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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說……歸入塵土?” “應(yīng)該……”吳梓芽仔細想了想,想著想著,她就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我們宏觀世界里的每個東西都是由相同的幾種微觀粒子組成的,而它們之所以能成為現(xiàn)在的樣子,都是因為有一個……”吳梓芽想了想措辭,“我們把它叫做‘核’,這個概念上的‘核’就像是吸鐵石一樣,它能把那些需要的粒子吸引過來,成為宏觀的物品。所以可以說,‘核’,就是存在本身。” “‘核’的不穩(wěn)定就像是吸鐵石不再有磁性了,所以被吸引來的粒子就會消失。而這種復(fù)制就相當(dāng)于是強行將原品的‘核’調(diào)換,所以……”吳梓芽低下了頭,“所以,刀疤二號消失后應(yīng)該是……歸為塵土了?!?/br> 難怪呢,難怪她會怕成這樣,怕到連是非都不辨了呢。 畢竟,那是歸為塵土,一種連存在過的痕跡都留不下半點的離去。 連渣都不剩的,歸為塵土。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三次元有些忙,明天開始得隔日更了,下下周可能恢復(fù)日更吧,具體看情況哈~ 第55章 歸為塵土…… 孟祁昆深吸一口氣,忍住了那個哆嗦。 “那……”他轉(zhuǎn)移了話題,“他們復(fù)制刀疤……” “都是實驗吧,復(fù)制姜嶺也好,復(fù)制刀疤也好,都是進一步的實驗?!眳氰餮康难例X打起了顫,“有了我開的這個先河,他們當(dāng)然需要更多的人體試驗來進一步改善技術(shù),這樣才能達到他們的最終目的。畢竟,最終目的是容不得半點沙子的?!?/br> “至于那些刀疤越獄之類的,就是順便利用咯?”孟祁昆敏感地握住吳梓芽的手,替她捂了起來,“復(fù)制品意識不到自己是復(fù)制品?” “嗯,應(yīng)該是意識不到的。不然她早就……” 眼看著一提起那個“她”,吳梓芽就要再次消沉下去,孟祁昆連忙問道:“那另外一個人呢?消失的人有四個,其中兩個有了復(fù)制品,一個是復(fù)制品自己的消失,那剩下的一個呢?那個拾荒老人,是誰的祭品?” “老人?拾荒老人?”吳梓芽的注意點有些出乎意料,“你們知道是老人?” “啊,嗯,”孟祁昆回憶了一下,“有目擊者說看見一個老人在那個時間往橋下走去了,而且從現(xiàn)場的腳印等蹤跡的來看,應(yīng)該也是個老人沒錯,大概五六十歲的樣子?!?/br> “老人啊……”吳梓芽好似想到些什么,臉色更白了。 “怎么……了?” 吳梓芽再次嘆了口氣,用那有氣無力的聲音說道:“為了提高復(fù)制成功率,祭品的條件應(yīng)該是與原品越相近越好的。所以……” 所以被復(fù)制的人應(yīng)該也是個老人,而在吳梓芽知道的人里,年齡算得上是“老人”的,就只有…… 不會的吧? 吳梓芽的腳,有些軟了。 —————— 與此同時,一個不起眼的小巷子里。 蹲在墻角的“吳梓芽”抬頭看了眼來人,勉強地擠出了一個笑容。 “哎,”來人將手中拖著的行李箱放在一邊,學(xué)著樣蹲在了“吳梓芽”的身旁,“你們這架打得,別說勸架了,光是分清你們誰是誰,我和孟祁昆就廢了老鼻子勁兒?!?/br> “打架?”“吳梓芽”抬起了半邊眼皮,說話的聲音有些漏著風(fēng),“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和她打架了?” “行行行,是你單方面挨揍好不?”林芷萱有些蹲不住了,干脆拍拍褲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一邊絮叨著,一邊從手中的塑料袋里掏出了酒精、棉簽、創(chuàng)可貼,“你看你這是何苦呢,折騰大半天,又是讓我?guī)湍銈兺低祿Q箱子,又是幫你們換身份的,到頭來就是為了讓你來挨一頓揍?” “為了折騰你這事兒,為了把吳梓蕓的東西拿來給你,好讓你在這兒不至于是黑戶,”林芷萱一邊強行扒拉著“吳梓芽”,幫她消著毒,一邊抱怨著,“我可是連自己的箱子都沒帶啊,還特意買了個和她一模一樣的,在箱子里裝上你讓裝的東西,提前取行李的時候取了她的留下我的?!闭f著,她用下巴指了指一旁的黑色行李箱。 “我的箱子和她的一樣,她是發(fā)現(xiàn)了的,她現(xiàn)在是腦子還沒裝過彎來,在懷疑來接機的那幾個日本人,可等她緩過來,我就慘咯。”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林芷萱加重了手下的力度,弄得“吳梓芽”一陣齜牙咧嘴,“還有孟祁昆,當(dāng)時我非要拽他到出發(fā)大廳找你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有些懷疑了,指不定啥時候就能發(fā)現(xiàn)我倆是串通好了的?!?/br> “發(fā)現(xiàn)啊,”“吳梓芽”從鼻子里哼了一聲,“你錯了,他們能發(fā)現(xiàn)才怪。越是這樣明顯的東西,她越不會發(fā)現(xiàn)。因為她有個毛病,不熟的人隨便懷疑,卻很難懷疑到自己身邊的人身上。” “哦,她有個毛病,”林芷萱翻了個白眼,“你就沒有嗎?姜嶺呢?你當(dāng)初懷疑過嗎?” “吳梓芽”一抖。 林芷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卻既無法收回也拉不下臉道歉,只好閉著嘴乖乖干手中的活,不再啃聲踩地雷了。 “吳梓芽”也沒再啃聲,她將身體交給了林芷萱隨意擺布,自己則垂著眼皮想著自己的事。 天,已經(jīng)徹底黑了下來,日本夜晚的小鎮(zhèn)上空空蕩蕩的,只有那呼嘯著的風(fēng),陪伴著二人,渲染著那無言的憂傷。 “所以,”林芷萱終究還是耐不住著陰冷的寂寞,開口道,“你全告訴她了?” “嗯?”“吳梓芽”懶洋洋地挑了挑眉,“我告訴她了?我告訴她什么了?” “……”林芷萱對上了“吳梓芽”的目光,可卻只見到“吳梓芽”一副故意裝懵的模樣,“哎,你呀。何必呢?既然是為了告訴她真相,又為啥要去刺激她?直接告訴她不就好了嗎?就這么皮癢癢欠打嗎?你干事情從來都是優(yōu)哉游哉胸有成竹的,為什么一遇上你自己,就這么毛毛躁躁了?有些事情明明解釋一下就好了,為什么偏要把自己搞成個混蛋,偏要站在她的對立面?” “哼呵?!薄皡氰餮俊笔栈啬抗猓拖骂^,意味不明地笑了。 直接告訴她?她會信嗎?就算她信了,這又有什么好處嗎?還不如讓她自己推理出來,不如干脆站在她的對立面,狠狠地敲敲她的警鐘。 有些東西是隊友給不了,是只有敵人才能提供的,不是嗎? 況且,自己本來就是在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又有什么好解釋的呢?自己害了孟叔,打了她一槍,差點要了她的命,現(xiàn)在卻只是被揍一頓什么的,算是便宜的了吧。呵呵。 —————— 地點回到了那個房間。 “這種技術(shù),”孟祁昆頭疼地揉了揉眉心,“他們研究這種技術(shù)……真是細思極恐啊,比穿越時空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