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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見過像你這種長的跟個小白臉似的,被別的女生夸兩句, 就大言不慚,想要當英雄的人物了!” 肖海唐眉頭一挑,對于這種只喜歡動手的兩腳類生物,頗有一種無奈的無語感。 她宿舍里有一個,已經(jīng)夠她頭疼的了,現(xiàn)在在她面前說話的這個,似乎更加的愚蠢一些。 “這位同學,講道理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途徑,如果你想要動手,可能……” “可能下一秒就會被我一拳打進醫(yī)院哦?!?/br> 下一瞬,于朝陽就把胳膊放到了肖海唐的肩膀上。 于朝陽笑得燦爛,只不過那透著冷意的眼神,讓那高大的男生遲疑了一瞬。 于朝陽學習不錯,長的不錯,能力不錯,在校內和校外都吃的開,如果得罪了于朝陽,肯定沒有好下場。 男生冷哼了一聲,就從前教室門離開了,根本就不敢從后教室的門口經(jīng)過。 于朝陽把肖海唐帶到門口:“下次遇到這種事情就叫上我,我給你出氣?!?/br> 這種事情只是小事,肖海唐已經(jīng)一個人也能夠搞定,只是聽到于朝陽的這句話,她覺得十分有趣,又覺得頗有新意。 想這么大,還第一次有人對前任肖氏集團的CEO 說這種話。 陳誠緊跟著走了出來,他有些愧疚的走到了肖海唐的面前,然后鞠了一躬。 “謝謝了肖同學?!?/br> 肖海唐聳了聳肩,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小事而已,下次如果有這種事情,就找于朝陽,他會幫你出氣?!?/br> 于朝陽和陳誠算不上多熟悉,頂多算是普通同學而已,知道肖海唐這混賬東西在調侃他,便順水推舟道:“對,我會幫你的?!?/br> 肖海唐卻是沒有想到于朝陽會答應的這么痛快,一時間倒是有些意外。 他像是一團火,渾身上下冒著煙火氣,稍有不注意,就被帶的滿身喧囂,和那冰冷刺骨的黑暗再也沾不上邊。 不過仔細想想,于朝陽看上去葷素不忌,對什么人說什么話,圓滑的很,但是他的骨子里滿是桀驁不馴,一根反骨上寫滿了他所以為的“正義”。 讓肖海唐覺得幼稚,卻又不得不承認,和于朝陽這樣的人呆在一起,午夜夢回時,的確難以感受到那股寒意了。 肖海唐道:“小孩子大抵想象力豐富了些,總喜歡想有的沒的,這些十分正常,不過殃及到別人,總歸有些不太妥當,你回頭還是解釋清楚的好。” 于朝陽適時的補上了肖海唐的話:“不過如果那位同學的哥哥還是不依不饒的,我們也沒有必要忍著?!?/br> 聞言,陳誠不由得艷羨道:“你們兩個人的關系可真好,就像生活了多年的兄弟一樣。” 肖海唐嗤笑了一聲,顯然對這句話沒有半分贊同:“我們兄妹關系的確不錯?!?/br> 于朝陽原本以為肖海唐終于吐出了象牙,正準備符合,就突然意識到,自己被肖海唐當成了“meimei”。 這是她在報復上次他說她是個“弟弟”的仇么? “咱們本市的首富,就是名字叫傅建國那個富豪,家里突然出現(xiàn)了黑衣人,保姆差點就被弄死了,你說可不可怕?” “啊~不是吧,該不會是什么變態(tài)殺手之類的吧?” 少年人對一些莫須有的東西,總會產(chǎn)生一些不可名狀的幻想。 陳誠也聽到了女孩們討論的這些話,他忍不住撓了撓頭,嘴角勾勒起了一抹笑容。 肖海唐和于朝陽兩個人,和陳誠分開之后,就去了食堂。 食堂的環(huán)境還不錯,于朝陽讓人叫了外賣之后,就把食物放到了桌子上。 “這次的食物全都是按照你的喜好做的,敢不吃我就翻臉?!?/br> 肖海唐嗤笑了一聲,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陳誠的性格是原本如此,還是一直都是這樣?” 于朝陽把餐盒打開,里面清一色的高級餐廳做出來的東西,一邊回想著陳誠這個人物。 “你還真別說,他以前根本就不是這種人,性格算不上開朗,但是絕對溫和,他好像有個meimei,以前在一起玩的時候,總聽他提起他meimei,現(xiàn)在倒是不怎么提了,應該是不上同一個學校,加上學業(yè)繁重吧,不過你怎么老是cao心別人的事情?期末考了兄弟!” 肖海唐想,是什么導致陳誠性格大變的? 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性格發(fā)生變化,一個普通的高中生,性格大變的原因只有一個。 陳誠在最近一年內,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有一點不可否認,陳誠是被“惡龍”欺壓的那個人。 深夜,肖海唐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后,罕見的失眠了。 她一腳踹開了不知何時挪過來的于朝陽,站起身就走到了陽臺上。 玻璃窗外面,遠方的暮色沉沉,狂風呼嘯蕭瑟,在外面放肆的亂來,大樹被吹得瑟瑟作響。 不出意料,外面寒冷的可怕。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上,那可怕的噩夢,仿佛除了剛到這里沒幾天的時候出現(xiàn)過,從此之后就再也沒有打擾過她。 肖海唐看了一眼躺在她床上熟睡的于朝陽,把陽臺和房間的門關上,然后把陽臺的窗戶打開,任由冷風灌進來。 冰冷而尖銳的狂風灌了進來,陽臺的那點暖氣瞬間被襲卷的一干二凈,只剩下冷到了極致的寒氣。 肖海唐僅僅只穿著單薄的睡衣,在寒冷的空氣里,臉色慢慢的浮上了青色。 她不由自主的瑟縮了一下。 有時候習慣了溫暖熱鬧,再面對冰冷和寂寥的時候,就無論如何都受不住了。 肖海唐其實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這里是個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她腦子里的系統(tǒng)到底是個什么玩意。 她煢煢孑立,獨自一人,說不定哪天就死在了不知名的地方,醉生夢死也好,冷靜理智也好,終究不過是一個人而已。 肖海唐忍不住勾了勾唇,臉上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諷刺。 就在這時,遠方的樹林里,那雙眼睛突然看了過來。 那樹林距離學校很遠,仿佛是在看不到的山上,又似乎是不知哪里的平原里。 那眼睛里什么意味也沒有,就是直勾勾的盯著肖海唐,仿佛從來都沒有消失過。 肖海唐猝然避開了那雙眼睛的窺視,她彎下腰,哆嗦著從一個隱秘的抽屜里拿出了一盒煙,打開之后,卻發(fā)現(xiàn)里面只有一張紙條。 “吸煙吸多了,會變成中年謝頂油膩大叔,肖禿頭!” 肖海唐:“……” “怎么?忍不住了?” 肖海唐的身后傳來了于朝陽的聲音。 緊接著,一件帶著體溫的厚棉衣,劈頭蓋臉的糊到了肖海唐的身上。 接著就是關窗戶的聲音,又是一陣“噼啦啪啦”――于朝陽把身后的門開到了最大,硬生生的讓里面的暖氣氣勢洶洶的把寒冷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