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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劍,刺入昭世的胸口,你會愿意告白嗎?」「等等,這太夸張了吧!只不過是個告白而已,別那么激動啦!」「哼哼!人在面對感情時,激動是很正常的呦!」繪里姐面帶微笑,她的眼神毫無感情,就這樣狠狠地將劍刺入昭世的胸口,昭世、繪里姐兩人全身沾滿鮮血,而昭世也當場倒下。「等等!等等!我會說!我會告訴昭世我喜歡他!」「盲目的孩子啊......愛情和謀殺一樣,總是要暴露的。」「什么?」「哼哼!這句話可是英國劇作家威?康格里夫所說的呦!」之后,她就消失了。我當下說不出話來,看到昭世倒下的瞬間,我的心也象是被銳利的陳年寶刀切成高級生魚片一樣一片片的擺在盤子上,既有一樣的厚度,也看不到鮮血。失去理智的我抱著昭世冰冷的遺體哭泣。「昭世!昭世!昭世!......」「怎么了?小???」我聽到昭世的聲音,張開眼睛看,昭世就在我眼前。「昭世?」我這才驚覺原來那個令人痛苦的場景只是一場夢。「你怎么了?做惡夢嗎?」惡夢?的確算是一場惡夢??!仔細想想,我當時所看見的一切都太夸張了!我真慶幸那只是一場夢!「嗯,算是吧,不過還好我醒來了。話說回來,為什么昭世會在我房間?」「昨天阿姨突然臨時要加班,忘了跟你說,所以拜托我如果你賴床的話幫忙叫你起床,結果你真的賴床了呢!呵呵呵!」聽到昭世說我賴床時感覺真的很難為情。「別笑了啦!我已經起床了嘛!」我趕緊起身準備上學。「你到底做了什么夢啊?看到你一臉痛苦的樣子,而且還叫著我的名字?!?/br>被他聽到我連夢中都叫著他,感覺超級丟臉的!但這似乎也意味著我的確對他有特別的感情,所以我鼓起勇氣對昭世說出事實,但是當然不是現(xiàn)在,因為我再不快點準備上學就要遲到了!「對于我夢到了什么,今天晚上我再跟你說,還有......我有些重要的話要跟你說,到時候希望你能聽我說?!?/br>「好,我知道了?!?/br>我的語氣很凝重,希望能引起他的好奇心。@@@@到了學校,小紀要轉學的事已經確定公開了,而我們的級任導師似乎是最后一個知道這件事的人,不過身為導師,他仍然還是會講幾句經典臺詞。「我想大家應該都知道東村同學要轉學的事吧?身為導師,我當然覺得很不舍,但是大家不要難過,畢竟這段日子也是令人難忘的重要回憶??!相信大家都能好好珍惜跟大伙相處的時光,雖然現(xiàn)在還有點早說,但一年后的你們,也會因為畢業(yè)而分道揚鑣,不用為短暫的分別感到哀愁,要記住,離別是為了再相見時,能以全新的面貌面對對方,在這段過程中,我們會成長、改變,但只要心仍保持離別前的那份真摯的感情,不管分開多遠多久,都不會感到寂寞,知道了嗎?」「知道了?」同學們回應老師說的話,我甚至還聽到有人在啜泣,害我也不自覺得感到感傷了呢。于是,小紀的事仍然是目前班上最熱門的話題。放學回到家后,發(fā)現(xiàn)玄關多了一雙皮鞋,是爸爸回來了!我立刻跑到客廳,看到爸爸在看電視。「我回來了,爸爸,你回來啦!」「嗯,最近過得怎么樣?跟昭世處得還好吧,畢竟你們倆也好久沒有見面了。」「我過得還不錯,我跟昭世......也處得還不錯?!?/br>我說得有點心虛,因為我們之間的關系已經變得很奇怪了。「那爸爸呢?出差剛回來很累吧?」「還好,我今天早上回來時已經有睡了一會兒?!?/br>一番客套話過后,我也回到房間去了。今天昭世比較晚回來,所以晚參只有我、mama跟爸爸三人,雖說只有三個人,但是能像這樣一家人在一起吃飯,我也覺得很開心。「對了,小隆你就快要升上高三了吧?你會選理組吧?」「我要選文組?!?/br>「文組?那你要讀什么科系?」「我要選文學院?!?/br>爸爸一臉詫異的看著我。「可是現(xiàn)在以就業(yè)而言,還是讀理工科會比較好吧!」「對不起,爸爸,可是我還是想要讀文學院,請不要阻止我。」我的口氣變得有點沖,這也讓好聲好氣的爸爸失去了耐性。「為什么你不能像昭世那樣聽從大人的意見呢?」聽到昭世的名字,我根本無法冷靜,于是我放下筷子,興沖沖地跑回房間,離開前,我只說了一句話:「有時候你認為事實是你所看到的,只是你希望看到的而已?!?/br>沒錯,這么多年以來,身為旁觀者的爸爸mama,或是昭世身邊的家人,他們都只看事物的表面,沒有認真地去了解背后真正的意義,他們并不了解昭世,也不了解我。雖然我和爸爸并沒有鬧像連續(xù)劇一樣的家庭革命,但我當下的氣憤足以讓我做出蠢事,我?guī)е恍┍匾奈锲窂姆块g的陽臺跑了出去。好在我房間的陽臺跟后院的樹很近,因此一下子就從那棵樹爬到1樓,簡單來說:我,離家出走了。我承認這樣的行為實在很幼稚,為了一點小磨擦就離家出走,但是我還是做了,這么無聊的自己,我今天終于也發(fā)覺了。@@@@當我還在想著要去哪里時,我從我外套的口袋摸到之前跟昭世去看電影時的票根,于是我決定去當時休息的公園好好讓自己冷靜下來。當爸媽發(fā)現(xiàn)我已經不見時,我早就已經離家好幾百公尺遠了,現(xiàn)在正孤單地坐在公園的長凳上呢,看起來真的像在演連續(xù)劇。當然,他們一定會瘋狂的打我的手機,但我還在跟他們賭氣,所以一通也沒接,這時我才突然想起來我有話要跟昭世說,而且還特地約他晚上要談談,結果竟然因為我的幼稚而把事情弄成這樣,正當我煩惱著要怎么跟昭世說的時候,一陣強風害我打了個噴嚏。「需要衛(wèi)生紙嗎?」這個熟悉的聲音,我抬頭一看,竟然是昭世!「昭世?你怎么會在這里?」昭世什么都還沒說就把我抱得緊緊的。「呃......昭世?」「你突然消失不見害我好擔心!我剛回家,就看到阿姨他們非常著急的樣子,你怎么會突然就這樣地跑出來呢?」「這件事說來話長......」「沒關系,回家之后再跟我說,走吧!他們都很擔心你呢!」昭世轉身要離開時,我拉住昭世的手。「昭世......你可以讓我做一件蠢事嗎?」昭世回頭看著我。「什么事?」「今天我......不想回家,我想把思緒整理好,老實說,最近我的心一直很紊亂,所以......」昭世用很溫柔的語氣跟我說:「那,要不要跟我回新潟呢?」「咦?」