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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攥得緊緊的,“寡人知道讓你久住宮中,你必然是不愿的,但倘若在這里,日后你往返可省些時候了,寡人只希望你能多留在宮中陪陪寡人?!弊苑Q寡人,卻不代表他真的愿意做個孤家寡人。面對嬴政可以說是難得一見的懷柔,比任何人都了解他性格的葉煜的確是有所動搖了。嬴政一直以來的行為他不是沒有看到,作為君王,哪怕嬴政的這份感情只是短暫的,卻也足以動人??伤且恢睂踹@個身份心存憂懼,才久久躊躇不前。目光閃爍著,葉煜垂眸答道——作者有話要說: 關(guān)于蒙嘉,有的地方說他是蒙驁之弟,我個人覺得這個說法太不可考了,想想蒙驁現(xiàn)在要是活著得多少歲了,他弟弟就算比他小20歲也不可能去做一個隨從吧?這個年紀有點大啊。第一百四十章葉煜軟化刺秦終“在子嬰大婚前,臣必然入住。”面對自己心悅之人的追求,能狠下心來拒絕的肯定不會多。但葉煜卻曾這么做過。原本事情差不多就此完結(jié)了,可嬴政的不放棄以及那之后的種種行為卻讓葉煜不好受起來了。盡管他實際上每次都拒絕了,然而他還是有一種自己在吊著嬴政的罪惡感。這種感覺不只與嬴政的作為有關(guān),更因為他心底的一點點期望,一點不曾表露過的期望。他一方面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能夠和嬴政在一起,另一方他也不是個冷情斷情的人,兩情相悅的情形是實在是太誘人了。尤其是當兩人幾乎每天都能見面與相處的時候,那就更為磨人了,像是被放在火上慢慢烤著,又被蟲蟻噬心。次次堅定的拒絕都沒有擊退嬴政,葉煜反而生出一種自己快要被攻下的錯覺。——或許不是錯覺。嬴政總是再讓他一步步后退。葉煜無法再放任下去了,他決定及時止損,同時,也頭回表現(xiàn)出了自己真正的期望。子嬰如今七八歲,成婚起碼要到十五,就算加個訂婚,最快也要到他十三歲。以如今的大好形勢,屆時大概已經(jīng)天下歸一,甚至建立了秦朝。有百家和他的輔佐,嬴政現(xiàn)在并沒有留下殘暴的名聲,只要日后不出什么事,農(nóng)民起義并勝利的可能性很小,天下將進入百廢待興的時候。那時候沒有了大戰(zhàn)役,或許偶爾會有一些叛亂的小戰(zhàn),但等待著歷練和攢積軍功的年輕將領(lǐng)可不少,葉煜總不能去和小輩搶。到那時,葉煜差不多可以開始安逸下來,掛上個后將軍的職位,一直守衛(wèi)著都城。這等安逸對于尋常的將領(lǐng)來說或許是種折磨或者悲哀,因為他們的一身本領(lǐng)沒了可以展現(xiàn)的地方。但對于葉煜來說,這卻是件好事。不說別的,光是滅楚的功績就足夠他達成自己最初的目標——名流千古,而輔佐嬴政統(tǒng)一天下的目標到時也完成了。至于能不能成為五大名將之一,那是他cao心也沒辦法的事,他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得交由后人去評說。他的未來只要不出意外,必然是這樣的圓滿。正因為構(gòu)想過這樣的未來,葉煜心底那一點期望才難以抹去。人總是貪婪的,等到葉煜預(yù)想中的未來到來,他甚至還不到四十歲,因此,他才總是忍不住去想一些更多的。在沒有后顧之憂之后,葉煜也想在不留下男寵名聲的前提下去順從自己的內(nèi)心,而不是苦苦壓抑。聽到葉煜的回復(fù),嬴政少有地愣神了片刻,才反應(yīng)過來葉煜話中的意思。葉煜目前仍然不夠信任他,或者不能放下心來,這是他預(yù)料之中的事情,但葉煜話中的期限卻是他預(yù)料之外了。他對葉煜有好感差不多有十一年了,也不差這幾年。葉煜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軟化,這才是最重要的。嬴政有自信六年內(nèi)他能再進一步,他已經(jīng)摸清楚了葉煜的底線,即不為男寵。在說完之后,葉煜就忍不住頻頻看向嬴政的反應(yīng),他尚且不知嬴政早些年就對他產(chǎn)生了好感,還在為自己所言而懊悔中。他覺得他不該說出來的,他沒有那個臉面再去耽誤嬴政這么久,讓嬴政知難而退才是理智的做法。但大概是手心傳來的熱度讓他總算是沖動了一回,等回過神來就已經(jīng)脫口而出,覆水難收了。不過他想著,嬴政對他的感情應(yīng)該不會持續(xù)很久,等他年老色衰,嬴政自然就會忘了今日所言。葉煜還是對嬴政,或者說對君王的感情難以信任,總是小心翼翼的。有些東西,從來不是簡單的語言或者一時的行動能夠證明的。嬴政回過神來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握緊葉煜的手,沉聲答道:“好?!?/br>哪怕心中還在忐忑,但此時葉煜還是揚起了笑容,不帶半點虛假的真實笑容。這日之后,好像什么變化都沒有,嬴政與葉煜依舊以君臣相對,但好像又有些什么變化。似是葉煜的銳角柔和了些,又似是嬴政的心情好了些。秦國并沒有什么大事,按部就班地修生養(yǎng)息著,而燕國那邊也久久沒有動靜。一直到次年太原地震,燕丹才催促起了久久沒有動靜的荊軻,想借此讓秦國先失了君主,再對外稱說是“秦國惡,天不容,燕代而懲之”。荊軻也終于動身了,不過這回和歷史上稍有不同。因為原本作為他副手的秦舞陽如今還不過是個七歲的孩子,就算他是燕將秦開的孫子,但出于年齡和能力,再缺人的燕丹也不會喪心病狂地任用一個學(xué)武沒幾年的孩子。不過別的地方倒是一樣,荊軻與桓齮一通對話后,桓齮便自刎了。事實上,桓齮是自殺不假,可并非十成十的自愿,他如果是這樣重大義的漢子,就不會在兵敗后拋下十萬士兵和必然會受他連累的家人逃跑,而是當時就主動承擔錯誤,以他過往的功績和擊敗他的對手,說不定還能搏個將功補過的機會。然而他沒有,他只是一個可恥的逃將罷了。他不過是清楚荊軻要定了他的人頭,而他就算逃出燕國也無路可去,已是窮途末路之境,干脆就想著用自己的死報復(fù)一下嬴政。荊軻收取了他的首級,帶著燕國地圖,和藏在其中淬了毒的鋒利匕首緩緩入秦。以他帶來的東西,面見嬴政不是不行,但他要是想親自將東西呈上,近距離尋求機會自殺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