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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wěn)穩(wěn)地接住,耍了個花式道:“略懂一點?!贝麆幼魍O聛淼臅r候,尖銳的矛頭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剛好對著大卯。大卯看起來有些不甘,但已經(jīng)有所動搖。葉煜收起了長矛沖他道了個歉。下午訓練的時候,如陳檜所說的那樣,先是十人一組練習各種戰(zhàn)術(shù)。“快點快點?!贝竺贿厯糁穆曋笓],一邊說道。葉煜還不是很習慣順從鼓聲和旗幟作戰(zhàn),他的動作有些遲緩,不過好在是集體訓練,沒多久他就習慣了。十人訓練只是個熱身,真正的重頭戲還是之后的百人練習。百將老遐捶著金鼓,他邊上站著幾個人持著旌旗,一百個人以一屯為一組面對面站著。鼓聲響,旌旗動。原本豎在手中的長矛齊齊指向前方,進入備戰(zhàn)狀態(tài)。鼓聲的節(jié)奏逐漸變快,手中的長矛也不斷地進攻進攻再進攻,直至兩隊穿插在一起,旌旗手改變了方向,兩屯的人轉(zhuǎn)了分別側(cè)過來,手中的長矛相抵,發(fā)出了木棍部分相撞的聲音。而老遐則一邊擊鼓一邊巡查著。葉煜注意到自己的對手,另一個屯的家伙突然走了神,明明應該是兩人長矛互擊,卻成了他一個人在攻擊。葉煜借著撞擊的聲音掩蓋,喚了他幾聲,但都沒有用,那人甚至開始傻笑起來。恰在此時老遐巡視過來,抄起手中的鼓棒給他腦袋上來了一下,“你是戰(zhàn)死了還是怎么了,愣著不動充木樁子嗎?!”周圍的人似乎是因為有好戲看,紛紛朝這邊看過來,手上的動作也不盡心了。那人方才回過神來,憨笑著撓撓被打的地方說道:“太好看,我看入迷了?!?/br>他面前的葉煜當時就沉下了臉,但是周圍的人卻捧腹大笑起來。作者有話要說: 靠臉殺敵職位來自于,軍隊編制來自于。關于屯長管幾人有兩說,一說五人,一說五十人,前者我仔細分析了一下,是商君書中一句的直譯,但是這樣整體意思會有問題(管五人和管百人怎么可能要求一樣,五十人還差不多),所以本文取后者。②男三十婚,女二十嫁,男二十婚,女十五嫁。③前面的“少爺”之類的詞全部改成“士子”。第十七章鋒刃一劃赴戰(zhàn)場葉煜聽著周圍的哄笑聲,再看看面前這個依舊看著他的臉傻笑的士兵,突然出腳,腳尖踢向那個士兵的長矛末端。他本身就心不在焉,手上自然握不緊,葉煜輕而易舉地就踢動了。長矛原本就是剪短朝著他的,被他這么一踢,銳利的矛頭更是直直地向他的臉刺過來。明明周圍是那么的吵鬧,可鋒刃劃破皮膚的聲音在葉煜聽來卻異常清楚。剛才還傻笑著的士兵頓時愣住了,他嚇得手里的長矛都掉在了土場上,周圍也剎那間安靜安靜下來。土黃色的地面上出現(xiàn)了幾個血紅的點,矛頭沾著一點紅褐色的泥土,那是染著血的鋒刃和泥土混在了一起。右眼角下約一指寬的地方因為眨眼這么細小的動作產(chǎn)生了一些痛感,葉煜閉上右眼緩解一會兒,只睜著左眼看著對面的士兵。“請——繼續(xù)訓練?!?/br>他的聲音是不會很大,但是因為現(xiàn)場的寂靜聽得特別清楚。他右眼下面有一道大約七公分長的傷口,兩端還好,傷口不是很深,只是有些滲血,不過中間大約三四公分的部分卻在冒血,血滴滑過臉頰,落到了衣服和地上。他對面的士兵感覺有些發(fā)怵,這里是常備軍的軍營,有些人或許當過一段時間的兵,可還沒真正見過血,更沒見過會對自己下手的人。周圍的人也被葉煜的狠決唬住了,有的人甚至轉(zhuǎn)移了視線,明明之前是讓他們多瞟幾眼的樣貌,此時卻好像變得像是惡鬼的面容一樣。大概是心里作用,也可能是因為血液的緣故,總之,現(xiàn)在再也沒有人會覺得葉煜看起來像個女人一樣了。老遐輕輕嘆了口氣,繼續(xù)錘響了金鼓。士兵們也像是剛剛回神,寂靜地配合起鼓聲。葉煜知道自己的舉動是一時氣憤,但老實說他并不后悔。他早就有想在臉上劃一刀的想法了,只是之前不想留一個面目猙獰的評價,至于現(xiàn)在,誰都知道他是因為討厭被當做女子才會這么想做,算得上是師出有名,結(jié)果最多是個軼事罷了。臉上的血痕有些黏膩,待到半張臉都差不多染紅了之后,傷口似乎停止出血了。等到訓練結(jié)束之后,臉上的血痕凝住了,這讓他看起來像是半張臉都毀了一樣,他回去的時候毫不掩飾,甚至是前所未有過的昂首挺胸。盡管還有半張臉風采依舊,但不知情的人看到他的臉只會覺得驚嚇,便是知情的也再不敢招惹他,因為他是個連自己都狠得下手的人。葉煜很滿意這個效果,他覺得一直以來壓在心頭的石頭消失了。就算是將臉洗干凈之后效果沒那么好也無法影響他的好心情。***葉煜從射箭考核的地方回營帳的時候,注意到很多閑暇的士兵都在互相討論著什么。“發(fā)生了什么嗎?”他回到營帳之后順便向陳檜問了這個問題。“聽說要打仗了?!标悪u回他道。葉煜坐在席上,奇道:“不是一直在打仗么……是我們也要去了嗎?”陳檜點點頭。葉煜覺得有些奇怪,他所在的兵營是咸陽和櫟陽之間,涇水和渭水交匯的地方,雖然不是隸屬咸陽的常備軍,可按照常理來說也沒有這么快就出戰(zhàn),尤其是接下來是冬天,是最艱苦的時候。他回憶了一下秦國現(xiàn)在的戰(zhàn)況,問道:“是去打趙國嗎?”“對,蒙將軍已經(jīng)連下了好多城,接下來又要過冬了,聽說是缺人的很?!标悪u解釋道。葉煜記得蒙驁這一次應當是總共攻下了三十七座城,的確,不說別的,光是管理就是個大問題,軍中的人也只能頂一時,更何況軍隊還要繼續(xù)前進,要是前頭剛攻下來,后頭就丟了,那可就笑話大了。而且打了那么久,多少有些損耗,后繼支援得跟上,不然連打仗的兵器都沒了。葉煜甚至已經(jīng)想明白了上頭為什么會選擇他們,首先他們不是咸陽的常備軍,不需要死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