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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蕭家希才是正經(jīng)皇帝,但他才四歲,政事上如今靠的完全就是顧長青,這御書房如今也自然是顧長青在用了。朝中實際掌控政事的人其實是顧長青。而大梁已然是支離破碎,再經(jīng)不起一點的波瀾了。劉殊和他二人都忙得腳不沾地。而宗室這個時候卻又進來插了一手。他們到底是看不過去自家的朝廷基業(yè),卻被他一個顧家人掌控于掌內(nèi),開始故意處處給他們使絆子。顧長青和劉殊想要進行改革,早就看著總是這塊腐rou很不順眼了。自上上一代開始,宗室就越發(fā)肆虐猖狂了,宗室不僅自己享有著特權(quán),其下依附的各大氏族也日漸壯大,上品無寒門,下品無氏族,朝中各大小事皆被其包攬一空,朝中官官相護,日漸腐敗。若是要改制,第一件事就是要將宗室除去,但其早已和大梁根莖相連,若要完全除去豈不是對大梁的重傷?這幾日,書房內(nèi)便是一直都在商議此事。劉殊肯背叛李樂,轉(zhuǎn)而去自愿投奔顧長青便是為了想要給大梁改制,若是任由大梁的弊病一直存在,百姓畢竟是苦不堪言,大梁也遲早被令一個朝代傾覆。這種改制勢必需要一個同宗室毫無關(guān)系的人才能擔(dān)任,觀當時的形勢也只有顧長青最合適。他答應(yīng)了顧長青去幫助他,也是因為他同他在這方面的見地竟是一樣的,他答應(yīng)了一切安定過后就同他商議其間事宜。劉殊并不是愚昧的保皇之人,他心里裝著百姓。李樂去書房的時候,就剛好碰到他正議事出來。劉殊看見了他,李樂看見他看他的眼中,竟是有幾分憐憫。劉殊朝他恭敬地行了禮,依的竟還是先前他做皇帝時的禮數(shù)。劉殊是這個世界的主角,他的性格系統(tǒng)已經(jīng)分析給了他好幾遍。李樂知道這是一個剛硬正直的人,他一旦定下了心中的信仰,便會努力去追尋,哪怕他這樣會引來很多唾罵,甚至是以性命或是道德為代價,他也不在乎。就算他蕭陵殘暴昏庸,但如今最興忠臣,也就是一臣不跟二主,劉殊這無疑會被人說是賣主求榮,就算劉殊為他們?nèi)僮隽藰O大的貢獻,但他這般在朝廷之上也會惹人非議。他的信仰是百姓,不是皇帝。他在政治上可能會被人說是不忠,但對他自己而言,他從始至終都在堅守他的內(nèi)心。他入仕便是為了救民,最后好容易通過科舉入了仕,他才發(fā)現(xiàn)大梁的官場太黑暗,處處是氏族,人人都與宗室相關(guān),他無法做一點與民有好的事,后來顧長青的一番話才點醒了他,他這才決心要背叛蕭陵,要建立新的時代,推翻舊制,哪怕背負上賣主求榮的罵名他也不在乎。李樂如今再見到他,心里很復(fù)雜。劉殊再看見他,心中也十分復(fù)雜。他早就知道若是顧長青掌控政權(quán)后,作為階下囚的蕭陵會有多慘,看他如今這副瘦得皮包骨頭的模樣,劉殊心中卻稍微安了些。他以為,他會更難過些。好歹他還...活著。如今他雖說氣色不好,瘦的厲害,但渾身也穿著綾羅,身后還有宮女。劉殊安慰自己說道。不再多想,他還有太多事去做。他剛告辭離去,走了還沒幾步,卻聽到了那人身上傳來的一陣細微的聲響,他有些疑惑,懷疑是自己聽錯了,但他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卻見那人上臺階時,他衣擺處露出沒被遮掩好的一截鎖鏈。頓時萬般思緒從他心中涌出。他看著那人匆匆忙忙將衣擺弄好的樣子,竟是心頭一酸。……李樂進了御書房,他不由抬眼看了看四周。御書房竟和他之前一摸一樣,連墻角的插花都沒變。那書桌前,顧長青就坐在那里。見他來了,他卻連眼皮都沒抬一下。那宮女拿了個椅子,請他坐下。李樂就在一旁干等了好久。顧長青就在那里處理公務(wù),李樂見他看一份奏折的速度快得驚人,心里感嘆,這速度是他的三倍啊。不愧是顧氏的天才,才剛處理政事沒多久,就能如此利落干凈。足足等了一柱香的時間,太陽照在身上,李樂都等得昏昏欲睡了。顧長青這才看了他一眼,道:“過來?!?/br>李樂的瞌睡頓時被嚇醒了。他揉了揉眼睛,起身,慢吞吞地走了過去,腿還有些跛,但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治療卻已經(jīng)好多了,若是注意些,旁人也看不太出來。顧長青的眼神細細地掃過他的全身,李樂被他的眼神看得渾身發(fā)毛。而他也很久沒有見過他了。今日一見,李樂覺得他比起前幾日似是更加疲倦了,臉色也更差了。看著桌上堆起的那一摞厚厚的奏折,李樂頓時了然。他很想去拍拍他的肩膀,知道他當時的難處了吧。皇帝可是個辛苦活。顧長青見這人好似又有些神游,頓時氣節(jié)。他一把拉過他。李樂一個不穩(wěn)就被他拉著摔坐在了他懷里。李樂的鼻子撞到了他的胸膛上,痛得他直流眼淚。顧長青見他如此,卻只以為他不愿意他親近。他心中更是黯淡。他這些時日故意強迫自己不去見他,便是想要好好想清楚。他對他到底算什么。他不愿意承認心中的那個答案,他覺得那是對他顧家死去亡靈的一種侮辱。但他又不知道到底該如何去處理他。他一低頭,只見這人淚眼汪汪地看著他。他又頓時心中一軟。這人暈倒的那一次,他以為自己差點就要失去他了,他從未那般焦躁過,他直到那時才明白他給了他怎樣的傷害,而他對他又有多重要。他舍不得他死。他恨他,卻又不能沒有他。瞧著人如今的模樣,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