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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抗議的聲音,就當場因為這一拳暈厥了過去。 中原中也目瞪口呆:“為,為什么要這樣揍他?” 神謠她……是打算殺人滅口嗎? 看剛剛摔的那一下力度不夠,就補一拳讓他死透? “因為我得用時空羅盤轉(zhuǎn)移,不能讓他這個無關(guān)人士看見呀?!鄙裰{摸出懷里的羅盤,理所當然道:“不快點治療就來不及了,我趕時間呢。” 中也:“……” 也許,道理的確是這么個道理,可是她不覺得為了讓太宰治失去意識的這一拳,可以當場送這條青花魚歸西嗎? 神謠她,可是能徒手掄卡車的女孩子啊。 當然,關(guān)于游樂場的鬼屋失蹤了兩位類似兄妹的游客的傳聞變成了橫濱的都市傳說,這些都是后話了。 — 神謠直接帶著中也和失去意識的太宰來到了香奈惠的本丸。 每位審神者的靈力都與他們自身的特長或者與生俱來的能力息息相關(guān)。 比方說鼬的瞳術(shù)因為靈力的增強,給身體帶來的副作用因此永遠消除。 香奈惠的靈力增強了她生前練習過的“呼吸法”,與此同時,也為她增加了治療的能力。 簡而言之,她變成了審神者中極度稀有的奶媽。 用靈力為太宰治進行了一番檢查之后,香奈惠總算得出了結(jié)論。 “這位先生的脊椎完全沒有問題哦?!?/br> “還好還好……”神謠松了口氣,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勁:“不對?。磕撬麆偛艦槭裁磾R那哼哼唧唧說下半輩子不能動了什么的?他驢我?” “不過呢,可能會有點輕微的腦震蕩。”香奈惠補了一句:“是因為太陽xue遭受了強烈的外物撞擊造成的?!?/br> 中也:“……噗?!?/br> 神謠:“……” 心虛的她咳嗽一聲:“那那那,這次真的麻煩香奈惠jiejie啦,讓我?guī)Р』蓟乇就栊摒B(yǎng)吧?” 香奈惠jiejie的本丸離她的本丸并不遠,見她和中也都不想動太宰治,香奈惠jiejie家的大包平自告奮勇,將這個病患甩在肩膀上,扛起來朝著神謠本丸的方向走。 “……腦震蕩應(yīng)該不會變傻吧?”神謠良心不安的詢問中也。 “他如果真的變傻了,那神謠你就算為民除害了?!敝幸裁嗣哪X袋。 “中也哥,你以前和他認識嗎?”神謠眨了眨眼。 “啊,算是一段孽緣?!敝幸埠苊黠@不想回憶和太宰治有關(guān)的任何東西,他微不可查的蹙起眉:“我和他,幾年前做過同事?!?/br> “那家伙我行我素,一找到空隙就會偷懶不工作,盡會給我添麻煩……”中也越說越氣:“總而言之,是個很討厭的繃帶浪費裝置?!?/br> 大包平贊許的點了點頭:“有這么個同事,的確很讓人頭疼?!?/br> 就像他每回和明石國行一同內(nèi)番時一樣,遇見懶癌,心生絕望。 “果然不同的同事差別真的很大呀?!鄙裰{歪頭:“我的老師經(jīng)常很懷念的和我講他以前的那個同事,說他是個很聰明很重情義的人,而且年少有為?!?/br> 雖然織田作老師從未和他提起過有關(guān)“那個人”的名字,可是神謠已經(jīng)在一年間中給那位老師的前任同事腦補出了一個非常光輝的形象出來。 “的確?!敝幸矅@氣:“而且總覺得……你的同事都相當靠譜啊。” 不管是之前那個叫玲子的少女,又或者能借給她強大式神的陰陽師,方才那位會治療能力的女孩,甚至昨天他在路上偶遇的那位神秘的先生…… 他們一個個的都相當?shù)膹姶螅曳浅U疹櫳裰{,性格也是非常好相處的類型,一看就相當靠譜。 和港黑那幫比一比,有對比才有差距。 “中也哥的同事呢?他們是怎么樣的一些人?”神謠歪了歪頭。 “一不小心就會炸掉公司大樓的同事,過于偏執(zhí)和工作狂的同事,有惡趣味的同事……” 算來算去,還是紅葉姐和老爺子更正經(jīng)一點。 “可是對于中也哥的同事而言,中也哥其實非常非常靠譜吧?”神謠彎起眼睛,淺淺的微笑從唇邊溢出:“是值得大家信任的同伴哦?!?/br> 這個笑容幾乎害的他的心臟都停滯了半拍。 中原中也伸手壓低帽檐,卻恍然反應(yīng)過來帽子因為鶴丸的惡作劇粘在了頭發(fā)上,他及時收回了手,聲音悶悶道:“我哪里有你說的這么好……” “有哦。” 沒給中也繼續(xù)說下去的機會,神謠認認真真的又重復了一遍:“有的哦?!?/br> “……” 撐著傘的少女仰起頭,鈷藍色的眼眸一眨也不眨的望著他。 良久,中原中也又在心里輕輕嘆息一聲,右手放在她的頭頂用力搓了搓,聲音帶著笑意又含著包容:“你啊……” 微風拂過街道,路邊的紫藤花悄悄的落下,打著回旋兒隱藏進春光里。 溫暖的時光悠遠而漫長,似乎永遠沒有盡頭。 走在最前方的大包平,忽然覺得自己和五百瓦的燈泡一樣,變得光芒萬丈。 — “主公她怎么又撿人回來了?” 博多藤四郎伸出了一顆小腦袋,悄咪咪望著躺在客房里的太宰治。 “欸?為什么要說又?” 秋田藤四郎疑惑不解:“主公上一次撿人……還是一年多前撿的我愛羅君吧?” “可是,你不覺得最近本丸里出現(xiàn)的成年男性實在是太多了嗎?比如說那個在棋牌室的俄羅斯毛子,又比如說中也先生,今天又新來了一個?!辈┒喟馐种敢粩?shù),推了推他的小眼鏡:“四舍五入,他們可都是被主公撿回來的男性?。 ?/br> “……所以呢?”秋田藤四郎歪頭。 “所以啊,我覺得,之前那些打刀和太刀的擔憂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了?!辈┒嗵偎睦珊俸僖恍?,表示自己看的很透徹。 “打刀和太刀的擔憂……”秋田藤四郎一愣:“就是關(guān)于主公要成為人.妻的事情嗎?” “噓噓噓,你別和包丁亂學,要是被一期哥聽到了,鐵定要罰我們內(nèi)番的!” 兩個小蘿卜頭的交流聲一字不落的全進到了太宰治的耳朵里,他的唇角不留痕跡的翹起一抹弧度。 他自然不可能真的是在故意去找茬碰瓷。 倒不如說,從頭到尾,他真正的目的就是去往小姑娘所在的這個世界。 太宰治對維護歷史或者時間之類的事情并不感興趣。 他唯一所感興趣的其實是…… “呀呀,博多,前田,你們在這里做什么呀?”門外響起了鳴狐小狐貍的聲音:“在下覺得,這樣會打擾到客人休息的喲?!?/br> 【這只狐貍,居然和芥川一個自稱?!?/br> 太宰治憋笑。 “可是鳴狐,主公說他不是客人,就是一碰瓷的,等他養(yǎng)好傷以后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