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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林信子嘶吼了起來,“我管不了那什么孤兒院的孩子,更不管那什么手表,我只要幸太好好的,我是幸太的mama,我不能讓幸太有事?。 ?/br> “你以為我想讓幸太出事嗎?!”林哲也也吼道,“可你就算是去了,你就確定他一定會把東西還給你嗎?你這樣子不就是完完全全變成了他的掌中之物,以后無論他想讓我們做什么,都可以那幸太的命來交換了嗎!” “那有什么辦法?!你還有別的辦法嗎?!” “有。”二人的身后突然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有辦法,完全有辦法可以不受制于他,如果……如果你們相信我的話?!蹦锹曇糁型钢鵁o盡的疲倦。 林氏二人停止爭吵,轉頭看向了來人,是吳梓芽。 “你?”時隔多日,林信子終是把心頭對吳梓芽的遷怒表現(xiàn)出來了,“信你?這一切……” “嫂子!”林芷萱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另一頭走了過來,她制止了林信子即將出口的傷人話。 “我知道,”吳梓芽卻搖了搖頭,“我知道你們沒辦法相信我,畢竟這一切都是我?guī)淼?,是我連累了你們。如果我和……我和她從來都沒有來過這兒的話,你們就不會……幸太也不會……阿昆也……都是我的錯,我……”深深地低下了頭。 吳梓芽如此誠懇的道歉,讓林信子一下子自感羞愧了起來。其實在心底,她清楚現(xiàn)在的情況都是自己導致的,就算家里沒有吳梓芽和孟祁昆,她也會去那無眼魚的集會,也會害得幸太被車撞。可是,可是她就是沒法控制自己,沒辦法不去歸咎,不去遷怒。 “你們恨我是對的,但是……至少這一次,”吳梓芽捏緊了手中的那個試管,“求你們信我一次。我可以治好幸太,徹徹底底地治好幸太,不需要帶手表,也再也不可能被要挾?!?/br> “徹底治……好?”這次輪到林芷萱吃驚了,因為在場的人里,只有她清楚這兩個字的意義,“梓芽你……你已經(jīng)制出了穩(wěn)定劑?” 吳梓芽點了點頭。 “那孟祁昆……” 吳梓芽猶豫了片刻后,又點了點頭。 “真的嗎?你能……治好幸太?”沉默了許久的林哲也發(fā)話了,他已經(jīng)恢復了冷靜。 吳梓芽再次點了點頭。 “那……”話即將說出口,林哲也卻猶豫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徹底治好幸太意味著什么,意味著那偷來的命將徹徹底底屬于幸太,更意味著那無辜的孤兒將完完全全地消失。 “那……”怎么辦?為人父的,也是身為警察的兩難。 幸太的人生本來就該在車禍后結束的啊。 可是,可幸太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啊。 “拜托了!請你一定要治好幸太!”終于,他做出了決定。 吳梓芽再次默默地點了點頭,她拿著試管走進幸太的房間,從中倒出了那剩下的兩粒黑色藥丸,她將其中一粒當著林氏夫婦的面自己咽下了,剩下的一粒則遞到了林信子的手中,說道:“這是‘核’的穩(wěn)定劑,給幸太吃了,他就會沒事的?!?/br> 雖然心中的疑惑還沒有完全褪去,可林信子卻照做了。 等待的時間是難熬的,不過可喜的事,穩(wěn)定劑效果的展現(xiàn)并沒有讓四人等待多久。剛吞下藥丸一會兒,幸太的身體就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恢復了原樣。 “這穩(wěn)定劑的效果是永久的,”吳梓芽解釋了起來,“人體既無法消化,也無法排出,它會永遠地待在體內,阻隔一切外界干擾,使得服用了的人永遠不會再面臨被當做祭品、被回溯、被復制的危險,至少以現(xiàn)在的技術,不會。我目前……也只有這幾粒?!?/br> 吳梓芽辛辛苦苦解釋了半天,可仔細聽也聽懂了的人卻只有林芷萱一個。林哲也和林信子則完全沉浸在了幸太痊愈的喜悅中,甚至連吳梓芽直接走過去拿了林信子包里的手表,他二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 —————— 十幾分鐘后,林芷萱在玄關攔住了戴著口罩正要出門的吳梓芽。 “你包里的那個,”她指了指吳梓芽包中的鼓起,“是槍吧?梓芽,”她向前跨一步,擋在了吳梓芽身前,“你拿了那手表,又帶了槍,是打算去干什么?” 吳梓芽沒有回答,而是直接繞過來林芷萱。 林芷萱不依不饒地再次追上去擋住了她。 “讓開?!倍潭痰膬蓚€字,卻是裝滿了讓人心顫的寒意。 “不讓?!绷周戚鎱s也倔了起來,“你昨天是看見了表嫂和無眼魚的交易吧?看見了所以才連夜趕制好穩(wěn)定劑后突然回來,所以今天才打算冒充表嫂去交易??赡悴荒苋ィ蛩酪膊荒苋?。我明白你的難受,明白你有多恨,恨到連槍都帶了,恨到都起了殺心?!?/br> “但你不能去,你要是去了,要是殺了他們,那你和他們有什么兩樣?要是你失敗了,被他們抓了,你讓我們怎么辦?你是覺得穩(wěn)定劑制出來了,你就可以去找死了嗎?那你讓孟祁昆怎么辦?又讓她怎么……” “孟祁昆怎么辦?你怎么辦?”吳梓芽突然火了起來,“林芷萱你來問我?你好意思問我?!這一切,你是早就知道了吧?早在最開始你來醫(yī)院探病的時候,你其實就已經(jīng)什么都知道了吧?她把什么都告訴了你,讓你配合著她演戲,讓你幫著她和我換了身份,讓你幫著她對阿昆下了手。” “你現(xiàn)在阻止我?你有什么資格阻止我????”吳梓芽的話越說越狠了起來,“是怕我去破壞了你們無眼魚的計劃?怕我去干掉了你們那黑老大?然后她就沒辦法達到她的目的了,你也沒辦法拿到你的好處?” “你在說些什么?!”林芷萱也咆哮了起來,“你明明知道事情不是這樣的,明明知道她做那些,都是因為孟祁昆的數(shù)據(jù)早就被無眼魚取了,他們用孟祁昆威脅她,使得她只能那樣做!你以為她想對你開槍嗎?你以為她愿意眼睜睜地看著孟祁昆的父親被那群人害嗎?她已經(jīng)盡力去阻止了??!她起碼去阻止了,而不像你,什么都不知道地呆在那兒,還一味地只知道埋怨盡力了的人!” “阻止了?盡力了?孟叔死了,阿昆現(xiàn)在也成了一具尸體,這就是她盡力的結果?!” “她必須那樣做?。 绷周戚骐p手激動地揮著,“只有復制品的孟祁昆消失了,兩個孟祁昆才能合二為一,真正的孟祁昆才能回來啊??!你明明都懂的,因為懂她的意思,懂她的難處和思路,才能制出那穩(wěn)定劑。那你為什么不能相信她?配合她?” “只有那樣做才行?哪樣做?”吳梓芽把自己的掌心掐得透白,“當著我的面,她親手,一槍殺了阿昆?!讓我看著我自己的臉,看著我‘自己’殺了自己心愛的人?!” “她也沒有選擇??!你以為她愿意嗎?!她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