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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答道:“寡人送你回府?!?/br>葉煜又感覺心弦被眼前這人撥動了,心里頭酸甜苦辣五味陳雜,只能正過頭,目視著前方好似專心騎馬,同時嘴里回道:“謝王上?!?/br>嬴政聽后,道:“何須道謝,若不是宮中有事,寡人還想去你府上坐坐。”葉煜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他并不想再多和嬴政私處,卻又不能拒了他,唯有答以一聲含糊的“嗯”。嬴政也不介意,看著他的側(cè)臉好一會兒才恢復(fù)了原來的姿勢。儀仗到了葉煜府前,葉煜先是將子嬰抱下馬,然后轉(zhuǎn)過來向嬴政辭別。嬴政淡淡地點頭,讓儀仗繼續(xù)前進,卻又在車架快要啟動的時候,手上握著什么伸出車廂,似是要給他。葉煜原是要目送嬴政離去,見到這一幕下意識伸手去接,手心便多了一個帶著體溫的溫潤物件。愣了一下葉煜低下頭看了看,那是一個首尾相接、雕刻精致的龍形玉環(huán),便是葉煜這種不太懂鑒定玉器的人也知道這必然是上好的玉,更何況前不久他還在嬴政的衣服上見到了,嬴政的佩飾哪一樣不是頂好的呢?“王上……”葉煜猛地抬頭,卻見嬴政的車架已經(jīng)動起來,而且車簾已經(jīng)放了下來。便是給個由頭也好啊,如此,讓他如何一直強作不知?鴉羽般的睫毛顫了顫,葉煜小心翼翼地握著玉環(huán),生怕自己用力過度弄壞了去,又怕自己弄丟了,緊緊握著。那明明只有一點殘溫的玉環(huán)卻讓他覺得手心發(fā)燙,一路燙到心里去。“阿父?”子嬰見葉煜半天不動,疑惑地出聲。葉煜頓時回神,斂起神情,一手握著玉環(huán),一手牽著子嬰進府。等到嬴政回到宮里,姚賈其實才剛剛?cè)雽m。倒不是他動作慢,而是等他得了趙高的通知換完衣服準備入宮,結(jié)果走到半道就遇上清道的,只能跟在嬴政的儀仗后頭入宮。“無妨,姚卿快快入席?!?/br>姚賈此時還不知道嬴政召他來的目的是什么,但等嬴政說了第一句之后,他就明白了。“趙王薨了。”姚賈一直負責的就是外交,而且目前主要就是負責趙國,嬴政能找他的原因也必然和他國朝政內(nèi)部有關(guān)。他思索片刻,問道:“王上可是希望太子遷繼位?”“不錯?!辟幌蛳矚g和聰明人說話。姚賈又靜靜地想了會兒,說道:“這也不是什么難事。”“哦?”嬴政知道趙國前不久回朝封了武安君的李牧絕不會支持太子遷,所以他才憂心,如今聽姚賈如此輕描淡寫,他忍不住好奇。姚賈也知道他的顧慮,便回道:“武安君如今正是勢頭鼎盛之時不假,可他常年作戰(zhàn)在外,對于朝堂卻是了解不多了?!?/br>嬴政想起了一直暗地里和秦國保持著良好關(guān)系的人,“郭開……此人全是借著趙王寵愛方能呼風喚雨,現(xiàn)趙王已逝,他如何掀得起風浪?”姚賈憨厚的臉上露出個看似淳樸的笑容,“無論出身如何,太子遷才是正統(tǒng),這是早些年就定了的?!?/br>“善?!辟恢焙芊判囊Z的能力,見姚賈自信滿滿,也讓他放手去做了,“那便交于姚卿了?!?/br>姚賈仍是那憨實的笑容,心中卻想著最好能借此機會讓李牧和廉頗一個下場,對秦國來說這可比扶持太子遷繼位的功績大多了。“臣還需要先王上借點人手?!币Z請求道。“但說無妨?!?/br>姚賈回道:“臣希望王上能派兵攻打趙國?!?/br>嬴政頓時會意,“十萬人可夠?”“再配個大將足矣?!?/br>嬴政應(yīng)下,又召來自己的信任的大臣商討一番,第二日在朝會上提了攻打趙國之事。因著秦趙戰(zhàn)火才熄不久,就算現(xiàn)在趙王死了的消息傳了出來,是個可乘之機,還是有很多人不贊成這件事。嬴政才不會細細與他們說道,直接問了幾個通過消息的重臣,等他們表示同意之后就下令。由王翦統(tǒng)帥大軍伐趙,又因之前楊端和與桓齮戰(zhàn)績不錯,也點了他們隨軍。雖然此時葉煜的功績比王翦大上一點,但他剛剛得了滅楚的功績,若是再馬不停蹄地出戰(zhàn),難免讓人以為秦國無人了。此時的趙國也正如葉煜擔憂的那樣,因為秦國比歷史上早了許多年的滅國之戰(zhàn),趙國的重臣們開始警惕起來。以前的話他們就算不支持,但也不會刻意去干涉太子遷繼位,可是現(xiàn)在楚國要是再攤上一個剛剛死去的趙王那樣的王,遲早玩完。矮子里面挑高個,部分重臣和部分宗親紛紛站到了廢太子嘉的一旁。不過太子遷也做了這么多年的太子了,他自己能力不行,卻不是沒人幫他,就比如郭開和春平侯,他們在趙國的分量可不小,而且太子遷怎么說也擔著一個太子的名頭,就沖這個支持他的人也不少。趙國兩派爭論得不可開交,以至于到現(xiàn)在趙王的棺木還沒入土,謚號也還沒定下來。就在這時,他們得知了王翦伐趙的消息,都對秦國趁虛而入的行為恨得牙癢癢。代表趙王的位置還沒有人坐,可是朝會依舊照常進行。郭開輕笑一聲,站出來說道:“如今國難當頭,想來太子殿下和大公子也不愿被秦軍破城?!彼故亲尡娙藫襁x出將領(lǐng)抗秦。這話誰說都好,偏偏從他嘴里說出來讓人覺得各種不對勁。再一想,這是妥妥的陽謀。太子派有虎符,卻沒有能擔此大任的將領(lǐng),而公子派雖然沒有虎符,卻有趙國僅剩的幾個大將。眾人紛紛看向了站在最前頭的李牧,要說第一人選,必定是李牧無疑。李牧沉著臉,他也知道事態(tài)嚴重,秦軍來者不善,龐將軍先前去世了,廉將軍、樂氏一族均因為先王作為而離去,如今趙國少人,他就是那最適合的人選。可同時他也知道自己這么一去,公子嘉的優(yōu)勢就少了一半。“我去!”李牧身后有一人站了出來主動請纓,他是司馬尚,也算是趙國如今還算看得過去的將領(lǐng)。“你算個什么東西?”春平侯譏諷道。司馬尚立刻就氣得漲紅了臉,“你說什么?!”“我說……”“我去?!?/br>在春平侯剛開口的時候,還有一道聲音響起,眾人愣了一下,看向了李牧。“我去?!崩钅劣种貜?fù)了一遍。“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