯。 看著自己碗里的那根豎起來的螃蟹鉗子,“吳梓芽”的臉色不可見地僵了僵,“不了不了,我們自己來,不麻煩你了。”用觸電了似的手速,搶過了吳梓芽手里的湯勺。 “噗……”孟祁昆終究是沒能忍住,他不厚道地笑了。 “嗯?”吳梓芽則擺出了一張無辜至極的疑問臉,“咋了,笑啥?” “啊呵哈,”另一個“吳梓芽”賠笑了起來,“我……不太能吃海鮮,你們吃,你們吃。” 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皡氰餮俊钡哪抗庠俅瓮A粼诹恕袄疃隆钡哪樕?,越是看著她那純良的笑容,“吳梓芽”就越覺得她是故意的。 “啊,真巧,”孟祁昆在確認了一下吳梓芽的眼神后,說道,“小蕓她也不怎么吃海鮮?!?/br> “……”所以說,你們這一幫不吃海鮮的跑來海鮮店,到底是干什么的?被蒙在鼓里的姜嶺徹底無語了。 “小蕓?”“吳梓芽”果真注意到了這個稱呼。 “嗯?”孟祁昆故意愣了愣。 “哦,”吳梓芽配合地回答道,“那是我小名,我其實一直都想把它換成大名來著,小名比大名好聽多了?!表槑У兀€偷偷瞪了起這個大名的孟某人一眼。孟祁昆則純良地聳了聳肩。 “哦——”對面的“吳梓芽”并沒有注意到兩人的小動作,她咀嚼著這個名字,若有所思地放下筷子,摸了摸下巴,“小李你是搞什么工作的?如果方便告訴我們的話。” “啊,我的工作啊……”看向了孟祁昆,表情有些為難。 “她的工作和我的類似,但又不相同,”孟祁昆按照事先對好的話,替“李董德”回答道,“是一種比較特殊的職業(yè),不太方便說?!?/br> “不太方便說?”“吳梓芽”挑了挑眉。 “嗯?!眳氰餮抗首骼蠈嵉攸c了點頭。 “所以,”“吳梓芽”腦洞大開想到了些什么似的,呵呵笑了,“阿昆一直對我們瞞著你的存在,該不會也是因為……你這不可說的職業(yè)吧?!薄皡氰餮俊钡男θ葑兊糜行╇y測了。 “啊哈哈,還真是,”意外的是,“李董德”居然不帶絲毫掩飾地承認了,她指了指自己打著石膏的腿,“不光是這個,你瞧我的腿,也和我那該死職業(yè)脫不了關(guān)系?!?/br> “哦?”“吳梓芽”的目光變得深邃,“李董德”的話在她的心中埋下了無數(shù)種猜想??蛇@些猜想?yún)s與“李董德”的“直言不諱”共同作用,讓她心中的那些懷疑,漸漸偏離了最初的方向。 看見另一個“自己”那不再說話了的樣子,吳梓芽知道,作戰(zhàn)第一步,算是成功了。 她很清楚“自己”的為人,也很清楚“自己”的思維方式,她知道,“自己”一旦懷疑起了什么,那種懷疑是很難剔除的。掩飾的越多,謊言編的越好,“自己”的懷疑卻只會越深,“自己”越熱衷于從那無懈可擊的謊言中找到縫隙。 而對付這樣的“自己”的方法,便是回答問題真真假假、漏洞百出,主動為“自己”種下新的懷疑。畢竟,雞蛋里的骨頭容易被發(fā)現(xiàn),骨頭里的骨頭,卻反倒難以辨別了。 “對了,小李你是本地人嗎?”果真,“吳梓芽”開始了下一輪進攻,而進攻的方向卻不再那么集中。 “算是也算不是吧,”吳梓芽放下茶杯,回答道,“小時候是在這邊長大的,但后來發(fā)生了些事情,就離開了這里,是今年才回來的?!?/br> “哦……”“吳梓芽”也放下了筷子,“那是怎么就認識上阿昆了的?” “我們是工作上認識的,”孟祁昆插進了話,“他們和我們警隊合作辦一個案子,我正好被分配成了她的搭檔。那個案子吳老大你也知……”孟祁昆故意做出了說漏嘴的表情,抱歉地看向了身邊的吳梓芽,“啊,沒沒沒,沒啥?!?/br> “嗯?”吳梓芽向孟祁昆的方向湊了湊,用很小的聲音問道,“她知道?你告訴他們了?不是說過那案子……” “沒沒沒,沒告訴沒告訴,我記錯了而已,”向?qū)γ娴摹皡氰餮俊蓖度チ饲笾愕哪抗?,“對吧,老大,我啥都沒和你說過。”眨了眨眼。 “啊,”“吳梓芽”被二人的演技搞得愣了半拍,才配合道,“啊,對啊,我都不知道你們在說啥呢?!?/br> 因為案子而認識的,而那個案子阿昆曾經(jīng)告訴過自己,難道……“吳梓芽”捏著筷子陷入了沉思。 兩個小時后,這難免有些爾虞我詐的晚餐,總算是在吳梓芽被“吳梓芽”挖了個祖宗十八代后,結(jié)束了。四人各懷心思地來到了地下停車場。 可還沒等吳梓芽松上一口氣,另一個“她”就滿臉笑容地跑上前,扒拉開孟祁昆,扶住了吳梓芽拄拐杖的半邊身體,“來來來,小李,我扶著你吧,孟祁昆那家伙下手不知道個輕重,不會扶,瞧把你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