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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王上得扶蘇長公子?!?/br>葉煜更是由衷賀喜,畢竟那可是扶蘇啊!下了朝后,嬴政去了華陽太王太后宮里看了會兒扶蘇,中途卻被趙太后宮里的人叫走了。“不知母后喚政兒來……”嬴政疑惑地問道。趙太后滿臉笑意,和嬴政撤了會兒家常,無非是以前在趙國的時候有多苦,現(xiàn)在總算熬過來了之類的。聽到趙太后無緣無故提起從前的事情,嬴政就知道今天趙太后這么反常一定是有事相求,卻也沒有打斷,而是耐心等著趙太后說出目的。“對了,我聽說你給一個十二歲的孩子封了上卿?”趙太后問道。嬴政點頭,“確有此事?!?/br>趙太后總算說出了自己的目的,“我這里也有個人,才華應(yīng)是不落那位小上卿,更難得的是他與我有恩,我想給他某個職爵,也不求什么上卿,只要一個侯爵就好。”嬴政問道:“是誰?”這時一名穿著精致的內(nèi)侍走上前,趙太后指著他說道:“就是他?!?/br>嬴政見那內(nèi)侍沒有眉毛也沒有胡子,眉頭微皺,“這是個宦閹?!?/br>趙太后回道:“他是受人算計才被宮刑的,母后已經(jīng)查清楚了,你放心,他是個可用之人。”嬴政看著那內(nèi)侍有幾分邪佞的眼神問道:“你叫什么名字?”“小人嫪毐?!?/br>作者有話要說: 春平君/侯的身份實在是迷,他好像是趙孝成王的太子(?),卻又得趙悼襄王的寵信,又與倡后亂,我還沒找到他是趙太子的實錘,就當(dāng)做不是了,不然實在是難以解釋。②扶蘇名字的寓意采用了的說法。第七十二章嫪毐封侯問葉煜趙太后笑瞇瞇地問嬴政,“不過是個小小的侯爵而已,政兒你覺得呢?”嬴政轉(zhuǎn)頭看向趙太后,過了一會兒才說道:“宦閹封侯尚無先例,母后還請容寡人好好想想?!?/br>趙太后上前一步,握住嬴政的手說道:“既是有功有才之人,封個侯又算得了什么,難道秦國還有誰會不服秦王的命令嗎?”找太后的手比他的手溫暖很多,但嬴政卻緩緩抽出手來,“寡人會盡快給母后答復(fù)的。寡人還有政務(wù)在身,母后好好休養(yǎng)?!?/br>趙太后連聲道好,放了嬴政離開。嬴政一走,剛才還一臉恭敬的嫪毐頓時就換了表情,他放肆地攬住趙太后的腰肢,面色不悅道:“我看他好像不是很愿意。”趙太后勾住嫪毐的脖子,任由嫪毐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看在我的面子上,他不會不答應(yīng),就是真不愿意,我也會讓他愿意的?!?/br>令人驚訝的是,兩人在光天化日之下纏綿到一起,邊上那些內(nèi)侍婢女卻當(dāng)做沒看到一樣,只是低著頭安靜地退了出去。嫪毐這才收起了不悅,得意道:“等我封了侯,看那呂不韋還敢輕視我嗎?”想起前些時日他去找呂不韋,想要謀個高爵,卻被鄙夷地逐出來的事,他就粗暴地扯開了趙太后的衣服,嘴里還罵著些粗話。他并不擔(dān)心呂不韋會揭發(fā)他,因為在他身份這件事上,呂不韋才是主謀。趙太后任其施為,甚至還很享受嫪毐的沖撞。想著自己身下是當(dāng)朝太后,又即將封侯,未來指不定呂不韋要在他面前低頭,嫪毐就得意極了,他肆無忌憚地臆想著。看著趙太后放蕩的面容,嫪毐伸手撫摩上去,雖然他很喜歡趙太后的身子,可總覺得還不夠味。若是那葉煜……他腦中浮現(xiàn)了葉煜那張憤怒和冷艷的面容。坐于府中的葉煜莫名其妙地打了個噴嚏,還覺得一陣惡寒,不由得抖了抖身子。邊上的段管事見了,慌忙問道:“將軍可是受了涼?可要請醫(yī)工?”葉煜覺得自己應(yīng)當(dāng)是沒感冒,而且室內(nèi)放著火盆,也不知那股寒意是怎么來的,“不必了,替我拿件外袍來吧?!彼麚u搖頭道。而回到自己宮殿的嬴政滿臉冷意,下令讓人去查來嫪毐的事情。第二天,趙高就來匯報關(guān)于嫪毐的資料了。“那嫪毐本是一庶民,去年成了呂相的門客。”“呂相?”嬴政疑道:“那他又是犯了什么罪被施了宮刑的?”宮刑僅次于死刑,既然是呂不韋的門客,那得是犯了多大的罪過才會被處以宮刑,而這樣的事他卻從來沒有聽說過。趙高回道:“嫪毐天生長陰,在城門口以陰關(guān)桐輪而行,正巧撞上了葉將軍,他戲辱葉將軍,葉將軍怒而拔劍,但是被攔了下來?!?/br>“是葉煜?”嬴政倒沒想到竟然是葉煜做的,以先前葉煜的性情,倒不像是會背后下手的。不過倒也是那嫪毐活該。嬴政的眼中出現(xiàn)了對嫪毐的厭惡之色。不管葉煜的相貌如何,他大秦的將軍也不能被一屆黔首侮辱。趙高回道:“有傳聞是,嫪毐入牢是因為殺了人,可有人見到之后沒多久那死了人的家里突然有了余錢,而又過不久,那家人全都死了,錢也沒了。”嬴政蹙眉,這就更不像是葉煜的手筆了。“給嫪毐行刑的人呢?”嬴政心里有個猜測。趙高搖頭道:“行刑之后幾天就慢慢病死了?!?/br>嬴政突然攥緊了膝上的雙拳,“母后的身體,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不好的?”趙高愣了一下,想了一會兒回道:“去年秋天。”嬴政冷笑道:“給母后切脈的太醫(yī)是誰,一年了也不曾見母后好轉(zhuǎn)半分,要他何用!”趙高隱約覺得好像發(fā)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卻不敢細(xì)想。嬴政又問道:“那嫪毐現(xiàn)在仍然是呂相的門客嗎?”“應(yīng)當(dāng)不是,據(jù)說那嫪毐前些日子去相府,結(jié)果被趕了出來。”嬴政收起一切情緒靜靜地思索了一會兒,對趙高說道:“去尋葉將軍來?!?/br>這個時間葉煜正好在府中,因此很快就穿著一身黛藍(lán)色長袍來了。他穿深色衣服的時候更顯沉穩(wěn),本來是想壓壓自己那過于醒目的容貌,可細(xì)細(xì)品來,反倒別有一番成熟的韻味,沒有那么出挑,可是卻讓人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的時間變得更長。這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事,當(dāng)然也不會有人告訴他。但這絕不是嫪毐可以放肆的理由。想到嫪毐那時能把葉煜氣得出劍,嬴政覺得嫪毐便是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