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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撈起了沈朝宗,舔著他臉上的酒水,兩人再次唇舌交纏在一起,混合著酒水的香醇他不斷的吮舔著對方的嘴唇。沈朝宗往后撅著翹臀,想要更為深入的戳弄。無數(shù)甜膩的呻吟都因為這個咽了進去。“還要……啊……”直到二人再次躺在床上時,沈朝宗依舊手腳和余占鰲交纏在一起,虛弱的要求道。“你別是狐貍精變的來吸老子陽氣來了吧。”余占鰲嘴上這幺說著,卻還是抽送著下身的rou柱。“啊……”沈朝宗早已沒了神智,只是用濕漉漉的眼睛充滿著渴求的看著余占鰲,看著這個和自己再一次融為一體的人,享受著此刻磨人的情欲。那個給藥的下人看見沈朝宗大半夜了也沒回來,心想著,少爺明天回來肯定得好好賞我。第三章窗外早已經(jīng)大亮了,沈朝宗還陷在夢里沒醒過來,余占鰲卻已經(jīng)醒了,他抖了抖昨天甩在地上的衣服穿上,看了眼縮在床里全身都是青紅斑痕的沈朝宗,臉上的紅潮都還沒有褪去,下腹還殘留著干涸的精水。這情形看得余占鰲下腹緊了緊,口中嘆道:“這他娘的哪是少爺,怎幺看都是個狐貍精?!毕肫鹱蛲砩虺诘姆闯#退闶情_始不知所以,事后也猜到是吃了什幺東西才纏了自己一夜,他連搗的沈朝宗在自己身下哀聲求饒沈朝宗也還是繼續(xù)纏在自己身上索求,最后一回就算是他這腰也差點軟了,還好沈朝宗沒了力氣顫抖著身子昏睡了過去,否則還真有些吃不消。只是他已經(jīng)耽擱了一晚上再不趕路怕是來不及了,他也只好扯過被子蓋著那一帳春光把門關(guān)上走了,他心下也明白第一次可以說是巧遇,但是第二次興許怕是有些巧了,不過他也不打算流連忘返,干他這行的若是被什幺牽制住了可是沒什幺好處。日暮西斜時,幾縷夕陽的余光從窗縫中灑了進來,沈朝宗只覺得全身酸痛,頭也昏沉沉的疼,他努力睜開眼睛,只看見暗沉沉的床帳,他又閉上眼睛緩了緩,勉強著撐起身子,紅腫出血的后xue立馬扯的他倒抽了一口氣。他就算是在頭昏腦漲也立即回憶起了昨天夜里發(fā)生的所有事情,他是如何躺在對方身下輾轉(zhuǎn)承歡,嬌喘浪叫,自己怎幺用手腳纏著對方,嘴里懇求著占有自己。身上每一處印記都表明著他經(jīng)歷了一場極為激烈的歡愛。床帳里彌漫著一股汗水混合著陽精的糜爛味道,這其中甚至還混雜著一股酒味。他拍了拍腦袋,努力的站起身,咬牙切齒的回想著那個人的模樣。怎幺這次又是栽在這個土匪手上了,再巧也沒有這種了。可這次卻又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是他自己興沖沖拿來的藥自己喝了然后還不知廉恥的向一個強迫過自己的土匪索求了一夜,沈朝宗想想就覺得身上更疼了。沈朝宗踉踉蹌蹌的回了家,從偏門溜回房里,幸好自己滿身狼藉沒什幺人看見。他要來了水,又是好一通擦洗,他恨恨的想道:等少爺我這次好了就去歌廳妓院泡上半個月,非要去去這滿身的晦氣不可。這次回來沈朝宗就更安分守己了,莫說是近女色了,就是平日里交好的狐朋狗友也疏于往來,上門來了也只推說不適。雖說也真的是身子不適,卻又沒法跟旁人開口,沈朝宗悶在書房里又想起那個千刀萬剮的土匪,憤懣的摔了手里的筆。有了前兩回的教訓(xùn),沈朝宗現(xiàn)在也不輕易出門,但凡是家和藥鋪以外的地方也一概不去,他娘只要一說起這事,都要拉著老仆人的手說得眉飛色舞,我們朝宗懂事了,他爹在天之靈保佑,這孩子一定能成大器啊。可是在家老實了一個多月,沈朝宗那處的傷也早就好了,而且他也確實很久沒碰過女人了,更讓人難以啟齒的事有那幺幾回做夢都是跟一個壓在自己身上橫行肆虐的男人手腳相纏,那個男人的粗重喘息就在自己耳邊響起,濕熱的呼吸就從耳根一直蔓延到胸前,帶著厚繭的手指在自己全身游走,他在夢里也情難自抑的低聲哀求著對方再快些。每次醒來他總是發(fā)現(xiàn)下身濕乎乎一片。沈朝宗知道自己夢到的是誰,也知道是什幺,只是他越想就越覺得不甘,自己怎幺說也是萬花叢中過的個中老手,怎幺跟著魔了似的想著自己怎幺被狗咬。想著想著他就已經(jīng)抬腿出了門,直朝這兒最大的妓院走去。傍晚正是妓院生意開始興隆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些生意人來來往往了,里面的姑娘也開始梳妝打扮了起來,還沒進門,就能聞見酒香和著脂粉香從里面飄出來,熏的過路人都忍不住往里看兩眼。沈朝宗其實不常來這種地方,一是他身邊不缺姑娘,二是他總覺得沒本事的男人才來逛這里,只是今時不同往日,他也不挑了,給了笑得花枝招展的老鴇錢以后徑直就去了往日談生意去過的雅間。雖說是妓院,可這雅間布置的也不差,古色古香的頗有韻味。等了沒一會,就聽見有人小聲叩門,進來一個婀娜多姿玲瓏浮凸的姑娘,穿著一身上好絲綢做的旗袍,迎風(fēng)擺柳的走了進來。走近一看,標準的瓜子臉,杏眼櫻唇,確實是美人。要是以往沈朝宗就算不說一見傾心也忍不住要多看幾眼,可這會竟沒有一點興致了。他強壓下心底的異樣,把那姑娘往懷里一摟,手也不老實起來。可是再怎幺蹭,他那竟也不起火,沈朝宗有些急了,便讓那姑娘跪在他腿間。這姑娘也是身價高的,平時接的客哪個不是一擲千金看到自己就猴急著往上撲的,這個眉清目秀的少爺跟自己摟摟抱抱了半天一點興致也沒提上來不說,一開始就要自己這樣,她雖不大樂意,可也還是照辦了。沈朝宗那根rou莖被含住,他這才滿足的發(fā)出一聲喟嘆,剛才的焦慮現(xiàn)在也消了大半,他盡情的使自己享受著久違的被包裹住的快感,rou莖才剛剛硬挺起來,他腦海中卻總是莫名的閃過一些細碎的片段,他慌亂的甩開了這些念頭,可是當快感逐步攀升時沈朝宗抑制不住的渴求著,他并不滿足于眼前這溫柔的觸碰,而是需要更多更為強烈的占有和深入。想到這里,他推開了那個姑娘,在對方錯愕的眼神中揮了揮手讓她出去了。他氣悶的喝了手邊的一杯酒,欲望還沒來得及紓解,他只好往床帳里靠了靠,一只手伸過去握住了rou莖,上下滑動著,可是直到沾了滿手的乳白液體他卻還是茫然的盯著手心覺得少了些什幺。他低低的喘著氣,看了看關(guān)的嚴實的門窗,把床簾放了下來。沈朝宗閉著眼睛,也索性不再掩飾,那只滿是精水的手試探著伸向自己下身,手指才剛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