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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孟祁昆費這腦子想了想,“沒啊,有這號人嗎?咦……?我倆小學(xué)是在同一所小學(xué)讀的嗎?” “嗯?不是嗎?” “是嗎……?” 到底是不是呢?吳梓芽疑惑了,她發(fā)現(xiàn)自己父母在世前的記憶,實在是模糊到了一種奇怪的地步。 在那燒毀一切的大火前和大火后的記憶間,就像隔了一場很久很久的夢一樣,夢前的東西早都變得遙遠(yuǎn)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52章 入境大廳擠滿了人,那些本意是為了加快入境速度的人臉識別機器,卻因為人們使用不熟練而頻頻出著狀況,反倒減慢了入境的速度。 人一多就容易生亂,即便這是機場,即便這是海關(guān)入境的地方,總有那么些耐不住性子的人左推右搡地插著隊,硬生生將吳梓芽、孟祁昆和林芷萱三人給擠散了。 等被擠在人群里的吳梓芽費了老鼻子勁通過關(guān)口,來到取行李的地方時,孟祁昆和林芷萱早已不見蹤影了。吳梓芽無奈地一個人推著放行李的車,在傳送帶邊等著,心想兩人應(yīng)該還在人群里擠著呢,等等就會出來,所以也就沒有急著聯(lián)系他們。 可這一等,卻意外地讓她等了許久,等到行李轉(zhuǎn)盤上已經(jīng)空空如也,卻既沒有見到二人,也沒有見到二人的行李時,吳梓芽才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她給手機換上了在國內(nèi)事先買好的流量卡,發(fā)了微信,打了網(wǎng)絡(luò)電話,可卻都沒能收到半點回復(fù)。她有些急了。 或許他們在外面等著呢?吳梓芽安慰著自己,收回手機,推著行李走出了到達(dá)大廳。 外面的人不比關(guān)口少,那些寫著各種語言的接機牌子,用各種方式打著招呼的接機人,給吳梓芽的心里添上了一份亂。她牙一咬、心一橫,一口氣闖進(jìn)人群,打算賭賭運氣大海撈針一次,決定如果實在找不到,就自己先去林芷萱事先安排好的住處。 可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從人群中伸出的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了吳梓芽,“あ、こち?。ò。谶@?。〥r. Wu,”吳梓芽聽見了一聲日語,和一聲日語味很濃的英語,緊接著,“吳博士!”來自另一個人的不標(biāo)準(zhǔn)的中文。 吳梓芽本能地尋著聲源轉(zhuǎn)回了頭,她看見了那身著西裝的陌生男女,男子此時剛收回抓住吳梓芽的手,有些抱歉地又是鞠躬又是撓后腦勺,女子則cao著口不像中文不像英語的語言,在和吳梓芽嘰哩哇啦地說著些什么。 吳梓芽憑著超凡的語言技能聽懂了這三語夾雜的話,她明白了這兩人是大學(xué)派來接機的,男的叫齊藤,女的叫白川,學(xué)校安排的住處離機場還有些距離,根據(jù)路況需要一個來小時的車程,車已經(jīng)等在門外了。 說到這兒的時候,齋藤伸手接過了吳梓芽推著的行李,不待吳梓芽反應(yīng)就推著行李向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吳梓芽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得有些恍惚,但她卻也多多少少明白了自己在他們眼中的身份:她已經(jīng)不知為何變回吳梓芽,而不再是吳梓蕓了。 怎么會這樣?吳梓芽一遍被推搡著向前走,一邊思考著,另一個自己不應(yīng)該早就來日本了嗎?去大學(xué)當(dāng)訪問學(xué)者的不應(yīng)該是她嗎?為什么會變成自己?他們怎么知道自己的航班,學(xué)校為什么會派人來接自己? 這又是無眼魚的安排嗎?他們到底想做什么? 還有,孟祁昆和林芷萱去哪兒了? 盡管心頭的疑惑可以從機場一路排到大學(xué)門口,但吳梓芽還是決定了暫時跟上二人,靜觀其變。畢竟,這兒是另一個國度,是一個無親無故,由不得她胡來的地方。 當(dāng)然,這種決定的原因也不乏吳梓芽那小小的私心,她的確想過將身份換回來,想回到屬于自己的人生、拿回屬于自己的一切。 雖然不知道無眼魚打算做什么,但這樣……正好。 就在這復(fù)雜的心理活動中,不到一個小時的車程很快便度過了。路上,齊藤和白川二人也沒少找些話題閑聊來緩解尷尬,吳梓芽也很配合地直接用日語解決了問題,就好像這一切并不意外,被接去大學(xué)的人本就該是她一樣。 可是,等到真的去了學(xué)校,事情可就真的有些難辦了呢。吳梓芽暗自苦惱著,雖然兩人是同一人,但她畢竟已經(jīng)大半年不曾接觸自己的研究,不但跟不上了進(jìn)展,也不清楚這次出國的具體安排。 沒辦法,只能見招拆招,畢竟,自己也是個吳梓芽。她自我安慰似的拍了拍大腿。 車在小巷里左拐右拐,越過一座小山坡,停在了山腳下的一個三層樓的小平房前。 看來就是這兒了呢。吳梓芽看著手中的導(dǎo)航,心想道,這樓應(yīng)該本來就是大學(xué)的吧。 果不其然,車停了,齊藤率先給司機道了謝后,下車卸下了行李,白川則客客氣氣地一邊解釋著這是什么地方,一邊引著吳梓芽下了車。白川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建筑群,說那兒就是校本部,吳梓芽禮貌的點了點頭,笑著半鞠了個躬。 管理這棟小樓的是一對五十來歲的夫妻,老倆口很是好客地將吳梓芽帶去了房間,不厭其煩地細(xì)細(xì)講解了垃圾分類等等瑣事。等折騰完這一切安頓下來的時候,吳梓芽已經(jīng)累的快忘了之前的滿腹疑惑。 擠著笑臉謝過老倆口,好不容易關(guān)上了房門有了自己私人空間的吳梓芽,不顧形象地把自己摔在了床上。 “??!”被褥里什么硬邦邦的東西將她硌地忍不住叫出了聲。 她有些不耐煩地站起身,掀開了被褥。 被褥下,一臺筆記本電腦,一張紙條。一臺吳梓芽怎么看怎么眼熟的筆記本,一張字跡怎么看怎么熟悉的紙條。 “把吳梓芽的身份還有你的東西,都還給你了,高興不? ——你懂的。” 吳梓芽眼角一抖,掀開了筆記本的翻蓋。毫不猶豫地輸入密碼,熟練地打開文件夾。 是她的!這個筆記本就是她的!還有里面的東西……舊的沒少,新的多了,都是近幾個月來的各式記錄和文件,以及此次來日本的各種安排。 電腦里文件分類的方式和自己一模一樣。 “她”…… 吳梓芽有些摸不透“她”了。 身上傷口那隱隱的疼痛,伴著心里那悄悄的喜悅。 “她”知道自己沒死嗎?還是說,“她”確定自己不會死?這一切都是“她”安排的?還是說,這一切又是無眼魚的下一個套? 吳梓芽想到了些什么,有點神經(jīng)質(zhì)地打開了方才齊藤幫忙運上樓的箱子,她開箱子的手有些抖。 箱子開了,可箱子里面的東西卻不再是她熟知的那些:沒了用于維持“面具”的化妝品,也沒了屬于“吳梓蕓”的衣物,箱子里的東西全變成了“吳梓芽”的,吳梓芽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