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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的東側(cè),韓初雨拖著沉重的腳步逐漸接近那里,終于在遠(yuǎn)處依稀看到一個人影。那人影似乎是一個男人,他身披漆黑鑲金的華麗斗篷,悠閑地倚靠在樹下,燦金的發(fā)絲在微風(fēng)中輕柔飄動著,那高雅的氣質(zhì)與珈夏湖水的美景相融,透著一種渾然天成的奢華美感。雪白的機(jī)械馬在他的身旁低頭汲水,它的腳部鑲嵌著精致的銀色齒輪,制造工藝十分細(xì)致,顯然不像是等閑之物。韓初雨隱約感覺到,這也許就是星耀巡航軍口中的梅菲斯特公爵。除了他,在這座荒涼的行星上不可能再有這般儀表奢華而氣質(zhì)高雅的人。他顫抖地伸出手想要說什么,然而跨出一步的腳卻突然失去平衡,身體無力地摔倒在了地上。柔軟的草地就像云朵一般溫暖,粒子能量消耗殆盡,他再也站不起來了。梵天似乎又在嚷嚷著什么,但這個時候韓初雨漸漸連他的聲音也聽不見,只覺得意識在快速的離開自己遠(yuǎn)去。他的眼中漸漸失去光芒,連頭頂那熾熱的陽光也在視野中逐漸的消失。這個時候,殘留的意識里他似乎聽見草地上有細(xì)碎的腳步聲接近過來,這是梅菲斯特公爵發(fā)現(xiàn)了他的存在嗎?微冷的手指撫摸上了他的臉,幾縷金發(fā)在韓初雨模糊不清的視野里輕輕晃動著。梅菲斯特公爵俯身靠近他,輕撫著他的臉頰。他溫柔迷人的嗓音自言自語著,似乎帶著隱約的笑意:“……這真有意思,居然會在這里遇見……”雙唇輕觸,他的聲音消失在了與韓初雨溫柔的親吻之間。***韓初雨做了一個荒誕而可怕的夢,夢里他和陌生的金發(fā)男子在靜謐的珈夏湖邊交纏著身體,衣衫凌亂。湖邊溫暖的清風(fēng)拂過他赤裸汗?jié)竦募∧w,濕潤的內(nèi)部被男人的雄莖火熱侵犯著,甜蜜的痛楚侵蝕著全身,令他發(fā)出難以忍耐的羞恥呻吟。那個陌生的金發(fā)男子有著迷人的翡翠色眼瞳,一直深深地注視著他,像是幽遠(yuǎn)的碧色海洋那般沉靜。韓初雨的靈魂仿佛也被那雙迷人的眼瞳吞噬,他的手指緊扣著身下柔軟的草地,顫抖著拱起腰部,在那個強(qiáng)壯的懷抱中一次次的攀上巔峰。柔軟的體內(nèi)被撐開到極限,強(qiáng)迫感受著那堅硬粗壯的欲望在身體深處摩擦著,迸發(fā)出guntang的熱液。那灼人的液體就像甜美的火焰一般炙烤著他的全身,他啜泣著,身體卻不由自主的還想貪求更多……不知過了多久,韓初雨才從噩夢中驚醒過來。他猛然睜開眼睛,看見房間里頭頂上銀白色的金屬天花板。身體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輕松,他試著動了動,發(fā)現(xiàn)昏迷之前那種虛脫的感覺已經(jīng)全部消失了。身上蓋著柔軟的薄被,像是陽光里的云朵那般細(xì)膩溫暖,然而被子下面的感覺似乎有點(diǎn)不對勁,韓初雨回想起那個可怕的春夢,心中突然一緊,連忙小心翼翼地掀開了被子。被子里面的身體,是一絲/不掛的……韓初雨的腦袋嗡的一聲大了,他難以置信地把手探向身后,還沒有來得及摸到某處有沒有受傷,梵天的聲音已經(jīng)在腦海里響了起來:“不用摸了,我yin/亂的主人跟某位英俊的紳士光天化日之下在珈夏湖邊的草地上發(fā)生了交媾行為?!?/br>一道紅色的熒光從被子里慢慢鉆出來,蜷縮成紅色的光球在半空中漂浮著,光球表面還刻畫著十分生動的五官。紅球發(fā)出頗為曖昧的感嘆:“年輕真好啊,主人您全程都興奮的不行呢,一直扭著腰發(fā)出動聽的叫聲,還射了好幾次,雖然射/精實在很浪費(fèi)您珍貴的粒子能量嘰呀!——”感嘆猛然變成了扭曲的慘叫聲,是韓初雨一把捏住了紅球,死命的把它捏到變形。他臉色鐵青,森冷著聲音:“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就捏死你!”紅球梵天慘叫著:“不要這么用力啊我遭受太強(qiáng)的物理壓力會導(dǎo)致能量外泄引發(fā)粒子爆炸力量足以摧毀一個大型行星!苦海無涯回頭是岸你千萬要冷靜下來不要犯下難以挽回的錯誤??!”這時候韓初雨已經(jīng)陷入了強(qiáng)烈的暴躁和惶恐里,對梵天的警告充耳不聞,依然死死捏著他,手背青筋畢現(xiàn)。梵天被捏得直翻白眼,盡顧著慘叫,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正當(dāng)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某禽獸溫柔的聲音。“初雨,你醒了嗎?”韓初雨頭皮一炸,無意識地松開手。梵天連忙哧溜一聲鉆進(jìn)被子里,重新化為紅色符咒纏繞上了他的右手臂。隔著被子,梵天小聲提醒:“不要反抗他,你不是他的對手?!?/br>然后,符咒的紅色光芒就倏然消失了。韓初雨全身僵直,仇恨地看著那頭禽獸走了進(jìn)來。星耀帝國至高無上的皇帝陛下在塵世間唯一的代理人,亞頌梅菲斯特公爵。他是一位年輕英俊的紳士,有著令人眩目的迷人美貌,翡翠色的眼瞳像是一望無際的澄澈海洋。他似乎是剛洗過澡,身穿白色的棉質(zhì)浴衣,濕潤的蒼金色碎發(fā)垂落在額前,眉眼間帶著一種柔和的高雅之美。但是,不論他長得什么模樣,此時這張臉看在韓初雨眼里,只有無比的惡心!他僵著聲音問:“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梅菲斯特公爵淡淡一笑:“在珈夏湖邊,你神志不清的時候告訴我的?!?/br>韓初雨忍耐著把這頭禽獸一刀捅死的沖動,不動聲色地在手邊尋找武器,口中繼續(xù)問著:“那時候我還說了什么?”梅菲斯特公爵朝他慢慢走去,坐在床邊伸手撫摸他的臉:“你還說,讓我更深一點(diǎn)……”一瞬間,韓初雨心里的怒火迸發(fā)到了頂點(diǎn)。床頭柜上有一支工藝品鋼箭擺設(shè),他猛然揚(yáng)起棉被遮擋住梅菲斯特公爵的視線,一把抓起鋼箭憤怒地捅向他的胸口!誰占了誰的便宜然而梅菲斯特公爵就像是預(yù)料到了韓初雨的動作,敏捷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微微一扭。劇烈的疼痛瞬間席卷全身,韓初雨痛的手指一松,拆信刀掉到了床下。他不肯服輸,咬著牙側(cè)身踢出一腳踹向梅菲斯特公爵的腹部,然而那男人再次輕松地躲過了他的襲擊,起身直接把他按在了床上,曲起膝蓋頂住了他的大腿。棉被掉落到床下,韓初雨一絲不掛的身體再也沒有任何遮掩,就這樣袒露在光線明亮的房間里。他的雙手被按在頭頂上,泛著紅暈的胸口在劇烈地起伏著,細(xì)膩的肌膚上還殘留著清晰可見斑駁的情欲痕跡。他咬著牙使勁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