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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在那一生中,我性格正常成績優(yōu)秀,從小學(xué)開始就是班長,大學(xué)還自主創(chuàng)業(yè)大四就擁有了一家五十人規(guī)模左右的公司。在那個一生中,我正直善良,為人紳士,長袖善舞左右逢源。在那個一生中,我還是一個虛偽的利己主義者。我由我的奶奶教育長大,從小就是接受了老人家的紳士教育,既素質(zhì)教養(yǎng)優(yōu)秀,又無形的用這種看似禮貌高素質(zhì)的教養(yǎng)把很多人與自己不動聲色的疏離。在那個一生中,我唯一喜歡過并產(chǎn)生性/沖動的人是我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弟弟,他是我父母領(lǐng)養(yǎng)的孩子,小我三歲。我第一次見到他,知道了他的名字后我叫他小鹿,他的眼睛又黑又大,眼珠渾圓漆黑,就像是動物園中美麗而寂寞的鹿。可我是一個正常的商人家庭中出來的孩子,我是接受著優(yōu)質(zhì)教育長大的男孩,商人總愛權(quán)衡利弊,感情算什么,也不過是可以拿在天平上左右稱重的砝碼。這一生這個不順?biāo)斓奈遥瑥奈矣龅綏盥?,兩年間我冷眼看著那個逐漸完善的另一生中,看到那一生中那個比我優(yōu)秀的顧庭生,他權(quán)衡利弊之下,利己者得出了結(jié)論,感情固然令人牽腸掛肚,可是陽光大道更令人安心。一個寫著同性戀的帽子是一頂不算小的帽子,也許足夠強大便不足為懼,可是利己者心中排第一位的始終是自己,怎么愿意為此冒險呢。在我回憶的那個一生中,記憶的結(jié)局是楊露死在我的面前,和我在忍受了他離開的一年后也選擇了離開了這個世界。我就知道這輩子我的精神病從哪來的。這段記憶是真是假,虛假的記憶能令人如此悲傷嗎。那個一生的顧庭生也真可憐啊。他不愿冒險踏入未知的河流,卻在多少年后回憶起少年的歲月,總是頻頻回顧。原來把感情放在天平上置量也是一種冒險,因為你永遠(yuǎn)不知道其實你這一輩子,你只愛過他一個人。錢沒了還可以再賺,人生低潮了還能再次打起信心,太陽今天落了明日還會升起。唯有一輩子只喜歡過一個人,這個人沒了這輩子就完了。這個世界上生意千千萬萬,廣廈高樓平地起,人一輩子走過的路能繞地球三十圈,上到月球還能有個來回。唯有喜歡一個人,是一場賭不起的冒險。你總以為錯過了這個人還有下個人,一個世界上人口60億,最不缺的就是年輕漂亮的男人和女人。可其實你度過了多少年的歲月,年輕鮮嫩美好的**橫在你的面前,你驀然回首,原來這輩子真的只喜歡一個人。原來其他人再好,可是都不是他。所以做人最不能拿感情來賭。輸不起的。這天晚上我一直都沒有陷入深度睡眠,我總是每睡一小會兒就忍不住睜開眼確定小露還在不在我的身邊。他會來劇組,來之前那一段時間的躲避我,我最開始都想不明白,甚至在想是不是他也想起了另一個一生的記憶。是不是因此怨恨我,因此不愿意再面對我。后來我在他離開那天就找了顧醒松助理,在劇組拍攝的私立醫(yī)院弄到了一間單人病房。我每天每天的趴在窗戶上遙遙的看著他,每天都在想平日中的點滴。楊露對我太好了,我得出這個結(jié)論。那一生不說,這一生的小露對我過于包容,我這樣的冷漠少年我都不愿意和這樣的男孩打交道,容易心累,固執(zhí)偏執(zhí)還腦子有病。我想到唯一和我關(guān)系好點的張悅洋,看著他有時回想起那個記憶中的自己。別說,那個記憶中的我在學(xué)校差不多就是張悅洋的這樣的存在,甚至比他還要耀眼優(yōu)秀。這樣對我包容的小男孩,這樣一個眼神憂郁的孩子,他和那一生中的他到是沒有什么兩樣,依然沉郁內(nèi)向,依然內(nèi)心敏感,所以我真的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就總躲著我。我想是因為他厭煩了我,不愿意再玩哥哥弟弟的溫情游戲了,還是終于發(fā)現(xiàn)他沒必要總是面對這個冷漠偏執(zhí)的顧庭生了。無論是哪種,我都感到恐懼。可是當(dāng)我靜下來,我就想到這輩子第一次見到他,我永遠(yuǎn)忘不了那個眼神。為什么要有那么難過的眼神呢,這一輩子的小露只要看著我就總是很難過,若是素不相識何必如此。我便害怕又恐懼,那一生對他來說不好,那不是一個安穩(wěn)平凡的一生。猶記得那一生我站在他的墓前,在他墓碑上寫下他的名字。那一生我看著他的墓碑很久,我愧對他良多。他的這輩子真的太苦啦,我想。若是黃泉輪回路有十萬八千里,我希望他再也不要回頭。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哆哆嗦嗦的碼了半章,碼到大哥說對不起,這章番外俺就打算結(jié)束啦。因為太困了決定今天修了錯字再發(fā),結(jié)果修完錯字感覺不如加幾段寫下大哥怎么想起另一輩子的。沒想到竟然能加這么多qaq!五一假期愉快,童鞋們^^第90章報道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劇組里的人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走了大半,賀明杰所在的影視公司有自己的器材,賀明杰拍電影用的就是自家公司的拍攝器材。早上起床收拾了行李拉著拉桿箱出門,房間門打開,外面走廊上幾位老大哥正在搬器材,賀明杰躺在床上還在呼呼大睡。顧庭生把沒吃完的紅蘋果擺在了賀明杰床頭,彎著腰給他道別。顧庭生:“賀導(dǎo),我和小露走了?!?/br>賀明杰回應(yīng)了一串打呼的聲音。我走回去,撕了賀明杰床頭本子的一張紙,用筆寫了幾個字“我們走了賀導(dǎo)-楊露&顧庭生”,把紙條壓在紅蘋果下,我和顧庭生就離開了房間。李媛之前有說開車送我們回去,顧庭生拒絕了,說家里有人來接。后來今天要走了,我查到有公交路線到市區(qū),就問顧庭生要不要坐公交車回家。顧庭生說好啊,我們兩個行李確實少,來這里背的最多的是蘋果和零食,離開了東西也吃完了,顧庭生背的那個超級大的雙肩包更是扁扁的只裝了一身換洗的衣服,他連牙刷用具都是在醫(yī)院臨時買的,用完了就扔了。這個時候是早上七點十分,太陽升起了一大半,但還不是很熱,我們兩個走在路上,市私立醫(yī)院種的樹多而繁茂。我們兩個走在樹下,周圍很安靜,鳥叫的聲音很多,好像不止是麻雀,還有很多其他種類的鳥在叫。拉桿箱輪子的聲音滋啦滋啦的響,顧庭生問我:“我一直都有想問你,但一直忘了問。你是喜歡寫才寫的嗎?”“說不上喜歡。”我也不瞞顧庭生,很老實的告訴他,“以前比較缺錢,寫是為了賺錢,連載又比較穩(wěn)定,才寫長了?!?/br>顧庭生就笑了下。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