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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朝陽已經(jīng)習慣了肖海唐的冷酷無情,此刻一點都不覺得肖海唐說的話傷人,反而忍不住跟著自己之前的想法繼續(xù)了下去。 “如果我們之前認識的話,為什么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就像是之前的李夢媛事件,除了剛開始你不愿意和我合作之外,我們接下來一起處理事情的時候,其實挺默契的,是不是?” 肖海唐對于于朝陽的YY,心里一點想法都沒有。 如果一定要說有,也只能說于朝陽是學習學傻了。 就在這時,于朝陽突然覺得腦袋疼得厲害,幾乎是下意識的抱住了自己的頭。 肖海唐見他臉色不怎么好看,便快步走了過去,手放到了他的額頭上。 “你怎么了?” “我……我頭有點疼……” 于朝陽原本是真頭疼,不過也只是幾秒鐘的事情,本來并不算是大事。 但是肖海唐顯而易見十分緊張的樣子,讓他莫名的心虛。 如果他在她表露出緊張的模樣之后,露出“我什么事情都沒有”的樣子,他可能會被她打死。 于朝陽在“會被打死”和“裝模作樣求溫暖”之間,果斷選擇了后者。 “我的頭好疼?。 ?/br> 肖海唐聽到于朝陽的慘叫,意識到他可能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便轉(zhuǎn)身準備去通知于廣川。 肖海唐的門還沒有打開,于朝陽就在她背后,把門按住了。 “別,不用通知我爸,我一個人抗一會兒就沒事了?!?/br> 門口距離床的位置有五六米,于朝陽是怎么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跑到她身后的? 肖海唐轉(zhuǎn)過頭,看向了她面前的于朝陽。 于朝陽也沒有想到會這么近距離的和肖海唐接觸,原本他就心虛,此刻嗅到于朝陽身上那股若隱若現(xiàn)的香氣,他莫名的不敢和肖海唐對視。 于朝陽:“怎么……唔!” 肖海唐猛地一拳打到了于朝陽的腹部,力氣十成十,一點都沒有余留。 于朝陽猝不及防的向后退了好幾步,然后倒在了床上。 “你怎么……” 如同風中殘燭的于朝陽想問肖海唐為什么要打他,就聽到肖海唐冷笑了一聲說道:“當我和你一樣蠢?” 于朝陽:“……” 第二天早上五點多,于朝陽拖著昏迷不醒的肖海唐,兩個人到了圍墻的不遠處。 這里的圍墻十分隱秘,被樹叢掩蓋住,一般人根本就發(fā)現(xiàn)不了。 今天是期末考試后的第一天,而且一個集團的負責人要過來講話,于朝陽作為班長,無論如何都必須要做表率,所以他今天來的格外早。 肖海唐就倒霉的只能和他一起,兩個人拖拖拉拉一起,走到了一處比較好翻的圍墻那里。 “醒醒,我們得上去了,你給我站直了?!?/br> 于朝陽距離肖海唐很近,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狠狠地刺到了她的臉上。 肖海唐的眼睫毛顫抖了一下,然后睜開了眼睛。 “于朝陽,如果今天沒有你所謂的老師檢查,我一定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于朝陽嘿嘿笑了兩聲,在他銅墻鐵壁一樣的臉皮中,突然浮現(xiàn)了一抹不好意思。 他溫聲道:“到時候你把我抽死行不行?乖,我先上去,然后你把手遞給我,我把你拉上來,好不好?” 勉強看在于朝陽還算誠心的份上,肖海唐紆尊降貴的“嗯”了一聲,然后站直了身體,等著于朝陽伸手。 就在這時,肖海唐突然睜開了眼睛,看向了不遠處的圍墻。 只見不遠處被樹叢籠罩著的圍墻那塊,肖海唐敏銳的聽到了那里傳來的聲音。 肖海唐瞇了瞇眼睛,然后把眼鏡帶上了。 只見不遠處的圍墻上蹲著一個少年,那少年的動作很快,轉(zhuǎn)眼就進了圍墻里面。 肖海唐雖然只是一眼驚鴻,但是看的清清楚楚,那人是陳誠。 圍墻上傳來了于朝陽的聲音:“愣著做什么?別看了,趕緊把手給我?!?/br> 原來于朝陽也注意到了。 肖海唐和于朝陽兩個人經(jīng)過走廊,就看到陳誠已經(jīng)進了教室里。 陳誠站在講臺上,似乎在擺弄一張桌子。 那桌子十分精致,和平常學生用的桌子沒有一絲相同之處。 “……是啊,她也死了,馬芳靜是傅建國的妻子,被人殺死在浴缸里,嘴被人撕爛了?!?/br> “傅家是不是得罪了什么大佬?然后引起了血雨腥風,傅家就成了犧牲品?!?/br> “哪有這么式的事情,我看就是靈異事件……” 肖海唐心里浮現(xiàn)了一抹極其怪異的感覺。 上一次她聽到有關所謂“傅家”的消息的時候,她也看到了陳誠翻墻出去了。 怎么這么巧? 于朝陽隨口道:“真是有意思,每次遇到陳誠翻墻出校園,第二天就會傳出傅家人出事的消息,你說是不是很奇怪?” 肖海唐猛地扭頭看向了于朝陽,眼神里浮現(xiàn)了一抹意味不明。 注意到了肖海唐的神色,于朝陽的臉色瞬間一變,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他的腦子還并沒有想到什么,肢體就已經(jīng)本能的敲響了警鐘。 肖海唐這個表情,和李夢媛被人迷暈了送到學校外面的模樣一模一樣! “不會吧?” 其實仔細想想也是,肖海唐之前對一個同學過分關注的時候,就是上次的李夢媛。 李夢媛事件實在是可怕。 那么,肖海唐現(xiàn)在過分關注陳誠,是不是也是因為……她在陳誠身邊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一時間,于朝陽突然覺得背后浮起了一抹涼意。 “你覺得陳誠和傅家出的事情有關系?” 肖海唐聽到這句話,嗤笑了一聲回答道:“我怎么知道?!?/br> 陳誠和傅家有沒有關系,肖海唐的確不敢肯定,但是有一點值得一提的是,陳誠無論處于什么境地,他都是受害者。 現(xiàn)在說不定“惡龍”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陳誠的身邊了,肖海唐必須要注意。 肖海唐頓了一下,然后說道:“不過是一些猜測而已。” 于朝陽心里倒是忐忑不安了起來,直到坐到了階梯教室里,聽那位“集團負責人”演講,都沒有消停下來。 “我知道各位都還是高中生,不過也沒有關系,少年強則國強,你們現(xiàn)在有了強大的意識,這樣只會對自己越來越有幫助,你們……” 說話的是領導人,名字叫做李昌盛,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頭發(fā)稀疏,地中海已經(jīng)完全登錄,啤酒肚也跟著“水漲船高”,看起來實在是和男人身后的“青年才俊”沾不到邊。 肖海唐的目光從那所謂的企業(yè)領導人身上,放到了不遠處的陳誠身上。 陳誠和她的班級緊挨著,因此格外的好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