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厭煩了這種生活?”初源又笑笑:“在主級世界里,沒有所謂的生活,這里的一切都是靜止的。所有的事情,都依靠我們的意識發(fā)生,像是……”他話音未落,突然在韓初雨面前消失地?zé)o影無蹤。韓初雨一怔,立刻,他又看見初源的身影在幾米之外的地方出現(xiàn)了。初源慢慢走到他面前:“看見了嗎?只要我想去哪里,就可以去哪里。”初雨點了點頭:“所以,你才會悄無聲息的來到我身后。但是看起來,你并不想對我做什么惡意的事情?這跟我們那兩次在青松公都的邂逅,情況可不太一樣。”初源看著他:“怎么,你想要我揍你嗎?”初雨搖頭:“不是的,我只是覺得這一次的相遇,你似乎有哪里變了。據(jù)說,你遠離戰(zhàn)場回到后方的王都,然后就躲在寢宮里閉門不出,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初源笑笑:“消息都已經(jīng)傳到你的耳朵里了嗎?你是因為擔(dān)心我,才冒著這么大的風(fēng)險來到主級世界的?這里可不是花園,稍有閃失的話,你本身的意識就會被粒子意識吞噬,然后徹徹底底的消失?!?/br>韓初雨說:“我明白這其中的風(fēng)險,但是既然你能在這里存活這么久,我相信我也能。但現(xiàn)在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的視線在初源身上游移著,但是看不到什么異樣之處。初源看起來并沒有哪里受傷,神態(tài)也十分自然,之前韓初雨曾經(jīng)擔(dān)心被他壓抑的粒子意識已經(jīng)蘇醒過來,并且展開了反擊,但現(xiàn)在看起來似乎也不像。他有點搞不清狀況了。初源看著他,莫名地笑了笑,說:“你不用盯著我看,你忘了嗎?主級世界是沒有身體存在的,只有精神。在你面前的我,只是一個虛幻的精神體,精神體即使受到傷害,也不會在外觀上表現(xiàn)出來。”韓初雨一怔:“你的意思是……?”初源抬頭看了看天空:“也許,我的力量也只能到此為止了,我已經(jīng)開始覺得疲憊了。粒子意識正在逐漸擺脫我的壓制,為了不讓它徹底蘇醒過來,我不能再離開主級世界,也就是這個地方?!?/br>韓初雨怔怔地看著他。初源冷聲一笑:“你聽不懂我的意思嗎?我只能留在這里,與粒子意識同歸于盡,它在被壓抑了兩千多年以后,已經(jīng)進入了一種難以逆轉(zhuǎn)的失控狀態(tài)。如果繼續(xù)讓它存在的話,所有的次級世界都會與它一起失控?!?/br>韓初雨的聲音有些顫抖:“那……會怎么樣?”初源說:“一切有機物和無機物都會失去控制,生物自相殘殺,氣候變異,陸地磁極顛倒,海嘯和火山爆發(fā)……但你應(yīng)該感到慶幸,沒有了我,帝國和夜鷲的戰(zhàn)爭便不會繼續(xù)。而粒子意識的消失也正是我的心愿,這是一個十分完美的結(jié)局?!?/br>韓初雨咬了咬牙:“……不要胡說!我冒著風(fēng)險來到主級世界,不是來看你死的!而且,夜鷲和帝國的戰(zhàn)爭才剛剛開始,我們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與你的決戰(zhàn)!在這么重要的時候,你居然要躲進主級世界里來逃避嗎?你花了這么久的時間,把世界變成這么不倫不類的樣子,現(xiàn)在就想一死了之?”初源沉默地看著初雨,良久,發(fā)出一聲嗤笑。他笑著:“你知道我為什么要費勁心思,把那個世界弄成這么混亂的模樣嗎?”韓初雨說:“你最終的目的,是想要消除人類的意識,把他們變成似機械又非機械的物體,是不是?但曜儀和亞頌都反對你,所以你要把他們干掉,是不是?但是我不明白,你這么做到底是為了什么?難道人類真的這么讓你厭惡嗎?我不懂你到底在想什么!”初源搖了搖頭:“我并不是厭惡人類,只是厭惡生物的情感。情感讓我們犯下了太多的錯誤,最初的時候,如果不是因為我和曜儀之間的情感,粒子意識就不會受到吸引而被喚醒,整個世界也不會變成今天的模樣?!?/br>韓初雨說:“可那不是情感本身的錯?!?/br>初源笑笑:“不管是不是,只要沒有這種東西,一切就會變得更加精準,再也沒有優(yōu)柔寡斷的東西能阻礙我們的判斷。而更重要的是,如果沒有了情感,粒子意識就不會受到吸引而侵入我們的思想中,我們就真正的自由了?!?/br>韓初雨微微皺眉:“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事到如今,我也不明白為什么當(dāng)初促使粒子意識蘇醒過來的催化劑,會是你和曜儀之間的感情?”初源說:“那是因為粒子意識本身并沒有感情,它就像是一個自主行動的機器人,人類的感情讓它感到好奇。但無論它在想什么,世界的誕生和滅亡,我們的一切命運都在它的主宰之下。粒子意識就是萬物之源,而我,想要擺脫這種主宰,我不希望我們的世界,是被這么一個虛幻的東西所擺布?!?/br>韓初雨問:“擺布又怎樣,不擺布又怎樣呢?這兩千多年來你壓抑著粒子意識,這讓世界變得更好了嗎?我一點都沒有覺得。你壓抑了它,但是你所做的事情跟它又有什么兩樣?代替粒子意識,把世界的命運全部玩弄在鼓掌之中,這讓你很滿足嗎?”初源笑笑:“滿足?這當(dāng)然沒有,我只是不甘心??茖W(xué)應(yīng)當(dāng)是為人類服務(wù)的,不管到了什么時候,我都不承認人類是科學(xué)力量的奴仆。而粒子意識就是科學(xué)最深的奧秘之一,我想要控制它,而不是被它控制,這就是我的的想法。從最初到如今,這個想法從來都沒有變過,一分鐘也沒有變過?!?/br>韓初雨看著他,微微搖頭:“但是你這么做,究竟有什么意義呢?事情到了今天的地步,難道你覺得很高興嗎?”初源又笑笑:“你不明白,我并不是為了高興才這么做的,這只是我身為科學(xué)家的一份執(zhí)著。因為我取得了比較大的成功,所以你才會覺得我不可理喻。但假如我失敗了,也一定會有其他和我一樣想法的人,永遠都會有人想要成為科學(xué)力量的主宰?!?/br>韓初雨輕輕地嘆了口氣。他似乎明白了初源的執(zhí)著,這份執(zhí)著,遠比他從曜儀口中所聽到的要更加可怕。直至今日,雖然初源的力量已經(jīng)到達了極限,但他完全沒有后悔過自己的所作所為。韓初雨沉默了一會兒,說:“那么,你已經(jīng)決定要把這里作為自己的墳?zāi)沽藛幔俊?/br>初源點了點頭。初雨問:“之前的每一次,我們在你面前都毫無還手之力,但其實你并沒有看起來的那么無懈可擊,是不是?”初源想了一會兒,又點了點頭,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