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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記得上午吃一個下午吃一個?!?/br>背著書包準(zhǔn)備出門的夏綰綰聽到這話,轉(zhuǎn)過臉對我做了個鬼臉又聳了聳肩,無聲的控告家中我與她的待遇問題。我自認(rèn)為自己是很乖的點頭答應(yīng),覺得自己一直都扮演了個乖巧的孩子形象。直到成年之后,夏朝北才偶有提起,說我從小就是個面癱,整日的面無表情,看著與其說是沉穩(wěn)懂事不如說小小年齡就滿懷心事。夏綰綰更是可惡,直接說我從小未老先衰,幼童的皮囊中住了個疲憊的成年人靈魂。當(dāng)然這些都是很久之后的事了,現(xiàn)在的我還以為自己已經(jīng)成功的扮演了個十一歲孩童。等吃完早飯墊著腳把碗筷送到廚房洗干凈,就回房間半躺在床上看書。看的書是被老師家長認(rèn)為的不正經(jīng)書,是一本漫畫雜志。這算是我比較喜歡看的類型書籍了。我從小就偏愛漫畫動畫,真人劇則偏愛電影,后來看到一個說法說小孩長大了還喜歡看動畫,可能是因為他潛意識中缺愛。這話當(dāng)然偏頗,說這話的人我想他一定是以為動畫片指的都是喜洋洋灰太狼,不知道有些動畫其黑暗與劇情復(fù)雜是很多真人劇也難以趕上的。我翻著手中的動漫雜志,漫畫連載在雜志后半部分,前半部分是一個專題,關(guān)于去年人氣前十的日漫。專題過后是兩篇動漫評論,看完覺得很懷舊,心中一動,自己也跳下了床,一顛一顛的跳到書桌前,拉開椅子擺出自己的寶貝本子,拿出筆趴在桌上停了幾秒,就寫下了題目——。題目是挺老套,套到動畫柯南中,結(jié)合著動畫的劇情背景寫下來也有一番格外的唏噓與動人。這一上午我是沒再寫,也算是沖動上了腦袋,為自己曾經(jīng)孩童時期喜歡過的動畫貢獻(xiàn)出了人生第一篇漫評,但說是漫評更趨近于對柯南男女主角的評析和深入探討。畢竟是我曾經(jīng)愛過、喜歡過的東西,曾經(jīng)與顧庭生守著電視來回看了三遍,如今又時不時在綰綰看得時候耳濡目染,劇情回憶起來也不算費力。上午過去寫了洋洋灑灑四千多字,十點多林淑珍回來一次,炒了兩個菜蒸了米飯。十二點左右綰綰回到家,飯菜還有余溫,綰綰換了拖鞋跑過來,手從兜里一掏,往我身前一拍,一沓錢扣在了桌上。她癟著嘴指控:“我都說了,顧庭生肯定不收。他脾氣多怪啊,哪能用常人的思維去想?!?/br>我看著這打錢,綰綰說完,我伸手把錢拿起來,顧庭生肯定不缺這點錢,在物質(zhì)上他向來不缺東少西,他和我一樣,我們兩個都缺愛。“等等!”綰綰突然又喊,她喊完,我看她,只見綰綰盯著錢,她眼神動了動,“哎,小露,要是這錢顧庭生一直不收,怎么辦?”我把錢一收,裝進(jìn)自己兜里,拿起筷子指著菜:“姐,快吃菜吧,菜都涼了?!?/br>“我們兩個分了怎么樣?”夏綰綰沒接我的話,我就見她一臉美好的暢想:“我給爸爸說,顧庭生收了,他也不會知道啊,我數(shù)了,這有三百七十六塊錢,我還從來沒拿過這么多錢,巨款啊……顧庭生還真很有錢誒……”說到最后,綰綰聲音越來越小,我咬著筷子尖,這點小心思怎么評價,太上綱上線也沒有必要,可是確實這不是什么好想法。我正愁怎么把jiejie的心思掰回純潔正義,綰綰就坐下來唉聲嘆氣的嚷嚷:“算了算了,這畢竟是顧庭生的錢,我才不貪他的錢呢,我以后自己在賺錢花。不用他的!”“你干嘛這樣看我?”綰綰眼一瞪,發(fā)現(xiàn)我盯著她看了。“你那什么眼神?”綰綰有點抓狂了。“被你感動了?!蔽見A了一筷子青菜放jiejie碗里,“我就說嗎,我jiejie哪會那么厚顏無恥,果然jiejie還是那個純潔善良的jiejie。”夏綰綰順著我筷子的走勢落到自己碗里,她先否定道:“我討厭吃青菜。”“還有楊露……你不要用那么欣慰的眼神看我……”夏綰綰聲音越來越弱,我收回筷子給她又夾了個rou丸子,家中最不缺豬rou、香菇、雞rou、青菜,我很體貼的對綰綰說:“吃青菜補充維c,再吃點rou,補充蛋白,姐你一點都不胖,正所謂吃什么補什——不,你多吃點減什么肥,正是長個子的時候?!?/br>“你剛剛是不是想說吃什么補什么,然后你給我夾個豬rou丸子?”綰綰看看我看碗里的菜和丸子。她對我說:“楊露,吃你的吧!不準(zhǔn)再給我夾東西了!”-------成功惹怒了夏綰綰后,她把我剩下的兩本言情雜志也搜刮帶學(xué)校了,說自習(xí)課寫完作業(yè)看,我只害怕她有去無回,別被老師收了。下午把漫評收了尾,通讀一遍潤了潤色,糾正了一些錯字和病句,三點多接到了一個電話。我單腳蹦著跑去接,接了“喂”了一聲,那邊直接問:“請問是楊露家嗎?”我是有些奇怪的,這人這樣問,不就明顯是找我的嗎??墒乾F(xiàn)在十一歲的我,除了學(xué)校老師誰還會找我。我當(dāng)然想不明白,我就直接回道:“我就是楊露?!?/br>電話那邊靜了一瞬,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女聲,我聽到她笑了,她笑著說:“竟然是個男孩子,我你好,我是原可愛女生雜志編輯陳蘭利,你投稿的那篇,就是我審的稿子,初審我給你過了,但是終審主編給pass了?!?/br>我聽到她介紹身份時,心中一動,聽到她說過了初審,是有那么些開心的,但這位阿姨說話重點實在放得過于肯后,原來最終還是沒過稿。我聽到最后,我的心情已經(jīng)被她帶的坐了一輪過山車,再開口,我心理年齡雖大,也忍不住帶上了沮喪:“哦,那您給我打電話就是通知沒過稿嗎。”我當(dāng)時想,還挺人性化,雜志上明明寫的是兩個月沒回復(fù)自行處理稿件,他們竟然還專門電話通知沒過稿。“不是?!?/br>上帝關(guān)了一扇門,又開了一張窗,我還沒意識到這個電話,這個女編輯,這一次看似不過是生命中平常的一日,看著和昨日并無不同的這一日,這一個電話的開始,為我?guī)砹巳松谝煌敖稹?/br>“是這樣的,楊露同學(xué)?!迸庉嫶螂娫捛?,明顯理順了思路,她很清晰很有邏輯的告訴我來龍去脈,“因為月末正好趕上終審,所以你的稿子才會效率這么高的就被主編審到,關(guān)于你的這篇,我的評價是略稚嫩,整體中有些亮點,你的某些劇情很有意思,但是文筆進(jìn)步空間還很大。如果我們雜志缺稿,這篇就上了,但是后面兩個月上雜志的我們都排好了,所以對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