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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突然來此。”“這……”他們看了看彼此,猶猶豫豫,似乎并不打算將真正來意說出來。隨后,他們便轉(zhuǎn)開話題,說道:“我們剛剛經(jīng)過此地,便看見這邊魔氣沖天,于是就過來看看,沒想到……”他們來意不明,話語之中更是多有隱瞞。云熙和心里掛念著不歸村的事情,一心想要調(diào)查出村莊被屠殺的真相,便不欲與他們多談,于是道:“既是如此,便不打擾幾位了,我等還有事情需要處理,先行告辭。”他抬手召來飛星,示意楚胤跟上,兩人便往靈劍門的方向去了。他們走后,紫霄宗的人面面相覷。似乎不是很理解,為何只說了一兩句話,靈劍門的人便急著走了。其中一人道:“靈劍門的云熙和,果真是如傳言一般,霞姿月韻,是個翩翩君子?!?/br>聞言,有人笑了笑,便道:“宋師兄,既然如此想要結(jié)交,為何剛剛不開口?!?/br>被稱為“宋師兄”的人撓了撓頭,笑道:“這不是不好意思嗎?”“少宗主如此貪戀美色,若是被他看見,那豈不……”若不是因為此事,他們也不會千里迢迢來到這里找人。被少宗主看上的姑娘真是可惜了,只是他們?nèi)蝿?wù)在身,雖是心中惋惜,卻不得不前來找她。畢竟是為門宗辦事,不能婦人之仁。“你以為靈劍門的人像那對夫婦一樣,為了利益就把自己的女兒給賣了?”宋師兄白了他一眼。若是他們門宗有云熙和如此優(yōu)秀出色的人,巴不得把他當(dāng)佛一樣供起來,怎么可能會為了區(qū)區(qū)小利,把人推出去。“別說這么多了,快點找人吧?!辈坏人貞?yīng),宋師兄又催促道。臨走前他們看了看這座村莊,心里卻也是嘆息道:原本如此安靜安詳?shù)拇遄?,卻是被魔族毀了。真叫人惋惜。*云翳與楚胤回到靈劍門的時候,受到消息的弟子們早已出來,在門派外等候。見到云熙和平安無事,紛紛松了一口氣。“熙和師弟!”/“熙和師叔!”/“熙和師叔祖!”他們異口同聲地說道:“回來就好?!?/br>云熙和沉重了一天的心情,在此時平息下來,他亦微笑道:“我有事要與掌門稟告?!?/br>“掌門前幾日閉關(guān)去了,如今門派的事情都交由喬師兄負(fù)責(zé)處理?!庇腥嘶卮鸬?。“那我與師兄說也是一樣的,師兄如今在何處?”云翳問道。“就在天靈峰的主殿里?!碧祆`峰的人快速地接道,生怕自己一個回答得慢了,便會被別人搶先。“你先回去,我等下再來尋你。”云翳轉(zhuǎn)過頭對一旁的楚胤說道。楚胤:“好。”靈劍門的人驚訝地發(fā)現(xiàn),他們的熙和師弟/師叔/師叔祖回來之后,似乎與這位新來的雜務(wù)弟子關(guān)系好了不少,紛紛在心里郁悶道,早知道當(dāng)初,就算是搶也要搶到下山的任務(wù)。盡管他們并不知道,為何什么師門一定要楚胤下山。楚胤先進(jìn)了去,云熙和在進(jìn)去之前,問了句:“小景可曾回來了?”“回來了,但是這幾日不知道為何,一直沒有看見他?!膘`劍門的人應(yīng)答道。云翳心中卻是奇怪。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若是云景回來了,不可能不會過來。除非,他是被什么事情耽擱住了。楚胤回去之后,休息了片刻,便在屋內(nèi)等云翳過來。誰知過去了很久,還是沒有等到他的蹤跡。反而傳來一個消息。——云熙和被禁足了。第二十八章天靈峰。一只紙鶴從天際飛過,它順著云層,一路往前,直到來到一處冰封之地,便徑直往下,往此處而去。此處竟是一片蒼茫的白,所至之處,均是雪色。地面覆蓋了一層厚厚的白雪,就連周圍的樹木,草叢也被這場雪遮掩住,若不仔細(xì)觀看,幾乎看不太清它的本來面目。河流上亦結(jié)了一層積冰,霜雪掩蓋著河流下的水流。有人坐在河流附近,閉目打坐著。他穿著與這雪地一般的白衣,仿佛與這片天地融為一體一般。不時地有落雪滴落在他臉頰,漸漸地化為水珠。紙鶴繞了幾圈之后,終于來到了這里。它發(fā)出一聲清脆的鳴叫,隨后落在了那人的肩膀上。白衣青年感覺到它的到來,睜開眼眸,眼中似乎有著點點星光閃過,再看卻無蹤跡。白皙修長的手指碰了碰它,精致秀麗的面容染上一抹淺淡的笑意,宛若璀璨的星光一般。“你又到處亂跑,”云熙和莞爾一笑,說話時候的聲音,便像是清風(fēng)明月一般溫柔,“說好的陪我一起禁足的,你倒好,總是四處亂逛?!?/br>紙鶴垂下頭,似乎心虛一般,認(rèn)真悔過。注意到它的安靜,云翳笑了笑:“這次怎么這么聽話?可是在外面惹禍了?”他輕嘆了聲:“我可沒辦法救你,你看我也被師兄罰了面壁。”紙鶴在他肩膀上跳了跳,接著發(fā)出幾聲鳴叫,似乎在反駁他的話一般。“哦?我便是見死不救了,那又如何?”他輕聲問道。紙鶴服軟,在他臉頰處蹭了蹭,用尖尖的那端細(xì)嘴親了親熙和。云翳眼中溢滿了笑意,終于忍不住輕笑出聲:“好,我就暫且答應(yīng)你吧。等師兄下次來的時候,我會與他說的,你這次就好好待在這里吧,不然等下被捉到,我可救不了你?!?/br>忽然,他好似想起來什么,問道:“不過你究竟做了什么壞事,怎么惹得師兄如此生氣?”云熙和記憶中的大師兄,性格一向溫和,他從未在他臉上看見過任何一絲不虞神色,喬深師兄在他眼里永遠(yuǎn)都是這么溫和好說話,就連兒時自己貪玩,惹了掌門生氣,也有著他陪自己一同向師尊請罪責(zé)罰。就像兄長一樣。而這次回來,他面色嚴(yán)峻地下了禁足之令,讓自己待在這片冰封之地面壁思過。那是云熙和第一次見他黑了臉色。紙鶴聽到他的話,歪頭看了看他,卻突然飛到了另一邊的樹枝上,離云翳遠(yuǎn)遠(yuǎn)的。云熙和無奈,笑道:“你真以為我沒有辦法知道你做了什么壞事嗎?”紙鶴偏過身子,直直地站立在枝丫間,開始安靜地陪伴著云翳,與他一同打坐。這是云翳被禁足的第二天。他與外面的世界隔絕開來。喬深那時候語氣極其嚴(yán)肅地說道:“熙和,留在冰封之地,這段時間哪里都不要去。”就算云翳當(dāng)時與他說自己要去調(diào)查不歸村被屠殺的真相,他也絲毫沒有動搖,只說他會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